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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晨雨将小木板从萧封的手中夺了回来,骄傲的说道:“不管东西好不好,只要月儿知道是我亲手做的便一定会很高兴。”
萧封看着对方得意的模样,笑着点点头:“这倒是。”
而后他便坐到了乔晨雨的身边,谄媚的说道:“那我也帮帮娘子吧,这样明日你就可以告诉月儿是我们二人一起做的,她不就更开心了么?”
乔晨雨看了他一眼,这小心思暴露无遗。
但乔晨雨还是耐心的说道:“其实做这个很简单,主要是靠月儿去自由创造,如今时间有限,也只能给她做这个简单的,等哪天时间充裕些,我在做其他的给她。其实她如今最需要的是我们的陪伴,可惜我们每日的事情太多。”
萧封细心的打磨着手中的东西,温和的说道:“月儿是个聪明的丫头,她肯定可以理解我们的辛苦的,不过娘子的话不错,我当初开杂货铺其实就是想要多留点时间陪陪家人。”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做事,时间不知不觉便过去了。
萧封抱着乔晨雨柔声说道:“娘子,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努力了。”
乔晨雨假装睡着了,并没有回应对方。
可萧封却还是不厌其烦的,在她的耳边不断的嘀咕着。
乔晨雨本是装睡,结果没一会儿便真的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日,两人早早的起床,安顿好萧母,便匆匆去了县衙,今日可是开堂的日子。
石头将那个徐混也带来了,对方倒是上道,乖巧的站在石头的身边,恭顺的说道:“等会儿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石头冷漠的看了对方一眼,默默的说了一句:“我只想你现在把嘴闭上。”
乔晨雨就站在不远处,两人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嘴角不由挂上一抹笑容:“我终于明白为何石头能够当老大了,他平日里在我面前还真是隐藏的不错。”
“他平日看着是只小绵羊,等真的遇到敌人的时候便成了大灰狼,不然你以为那群混小子为何会服他?”萧封说起对方时眉飞色舞的,眼中闪着骄傲的光芒,毕竟这样的人是他先发现的。
石头听到两人在谈论自己,不由的红了脸庞。
徐混贼咪咪的看了他一眼,他便马上恢复了厉色,对方便瞬间老实了。
站了没一会儿,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此时人群中钻出一孝,走到了萧封的跟前,递给他一张小纸条后,又匆匆的跑开了。
萧封打开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定的笑容,整个人也不似先前那般担忧。
他朝徐混说道:“我瞧你是个机灵的,到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中应该清楚。”
徐混见萧封居然主动跟他说话,一脸兴奋的看着对方,眼中满是笑意:“我肯定会的。”
公堂上各捕快就位,在众人的注视下,县令迈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走到了主位坐下,县丞一脸谄媚的跟在他的身边,二人高下立现。
周围的人议论声立马响了起来:“这位大人可是从皇城来的,这气度果然不一样。”
“就是,平日里县丞在我们面前还耀武扬威的,如今到了县令的面前还不是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乔晨雨朝哪位县令看去,对方长得眉清目秀的,身上透着一股高傲的劲儿,一看便知是从小过着富贵生活长大的。
让人意外的是,那双眼睛却漆黑,清澈,饱含温柔,善意。
萧封扯了扯乔晨雨的衣袖,低声说道:“娘子若是再盯着那人看,我可就将你给挡起来了。”
乔晨雨撇了撇嘴,迅速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
她虽然喜欢看帅哥,但人还是很专一的。
“我方才其实是在观相,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个公正的主。”
“那娘子观察出什么了?”萧封眯着眼睛,神情透着几分危险的味道。
乔晨雨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太远了,根本没看清楚。”
萧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然后将纸条放到了乔晨雨的手中。
对方打开看了一眼,心中也觉得惊讶,但很快脸上便浮现出了笑容:“对方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萧封摇摇头:“他的确是个让人猜不透的人。”
两人说完,周围的议论声都还此起彼伏。
县令直接派了两个捕快过来,手中拿着短刀,面露威慑之意:“若是你们谁在大声嚷嚷,扰乱公堂,便受杖刑三十!”
百姓们自然没见过如此凶声恶煞的捕快,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明明只是来看个热闹,谁都不想屁股上还要挨板子。
县令见众人安静下来,这才开始审理这次的案件。
李一被带了上来,可他那模样却一点不像个犯人。
就算下跪背也是直直的。
面色红润,丝毫没有恐惧之意。
县令冷冷的看着他,森然道:“堂下可是李一,便是你借着酒意恶意伤人,将人致死?”
李一抬着头铿锵的说道:“县令大人冤枉,我当时确实喝了点小酒,可也是他们辱骂我娘子在先,我不过就是上前轻轻推了一把,对方便直接倒下了,当时他们是三人,大人可以找另外两人前来对峙。”
县令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了李一一番,而后将那两人给叫了过来:“对方可说的是实情?”
“我们当时喝多了,根本不记得说了什么,就算真的说了什么,对方也不该出手伤人,直接让我们那兄弟死于非命,他家中都还有一位几十岁的盲眼老母亲需要照顾呢。”
对方说完便低着头开始抽泣了起来,仿佛真的在为自己的朋友惋惜一般。
“当时你们三人在一起,他被推倒在地时,你们没有一个人去扶,没有一个人去叫大夫,如今却在这假惺惺的为对方惋惜?就算他死了你们也有责任,你们也应该永远愧疚。”李一端端的跪着,语句铿锵的看着眼前的人。
两人面上果然露出一抹紧张之色,下一瞬便直接跪倒在县令的面前,慌张的低着头:“县令大人,我们冤枉,对方可是我们的同窗,当日我们本想去找大夫,是被他们的人给拦下了。”
“胡说八道,当日明明是你们给我设的圈套。”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