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乡下空气清新,陈守成和老伴儿起床后,无所事事,就搬了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着小徒弟在那儿揉面切菜。
他们初来乍到,看着绿都镇的破败和荒凉都是充满了原始美。
老两口坐在一起听雄鸡报晓,听蛐蛐儿鸣叫,听完了又要感叹两句,作两句诗。
等他们多余的闲情逸致都消散完了,老太太看了看独自忙碌的小徒弟,终于有了丝于心不忍:“我怎么有一种雇佣童工和虐待幼小的错觉?”
陈守成摩挲着下巴,想了一想,“小锦,你十八岁生日过了吗?”
乌衣锦很不理解的扭头看他们:“明天就是了,怎么了?”
陈守成一听,就对老太太说:“那咱们还是帮帮忙吧,毕竟今天她还不算成年人。”
乌衣锦:“......”
好么,原来是这么算的吗?
老太太收了小板凳:“嗯,小锦,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乌衣锦看了看桌上的菜码,“您和师傅去门口拔一把小葱吧,咱们正好卷饼吃。”
老两口之前在首都的画社里,就耕出来了一块地,也种了蔬菜瓜果。
他们虽然解放后都住在城市里,上学、结婚、生子、参加工作,但在他们的内心深处,还是心恋黄土地,永远渴望着能靠自己的双手耕耘出一片田。
工作上,他们是辛勤的园丁,生活上,他们也一样是。
乌家的门口左侧,邻着墙头的位置很宽阔,史子惠看着空着可惜,就松了松土利用了起来,种了韭菜和小葱常吃的一类蔬菜。
老太太从厨房里拿了一个菜篮子,笑着往外走,“我就爱吃自家种的菜,安全绿色又环保,还有成就感。”
乌衣锦一边熟练地擀面饼,一边分神回答说:“那您回首都的时候,就多带上点儿。”
陈守成点点头:“嗯,多带点儿。”
这是自己最疼的小徒弟,不用见外也不用客气,陈守成说着说着还从一张刚烙好的的大饼上扯了一块儿扔进嘴里,“啊,烫烫烫!”
老太太气得瞪他:“那是刚出锅的,能不烫嘛!”
乌衣锦瞧得好笑,“师傅,不急,饼咱们有的是。”
老爷子笑呵呵的咽下嘴里的饼,说道:“小锦的手艺就是好,真香。”
老太太再也看不下去陈守成站在这儿碍手碍脚,直接拽了他的胳膊就挎着菜篮子往门口拔小葱去了。
烙饼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清早的秋风一阵阵的将香气吹进了屋子,史子惠就是被这阵香气给勾得睡不着觉了。
“建德,建德,你醒醒。”
乌建德睡得正香呢,就被史子惠给用力的摇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睡眼,“你干嘛呀?这才几点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史子惠已经在穿衣服了,“你没闻到吗?厨房那边都有饭香味儿了。”
乌建德困得头昏脑涨,说起话来也就有些敷衍:“兴许是小锦起的早就顺便做饭去了?”
史子惠真相喷他一脸唾沫星子,气鼓鼓的又拽了乌建德耳朵,把他给拎了起来,气呼呼地问他:“你家俩孩子,有一个不爱睡懒觉的吗?”
乌建德揉揉发胀的脑袋,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那不是小锦,会是谁?”
家里统共就这么几口人,不是小锦,也不是他们俩,校就更不用说了,除了会吃会玩儿,其他的生活能力约等于二等残废。
乌建德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史子惠白了他一眼,故意说道:“说不定今天,你就能吃到你偶像亲手给你做的早饭了?”
她这么一说,乌建德一头的瞌睡虫瞬间都被吓得跑光了,着急忙慌的拎过床架子上的衣服,三两下的赶紧穿好,就跑了出去。
史子惠哭笑不得的也赶紧穿了衣服,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就也跟着出去了。
乌建德一头扎进厨房里时,乌衣锦被吓了一跳,她爹这副急赤白脸的模样,是遇到什么大事了?
这话还没有问出口,她又看着她爹的面部表情瞬间又放松柔和了下来,“呵呵...还是我闺女孝顺,一回来,就知道孝顺老师和爹娘。”
史子惠不紧不慢的跟过来说:“是啊,有个不靠谱的爹,孩子只能自己学着靠谱。”
乌建德没空跟媳妇儿抬杠,他摸了摸脖子,问闺女说:“小锦,你看爹最近胖了没有?”
乌衣锦扭头瞧了一眼,“没有,还是那样,干吃不胖,爹,您最近工作是不是还是很累?”
史子惠帮着闺女切菜,还不忘损自家男人一嘴:“他那哪儿是累得呀,明明就是没良心。”
乌建德还在揉脖子,脸色也有点不好看:“没胖的话,我怎么感觉这秋衣这么勒得慌?”
昨天穿着明明还没这么紧啊,他该不会是得了什么隐形的疾病吧?
乌衣锦忍着笑,说道:“嗯,肯定勒得慌,您衣服前后穿反了。”
乌建德:“...我回屋一趟。”
史子惠在他身后噗噗的笑,“你告诉他干啥,这么大人了,生活能力比校都强不到哪儿去。”
娘俩哈哈笑着,一会儿就摊完了几张大饼,陈守成和老太太拎着菜篮子回来的时候,乌衣锦的五谷豆浆已经热腾腾的出锅了。
圆圆的实木桌子上,放了好些搭配大饼的菜码,老两口刚刚拎回来的小葱,也被乌衣锦给洗的干干净净的盛放在盘子里。
翠绿的葱叶连着嫩生生的葱白,光是看着就能勾得人食指大动。
“这些本来是我们该做的,都怪我们起的太晚了,唉...”
乌建德连连跟老两口道歉,陈守成忙着吃饭顾不上说话,老太太只能出面,将老伴儿身为人家‘偶像’的颜面稍微的往回拯救一下下。
“不是你们起的太晚,是我们起的太早,之前的时候,不到五点钟,我就醒了,怎么也睡不着。后来还是小锦找的一位姓严的医生,人家祖上是中医世家,那年轻人还真是厉害,按方子抓了药,才喝了一副,我们不但睡眠质量上去了,就连早上都能多睡一会儿了。”
史子惠和乌建德听得面面相觑,怎么又是姓严的医生?
他们口里的严医生和绿都镇医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