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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说:“不晓得,我也在找他。据说周氏又出了事?”
木歆看穿他的意图,知道他在拖延时间,冷笑一声,转头便往回去的方向而行,商沉暗自吸气,极快地飞到他的身边:“我与歆公子一起找。”
木歆哼笑:“不必,遥溪道长每次与我们一起找他,素容都能莫名其妙地逃脱。”
“歆公子一门心思想他死,是想为华公子报仇,可木华公子究竟是谁所杀,歆公子似乎根本不在乎,也不想查清楚。”
木歆冷冷地看他一眼:“我想把素容抓来做什么,不劳遥溪道长费心。”
商沉笑了笑:“歆公子这话有意思。”
木歆望着他微微皱眉:“你不知道这次周氏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有个姨娘和表妹在周氏,那表妹是你父亲给你定下的未婚妻,是不是?”
商沉的眸子微动:“周萱不是我的未婚妻。”
“不是未婚妻,你接她去御虚道做什么?” 木歆道,“你知不知道这次周氏出了事的人中究竟有谁?”
“有谁?”
“除了十几个周氏子弟,你姨娘被素容打死,你表妹也受了伤。” 木歆看着他的脸色,“周氏弟子赶到之时素容正要对她下死手,好在及时将他打伤,否则你表妹只怕也已经命丧黄泉。”
商沉只觉得头像是被人重重地一击:“姨娘死了……”
“周氏弟子到时你姨娘还没死透,可是那伤势没人有回天之力,只怕今夜便死了。” 木歆冷笑,“你徒弟是什么人,你现在还不清楚?先是木华,现在又是你未婚妻,你还要护着他?”
不,这里一定出了什么差错。周萱根本不是他的未婚妻,谣言究竟是谁传出去的?
“你还不信?” 木歆冷冷地看着他,“消息已经传去御虚道,你父亲知道你姨娘和周萱出了事,只怕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不……
等他父亲一到,只怕事情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先是周氏,再是柳叶坞,如今又是御虚道。这绝不是偶然,这是要一步一步地,要所有的门派都将素容当成敌人,将他逼上见人便杀的绝路。
姨娘死了么……真的死了?
木歆高高地飞起来,林间一片都是火光,朝着西边的荒山而行,在夜色中搜着怪物般狰狞的山林。
“你娘是周衡所杀,你姨娘是素容所杀,她们全都是傀儡丝的刀下鬼,你竟然还护着素容,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到底有没有半点孝心可言?”
何为孝心,随随便便将无辜的人定罪以泄心头之恨,便是孝心了么?
倘若素容真的杀害姨娘,无论再多么难受,无论对素容的感情如何,他也会第一个会出手将他一剑毙了。正是因为有孝心,才无论如何要找出真相。如今已经不只是单单素容被陷害,此人为了不知什么心思,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简直已经不能理喻。
“不杀素容,柳叶坞、周氏、御虚道全都要重蹈当年商家之覆辙。” 木歆垂眸望着他,”不管你愿不愿意,这里都没有素容的容身之地。商道长,你究竟是要顺天应时,还是要助纣为虐,与整个修真界上下为敌?”
商沉望着他不语。
“如今能引他出现的,只有你。你叫他出现,他必定会出现。”
“歆公子的意思是什么?” 商沉的眸底生寒,轻声道,“引他出现,让柳叶坞把他杀了?”
木歆淡淡冷笑:“你不肯出手,柳叶坞便没有本事了么?不是我不早些提醒你,柳叶坞做不出的事,周氏在穷途末路之下未必做不出。”
说着他遥望方才错过的山林,道:“你引我离开,必定是引我去相反的方向,所以素容现在躲在那边?”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商沉的脸色,忽得一笑,一个飞身自树尖腾出几丈。
待要继续前行,一转眼,商沉却又不知怎的又落在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木歆的眸子冰冷:“商道长,你我打起来说不准谁胜谁负,不要拦住我的去路。”
商沉见他手中已经握了一条长长的柳枝,心中微凛,额上也不由自主地渗出细汗。这是木歆成名的兵器,柳叶坞和御虚道中有几个人能是他的对手,可偏偏自己的玉箫现在不知在哪里,真打起来怎么与他抗衡。
他的手探向袖中,似乎是悄悄握住了什么东西,面不改色地说:“以前从未与歆公子较量过,不如今天看看,究竟是歆公子的柳枝刚劲些,还是我御虚道的真气刚劲些。”
木歆的牙根微微地咬。御虚道的练气之术闻名天下,谁敢轻视,真要与他正面抗衡,自己的兵器只怕要折断。
他柳叶坞中,本就以幻术名扬天下。
忽然间他的面孔逼近,真气暗涌,目光如流水而动。目光中的颜色奇幻,商沉蹙眉闭上眼撇开头,片刻额头渗出细汗,又忍不住抬眸看着他。
倏然间四周雷声鸣动,狂风大作,水花翻滚。商沉立在汹涌怒涛间的一叶扁舟之上,身体晃动,站立不稳。
商沉怔怔的。他记得早上他外出打渔,竟然遇上这坏天气……糟了,怕是要丧命了……
冰冷的雨点打在他的脸上,商沉紧紧皱眉,拼命地甩着头。不,他不是什么渔民,他是谁来着……
乱了,全都乱了。
家里有老婆和嗷嗷待哺的孩子,打不了渔,他们都得饿死。老婆是他十六岁娶的,情投意合,长得也漂亮,是村里的……不,他根本没有孩子,他十八岁前甚至不许知道羞耻事……
为什么自己是谁也如此混乱,究竟是怎么回事!
巨大的海浪扑打过来,船突然间被浪卷着翻了身,商沉跌落海中,在苦涩发咸的海水中浮沉。今天要丧命了,家里的孩子无人照顾……
不,没有孩子,有个徒弟。他隐约记得自己会飞,既然会飞,这点海浪在他眼中算什么……他是在哪里学会飞的?
身体越来越沉,哭咸的海水灌入他的口中。再不做什么便要溺死了……他真会飞么,到底该怎么飞?
突然之间,身边一声轻微的呼吸之声,商沉的心念一动,浑身都是冷汗,在海水中翻转飞起。如此狂涛之中怎么会有人,又怎么会有人的呼吸?他不是什么渔民,他是御虚道二十一岁便入瑶山的道长,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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