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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八角宫灯,足足放了6盏,只是碍着流苏放了下来,那光亮显的朦胧。墙壁是鎏了金粉的飞天壁画,地毯正中间是一张黄花梨八仙桌,铺着鹅黄色刺团福的桌布。及至自己身下的宽大到并排躺3、4个人的床铺,一应的寝具全部是明黄色的龙纹图案,就是床前层叠的帷幔,都是金丝线暗织手法所成。整个房间金碧辉煌,颜色鲜艳明亮,勾勒出来最极致的奢华厚重。如果这还不能叫郁锦知道在什么地方,那空气里隐隐飘荡的龙涎香也足够说明。
没错,这一定是皇上的寝室。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一处。皇上的寝宫是乾元宫。但是据说往日里也有住在承德殿御书房的时候……再细细查看这房间,虽是奢华无比,但却比寻常宫里的寝室要小上许多。最奇异的还是,地毯尽头处,本该是窗户门扉的地方,却是一幅6米宽勾勒清晰的山河图,而门扉却按在了最拐角的地方……
正琢磨,那门扉忽的被推开,懿轩只穿了件月白的常服,左手拿了一本书,突兀的出现在眼底。
“你醒了”随手关了门,懿轩带着淡淡笑意,边走过来边说。
郁锦只是楞楞看着他,好半晌才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这的的确确是他的寝室!现在,她也是的的确确睡在他的床上!了解这一点后,郁锦红了脸低头忍不住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懿轩不在意的坐在八仙桌边,挑了一抹不羁问“为何不能在这里?即是夫妇,你病着,我又怎能够安好做事?”
一句话说的郁锦窘的脸要滴血,翻了身不管不顾的拉了被子蒙住头,半晌都不吭气。懿轩憋着笑,悄无声息走了过去,也不出声就立在床边等她回身,果不然。半刻没有动静,郁锦忍不酌奇,缓缓转了身,从被子里拉开一条缝隙去看,忽的就看见那抹近在咫尺的月白。
懿轩大笑起来,转瞬屈膝半蹲下去,轻轻掀开被角调笑“我是你丈夫,不是吃人的猛虎。郁锦,你是要在这里躲我?可不嫌晚了”
郁锦红着脸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又怒又恼手上正好摸到一样东西,顺手就砸了过去。因为太近,懿轩又不设防,只本能的向起站,正正砸到胸口。直到玉枕落地,两人都是惊呆。
“……你……你活该。谁叫你……叫你调戏我。”郁锦依旧红着脸,指着他底气不足的指责。只心里也是慌乱。
懿轩抱了双臂玩味的看着她,好半晌才似笑非笑的说“砸我?可见病是快好了!罢了,原来都是哄我的,说什么高兴,现在和你玩笑两句,就这样恼怒了,日后行周公之礼,你可不是要手刃亲夫了?”
话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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