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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封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严肃的说道:“娘子不能穿其他男子的衣服,只能穿我的。”
乔晨雨拿在身前比划了一番,虽然有些大了,但她也不计较这些,左右不过穿一会儿。
她迅速将衣服套在身上,便随着传菜的小厮去了前厅。
她将砂锅放在架子上,又在下面加了炭火,锅里的鸡汤咕噜咕噜不听的煮着,瞬息间房间中便弥漫着鸡汤的鲜美味道。
县丞看到这别致的上菜方式,眼前一亮,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刚想说话,却被顾家老二,顾锦抢先了。
他直接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乔晨雨,面上嫌恶之意:“你这端来的是什么鬼东西?可知坐在你面前是何人?”
乔晨雨低着头,微微抖擞着身子,声音颤抖的说道:“县丞大人明鉴,我们可没有怠慢的意思,不如县丞大人先尝尝味道?”
“尝什么尝,马上去将菜给我换了,鸡汤有什么稀奇的!”顾锦满脸嫌弃,大声的吼道。
萧封此时就站在门口,听着顾锦那般吼着自家媳妇,眼中闪着一抹戾气。
正当他准备推门而入之时,乔晨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颤抖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真诚。
“这个鸡汤中加了加十八种珍贵药材,像是人参,鹿茸什么的,如今天气冷了,正好吃着这些药膳,这可是我们顾家酒楼的掌勺亲自为县丞大人配的,到如今端上桌都已经熬了将近六个时辰。”
顾锦听了这话嗤笑了一声,又想开口,却直接被县丞大人给打断了。
“顾家二少爷,你是诚心实意想请我吃饭么?”县丞冷眼看着对方,说话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满。
顾锦忙将笑意给憋了回去,卑躬屈膝的说道:“自然是真心实意,不然看到这小厮如此糊弄您我也不会这般生气。”
“县丞大人,这真的是我们精心准备良久,而且是专门为您准备的。”乔晨雨微微抬头,一副恭敬谦顺的模样。
她这副真诚胆怯的模样,倒是比顾锦那谄媚模样要顺眼一些。
县丞对待她的态度宽厚了些:“既然如此你便添一碗给本官尝一尝吧。”
乔晨雨忙上前给对方舀了一碗起来,又将她先前准备的蔬菜给一一摆上了桌子,还有不少片的如同蝉翼一般的牛肉。
县丞眉头微微一挑,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之意。
乔晨雨连忙解释道:“这些菜都可以放到锅里涮着吃,这些蔬菜都是最新鲜的。”
县丞点点头,先喝了一口汤,结果一喝便停不下来。
一连喝了三碗,这才将碗给放下。
顾锦在一旁看的狂咽口水,乔晨雨却装作不知,专门暗示县丞道:“若是喝不完大人可以带回去。”
县丞满意的称赞道:“你这小厮倒是挺会做事的,那桌子上这些蔬菜可也能打包带回去?我们作为父母官,自然不能浪费粮食,要做好表率。”
乔晨雨马上乖巧的应道:“自然可以,县丞大人如此细致入微,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很是感动。”
于是顾锦在一旁当了一顿饭的看客,连筷子都没有动一下,县丞大人吃完一顿饭都不曾搭理他一句。
吃罢之后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正准备起身离开,萧封便进来了。
“县丞大人你好,我是这顾家酒楼的掌柜,今日若是有招待不周还请县丞大人见谅。”
县丞大人见面前的人有礼有节,态度自然也就不好太过跋扈,笑道:“今日你们做的宴席很是特别,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再来,还有那掌勺能不能拉来让我见见?这真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鸡汤。”
县丞大人一时激动,等说完才反应过来,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将手背在身后,腰板挺的更直了些。
萧封不卑不亢的说道:“能够为县丞大人做菜是他的荣幸,他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儿,县丞大人若是喜欢,以后也可多来我们这吃饭。”
县丞大人抬眸打量了萧封一番,这种机灵的人,一向最讨他喜欢:“好。”
萧封见县丞要走,马上将手中的两壶酒递了上去:“这是只有我们店里才有的梨花醉,我们酒楼的少东家顾程专门从外省运回来的,县丞大人不妨拿回去尝尝。”
县丞大人欣然接受,吩咐小厮将东西拿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酒楼。
顾锦本想跟上,却被对方给制止了。
顾锦只得站在远处目送着对方离开。
萧封径直走到对方跟前,微笑道:“顾二公子真是好算计,可惜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不过就是我顾家请来的一个打杂的,有什么可得意的?就算你与县丞大人套上近乎又如何,对方会将你们放在眼中?”顾锦不服气的瞪回去。
萧封却神色如常,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只是一个打杂的,所以我不怕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可惜某些人便不一样了。”
“你信不信我明日就让你在这座土地上消失?”
“连一个县丞都搞不定的人,你觉得你若是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有人会护着你?不要以为你顾二公子的身份有何了不起,比起顾程少爷,你差远了。”萧封微扬了头,得意洋洋的看着对方。
而这句话刚好踩到了顾锦的软肋,对方本想开口辩驳,顾程却突然出声了:“听说二弟请了县丞大人到我酒楼吃饭?真是感谢二弟为我招揽生意,并且替我拔除了几根嵌在酒楼里的钉子。”
顾锦转头恶狠狠的看了顾程一眼,愤恨的说道:“走着瞧,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撂下这句话,他急匆匆的离开,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顾程没将对方的话放在心上,无奈的看着萧封:“我说这人又是怎么得罪你了?你何必踩他的尾巴。”
“我说的是实话。”萧封面无表情的说道。
顾程直接将手臂搭在了对方的肩上:“相处了这么久难道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性子?若是他招惹了你,你说话不会如此不留情面的,只是又苦了我,我也未曾想和他们争什么,结果他们每次见着我,就跟着见着杀父仇人一般。”
“先不说这个,且说说你又是犯了什么事儿,怎么又被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