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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节奏上寻找些许蛛丝马迹来。
“不错,不过已经赠予令妹做信物了。”纪琮微微笑着,对于这枚玉佩的来历供认不讳。
信物?不就是定情信物?!纪琮他还真有脸说!
罗澜已经按捺不住了,罗嘉和罗枫两个人拼命压制着他的胳膊腿儿,还要腾出手来捂住他颤抖的嘴唇,生怕他一个没忍住当场骂骂咧咧起来。
罗臻没开口,只把手上的茶杯来回转动着把玩,表情若有所思。
罗予接腔:“哦?可我等并不曾听小七提过呀。”罗予的表情很到位,满腔的疑惑无处解答又感觉不可思议的既视感。
“不对呀纪公子,好端端的,我们小七收你的信物做甚?小七可是正经的官家女子,公子还是当心祸从口出的好。”罗予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里带了警告的意味,想让纪琮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二哥这话可就不对了,依我看,十有八九是小七那丫头贪玩,纪公子打赌输给她了吧?”疑问的语气,可罗今脸上是全然的肯定。
他们当然知道玉佩是纪琮的,又知道自己理亏在先,索性并不辩解,只把这种赠予定性为打赌的战利品。
这就跟所谓的定情不沾边了。云夜民风开放,未婚男女打个无伤大雅的赌注也并非不可能。
“罗兄此言差矣。纪某将此物赠予令妹时,令妹可是信誓旦旦要嫁与纪某为妻的。”纪琮不卑不亢,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足够听墙角那三人听清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纪公子可见令严令慈上了罗府门上提亲了?亦或是……见罗府贴告示要招赘婿了?”罗予轻笑了一声,轻微的“噗嗤”声透露着无尽的嘲讽,说到后来时,声音愈发低,速度也愈发慢了,似乎生了锈的锯齿在缓缓切割着什么东西。
“不曾,罗二公子说的这两样,纪某偏偏一样都没有。”纪琮答的很快,面色未变,只一双星眸深不见底,凛冽得恰似窗外的寒风。
“那……可不就是私相授受了。听闻纪公子前几日刚同刘家小姐退了亲,莫不是这么快就给自己找了下家了?”罗今似笑非笑,菲薄的唇吐出的言语利剑般直直戳入柔软的心房。
这话就难听得上不得台面了。下家?这话用在男子身上,就是暗指纪琮是个吃软饭过活的小白脸差不离了。
罗澜激动的脸憋的通红,奈何嘴还被死死捂着,否则早就朝纪琮破口大骂了。
罗臻暗暗朝罗今使个眼色,警告他不许太过火,否则传出去就是他们恃强凌弱,以多欺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