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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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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陆景沉与沈棠身后的陆芙菡也目睹一切,她倒是没在意,只以为容泽心善而已。好心帮人拾了帕子,她甚至十分嫉妒那青衣姑娘。

若是自己早来几步,也能近距离接触容泽。真是痛失良机。

回到陆府后,陆老夫人并不知沈棠在丞相府后花园险些被恶犬袭击的事。沈棠也是报喜不报忧,毕竟陆老夫人一把年纪,若是吓到便是她这个小辈的过错了。

接下来,沈棠又是过上米虫的生活。吃喝睡,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懒惫。

而且她发现陆景沉这些日子总是回府后就将自己关入书房里,神神秘秘的。

沈棠有几次想去找他都被砚池拦在门外,美曰其名少爷在处理公务,沈棠也很识趣的不去打搅。

再一次婉拒沈棠后,砚池推门进书房内。就见自家少爷表情专注,一手握着刻刀,另一只手握着一块木头。

他正仔细的雕刻那块木头。

砚池挠了挠头,很是疑惑,“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陆景沉头也不抬,淡淡的掀唇道:“你无须懂。”

砚池张了张嘴,行吧,他这个榆木脑袋是想不通少爷是在干嘛。不过,再这样,少夫人是会憋坏了。

“陆景沉不对劲啊。”沈棠回到自己屋子里,愤恨的坐下,顺手抄起一杯热茶。

怎么想都觉得哪里怪怪的,陆景沉好像是有意避着自己。

沈棠托着腮,她和陆景沉成亲也才一年吧。这么快陆景沉就厌倦自己了?

她兀自抱着胡思乱想一夜噩梦连连到天亮。

翌日,沈棠自然顶着两只熊猫眼醒来,金粿却与银杏笑盈盈的迎上前来。

两丫鬟齐声道:“小姐,生辰吉乐。”

沈棠一脸懵,睡眼惺忪的盯着两人。

金粿笑眯眯的开口道:“小姐,您忘了,今儿是您的生辰啊。”

沈棠缓慢的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掀开被褥趿拉着绣鞋走到桌边坐下。

银杏与金粿对视一眼,捂嘴偷笑。

金粿侍奉沈棠洗漱,银杏端来一碗面,“小姐,这是长寿面,您待会可得一口气吃完,不能断的。这代表您这辈子福气绵长呢。”

沈棠嗅了嗅,那碗长寿面挺香的。虽然是清汤寡面上点缀几根碧绿的青菜,但是沈棠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觉得这面格外诱人。

就当她执起筷子想要夹一筷子面条的时候,陆景沉忽然走了进来。

沈棠保持拿筷子的姿势,陆景沉挑了挑眉,摆手让银杏与金粿退下。

沈棠有些惊讶,平日这时陆景沉都已经去当值了,她眼巴巴瞅着他。

陆景沉走到她身旁坐下,伸手在沈棠面前晃了晃,“傻眼了?”

沈棠一把握住他的手掌,本想说什么,又想到这几日他仿佛有意躲避自己。眼神微黯,瘪了瘪嘴,别过眼去,就要松开手。

陆景沉却坚定地握住沈棠的手,从善如流的包裹着沈棠娇小的手掌。

“你干嘛,你不是忙的处理公务,没时间见我吗。”沈棠闷闷的说道。

陆景沉察言观色:“你生气了?”

沈棠哼了一声,陆景沉轻轻的笑出声来,执起筷子夹了面条递到沈棠唇边。

“快吃吧,面要坨了。”

沈棠瞪大了双眼,陆景沉语气忽然这么温柔,她真是有些不适应。

她本来不想吃嗟来之食,但是不争气的张嘴了,她绝不承认是因为陆景沉的美色。肯定是因为面太香了,是因为不能辜负银杏的一片美意。

沈棠小口的嗦完面条,还好这根面条不是长的过分。

吃完面条,沈棠用帕子擦拭了嘴唇,就向陆景沉摊着双手,动了动手指。

陆景沉瞥了她一眼,眉眼平和,淡淡开口:“你做什么?”

沈棠不假思索:“我的生辰礼物呀。”

陆景沉凝视着她白嫩的掌心,毫不犹豫的拍了她掌心一下。

沈棠:“?”不给礼物还打自己掌心,过分!

“不给就不给嘛,还在我生辰这一日打我的掌心。”沈棠小声嘀咕着,默默地把碗里的青菜也消灭掉,她要做个不浪费的人。

“对了,你今儿不当值吗?”

陆景沉慵懒的撑着颔,漫不经心道:“今日休沐。”

“哦~”

陆景沉听出沈棠语气里的失落,他想了想开口,“等我一下。”

沈棠于是就乖巧等待。

陆景沉再次返回屋内,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沈棠一看双眼放亮,她就说嘛,陆景沉怎会忘记她的生辰。

不知晓陆景沉会送她什么呢?唔,珠宝首饰?不管是什么,沈棠都表示都会喜欢。

在沈棠热切的注视下,陆景沉将木盒放在桌上,示意沈棠自己打开。

沈棠紧张的心怦怦直跳,打开木盒一看,瞬间怔愣了。

木盒里铺着柔软的红布,红布上躺着一个木头雕刻小人。

不过这刀功么不敢恭维。

依稀可分辨雕刻的是个女子,沈棠把木雕捧在手心,仔细看了看。

半信半疑的开口:“夫君,你该不会雕刻的是我吧?”

陆景沉难能可贵的脸颊微红,“不像吗。”

沈棠看着面前这个木雕,心里五味杂陈。这木雕只能说神似了,形一点也不似啊。再说他亲自送木雕给自己,雕刻的还能是别人吗!

“不喜欢,那还给我。”陆景沉伸手要去夺。

沈棠哪能给啊,哪怕这雕刻的丑模丑样的,那也是陆景沉送自己的礼物。哪有送出手要回的道理。

“不给,你送我的。”沈棠把木雕紧紧的抱在怀里,那木雕眉眼弯弯,笑得开怀。正是陆景沉所希望,他想沈棠每天都能开心,无忧无虑。

那一瞬间,沈棠瞥见陆景沉指尖的细微伤口。

“你的手指?”

陆景沉摊开掌心,有些无奈,“第一次尝试雕刻,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

沈棠心疼了,这多好的一双手。现在指尖都布满细小的伤口,都是为雕刻一樽自己的小木像。

“你傻不傻呀。”沈棠鼻子微酸,她抽了抽鼻子,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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