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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着头大方说道:“既然如此那想必张员外也不是不在乎你的那点地了,那我们今日便不打扰了!”
萧封拉着乔晨雨的便要离开,张员外神情有些激动,若是两人真的就这么走了,那他不是吃了大亏了?
李员外瞪了对方一眼,朗声道:“若是员外真差那块地我卖块给你就是!”
李员外的暗示如此明显,张员外也只好停住了自己的脚步,虽然有些心疼,但此时也就只能忍耐了。
萧封遂带了他的人走了。
乔晨雨心中微微有些不甘,毕竟做了这么多可不就是为了这次机会么,结果就这么被断送了,心中自然是不甘心的。
“雨儿不用担心,这张员外最是信鬼神的人,肯定会回头找我们的。”萧封说这话的时候胸有成竹,眼中闪着锐利的光芒。
乔晨雨暗自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平,对方总是一眼就将她的所有心思给猜透了。
两人回了杂货铺,许多人正站在杂货铺门前争论着。
乔晨雨推开人群,便看到几个妇人站在哪里破口大骂。
“我想着你们这的价比旁的贵那么多,想必菜也是选的最好的,可你看看这菜,这多虫子能吃?”
妇人手中拿着一把青菜,上面的确又许多黑色的小虫子。
石头上前一步坚定的说道:“这些菜全部都是我们精心挑选过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那你是说我故意将虫子放在菜里诬陷你们罗?”
石头抬着头,并没有说话,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就是如此认为。
“好,那你说这虫子是我们故意放进去的,那我们吃了你家的菜拉肚子又是怎么回事?”另一妇人又上前吼道。
石头摊开双手,更是无辜的问道:“这我们就更不知了,这店里的菜我们平时自己也吃,怎么也不见出现问题?”
妇人插着腰气愤的说道:“以前到处都在传说你们是店大欺客,我们还不相信,还帮你们说过不少好话,如今出了事儿不认不说,还怪到我们身上?”
石头倒是一点不恐惧眼前的两人耍泼,镇定自若的说道:“我们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这么一点小伎俩我们还不放在眼中。”
“合着你们一点错都不会犯,一有错就是我们的问题,这菜是在你们这买的,难道你们一点责任都不该付?你说我们是污蔑有什么证据?长着嘴就是给你用来胡说八道的?”
那妇人说话时嘴就像是在打-炮仗一般,根本让人插不进话。
乔云上前温和的说道:“要不大娘先将你预定的牌子拿出来,先让我们看看你们买了些什么。”
大娘倒是没有犹豫,直接将准备好的牌子拿了出来。
“好好瞧瞧是我们仿的,还是你们自己给出来的?”
石头拿在手中端详了一番,的确是从他们店里发出去的牌子。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他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萧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看来这次是有备而来啊。”
“你那么相信我?”
萧封点点头,毋庸置疑的说道:“娘子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做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儿,这种低级的错误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所以我相信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他拨开人群,走到两人大娘面前柔声说道:“你们说的拉肚子的情况已经出现几天了?”
“你又不是太夫我给你说这些作甚?这种黑心商店绝对不能再开下去,我要你们赔钱,赔偿我们的损失。”两人高声大叫,周围的人也被带动。
萧封的眸中泛起一抹冷意,清朗的声音一出,便将周围嘈杂的声音全部都给压了下去。
“若是你们不配合,那便休想拿到一分钱,到时候还得吃官司,我可以耗,你们呢?”
萧封的话一出,那些妇人便有些心虚。
可想着拿了那么多钱,总不能将事情给办砸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少要威胁我们,我们才不怕去衙门呢,反正做了亏心事儿的人是你们!”
萧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们杂货铺开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出过如此大的纰漏,若真是我们的原因,我们绝对不会逃避,但若是某些有心人想要找我们的麻烦,这事儿我们也不会容忍!”
这时顾锦突然出现,眉眼中透着傲然:“哟,真是好大的口气,敢做不敢认?”
萧封不恼反笑:“看来顾二公子今日很闲?还有空管我这杂货铺的闲事?”
“就是见不惯你们欺负平头百姓,我站出来说句话怎么了?仗着村民们在你们这买东西的时间的多了,恶意涨价就不说了,结果还卖些有问题的东西,将人吃坏了肚子还不肯承认!萧封,这就是你的处事之道?”
顾锦站在道德最高点,趾高气扬的指责着萧封。
如今对方是人证物证俱在,萧封倒是处于被动了。
萧封脸上的笑容灿烂,不急不缓的问道:“我如今才知顾公子原来是如此热心肠的人,只是这事儿只怕不能私了,毕竟我们将人都给吃坏了。”
众人听到这话突然愣住了,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
顾锦心中也十分疑惑,明明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怎么对方还想要越闹越大一般。
萧封直接吩咐石头准备关店门,然后整理了今日的账目,并且让两位妇人去找给她们看病的郎中,准备好好的捋一捋这件事儿。
两位妇人一看萧封是要动真格的,便有些心虚,毕竟她们做的事情可经不起一点推敲。
顾锦又突然想到,昨日萧封在县丞的面前挣了那么大的脸面,到时候县丞肯定会偏帮对方。
“我看不必去衙门了,这事儿私下解决就好了嘛,这不也没有闹出命案么。”
乔晨雨掩着嘴唇额,恐惧的说道:“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若真是闹出命案可不就晚了,再说我们做事清清白白可不能受了旁人如此诬陷,这衙门不但要去,而且一定要请各位乡邻前去旁听,让大家也看得明白究竟是谁如此歹毒。”
两位妇人 听了此话越发慌张,左顾右盼,拿不定主意。
乔晨雨似乎瞧出了两人的恐惧,又说道:“听说县令严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