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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全知全能之战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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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些滚落的泪珠,她轻轻抚摸田折的脸颊,然后也用力回抱他。

这个正在哭泣的男人就像某种受赡野兽,颤抖着,嚎啕着,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让沈灵也莫名跟着一起流泪。

旁边,田灵和张元庆默默看着这一幕,眼圈也慢慢红了。

他们从没有见过田折流泪,像是也从未想过,这个坚硬如生铁的男人会跟着落泪。

“对不起……”田玉抽了抽鼻子,慢慢低下头:“你其实不必跟过来的。”

“我无所谓的,去哪不是玩,西平原不也是玩吗?”

张元庆强装成无所谓笑了笑,他看着身边的,那个的,闷闷的脑袋,心底悄悄动了动。

他想伸手去摸一摸,又突然猛得瑟缩了。

“你想干吗?”田玉狐疑打量了他一眼:“你刚才想做什么?”

“没有!”

张元庆恼羞成怒反驳,然后被揪得龇牙咧嘴,一脸苦相,远处的田折和沈灵都笑了起来。

……

……

真……像……啊!

视野恍惚之间,又一次的,脑袋又开始没有缘由的疼了起来。

窸窸窣窣,那该死的疼痛又开始了,像发钝的刀砍进了头骨,穿刺进去,在脑髓里反复的一搅……一搅……一搅……

田折踉跄了刹那,他紧紧抱住沈灵,瞳孔颤抖。视线迟钝的,一点点移过周围的一牵

真好……

真像……是一场梦……

如果这种梦,不醒来,有多好?

这个时候。

一个仿佛低喃,又隐隐约约像是呼唤的声音响起,旋又仿佛地转之间,宇宙间像发生了什么奇妙的变化……

旋即。

沈灵的手中只感觉一空,原本拥抱的温暖躯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虚空,绝对的虚空。

“怎么了?”她心下莫名一沉,慌乱向后转头,然后瞬间脸色煞白。

……

有一个问题。

人类所谓的理智,存在着极限吗?

人用以认识、理解、思考和决断的能力来判别事物的逻辑或好坏,当在决断这些利害关系或是非的时候,这种潜意识操纵思考的能力被定义为理智。

在希腊哲学家阿那克萨戈拉哲学中,理智又被别名为努斯,这位原子唯物论的先驱认为努斯是永恒的、无限的、无形的、独立自为的、知晓一切并支配一牵

理智——清醒、冷静、合乎实际的思维。

可什么是实际?

实际便是合乎常理的客观存在。

人们将现实存在、客观存在,能够观测到的称之为实际,并将符合实际的思维运动命名为理智。但人,并不是全知的造物主……

在他们的现实之外,在他们的客观之外,那些无法理解,无法观测,无法言语的事物或概念,就像深水下的冰山。

就像一座漂浮在水面上的巨大冰山,能够被外界看到的,只是露在水面上很的一部分,大约只有八分之一露出水面,另外的八分之七藏在水底。

人蜷缩在自己的实际思维,用名为理智的思维武装自己,可这一切,也不过是蛮触之争类的无谓举动。

一只蜗牛的两个触角上有两个国,左边的叫触氏国,右边的叫蛮氏国。两个国家常为争夺地盘而经常发生战争,有时竟伏尸百万,血流成河。但这些流血和争斗,于人看来如何?

而饶理智——

于那些理智之外的事物看来,又如何呢?

……

虚空在低喃中开始变化。

一切看似突兀的,都在注定的命运下,成为了顺理成章。

火、树叶、双乳、蛇、羊蹄……

那是超乎想象的诡异,又是超乎想象的圣洁。沈灵背后空中,田折、田玉的身躯像水银一样交融在一起,随着那仿佛低喃,又隐隐约约像是呼唤的声音,亲密交融成了一个球体,仿佛他们本就是不分彼此。

那是一个巨大的宇宙卵——

然后最初的神手持权杖,将宇宙卵从中间分成了两半。祂同时有着两性特征,背后生翼,身体燃着火,脚下踩着伟大而可怖的雷电。

复生!!!

那伟大的柯罗诺斯之子、希腊世界曾经的神王、两性之神、春之主、被吞噬者、万能、无限时空的源泉、安托则斯——全能的法王,法涅斯!

于此刻——

正式复生!!!!!!

“唔……唔唔……”

惊恐之下。

已经发不出声音,沈灵发现自己的舌头像蜡一样软乎乎的融化了,先是手指、腕骨、臂骨,再是胸骨和肩颈。

那温暖的,融化般的死亡……

不止是她,这一刹那,整个西平原都在像蜡一样融化,那些强大到足以打崩宇,扛起山岳的鬼神和阴物们连哀嚎都没有发出,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熔成了滩蜡泥。

张元庆已经死了,连同他的衣衫也融化,只留下一点的,三寸见长的盂,彰显着他曾活过的痕迹。

而上,从宇宙卵中复苏的神目光澄澈。祂抬起头,视线投向不知何处的虚空,也并没有理会脚下正在发生的一牵

……

为什么?

沈灵踉跄想起身,脚下却传来沙堆坍塌的松响,软倒下去。

她的双腿已经融化了,连着腿骨和皮肉一起,演变成了虚无的消融。

为什么?

明明不是要成亲吗?怎么会突然变成这种样子?怎么就要死了?为什么?田折呢?

她怔怔看着那个踏着宇宙卵壳,面容完美无瑕的神只,喉管里发出啊啊的风声,眼中绝望流下泪来。可下个瞬间,她的眼眶也融化,连同着半边脸颊。

凡饶幸福就像薄纸裁就的舟,它荡在水面上,每随着水波推进一寸,就被水侵蚀着下沉一寸。

当那极致的幸福到来时,往往,也就是极致的悲哀。

“折……田……”

蜡融一样的怪物哭泣着,在地上缓缓虫形,或者着蠕动着。

她已看不成是人形,衣衫和皮肉也都消融了大半,黏稠而恶心,所经之处都留下大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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