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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沾衣还不太会换气,脸憋得通红,她轻轻捶着他,嗔怒,“好的洁癖呢?”
“看心情。”凤赤心情不错地站起来。
他在山海肴里待了太长时间,一站起来,顿时觉得头晕脑胀,高大的身子摇摇欲坠,脸色也变得苍白。
魏沾衣吓了一跳,忙将门打开,将凤赤搀扶出去。
回到屋子里,油灯燃尽,伸手不见五指。
从光明的地方回到黑暗的地方,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只觉得四周漆黑一片。
她摸黑将他放在被子里,摸索着回到自己的被窝时,凤赤一把拽住她。
他将她固定在身边,力道奇大。
“快放开我。”魏沾衣吓了一跳,“现在不是在那里面,九思和腓腓就在旁边。”
凤赤不语,将她搂得更紧。
“……”魏沾衣咬了咬牙,挣脱了好一会,无法挣脱开。
“白,我们两个这样不合适。”她压低了声音,“你让我怎么见人?”
“再,这样我也睡不着,你想让我清醒一晚上吗?”
沉默了好一会。
就在魏沾衣自暴自弃的时候,凤赤突然放开了她。
她愣了一下,赶紧回到自己的被子里。
被子里很凉,她打了个哆嗦,往上抻了抻,蒙住脸,心跳得厉害。
刚才还没觉得有什么,安静下来之后,脑海中总不自主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越想越觉得心慌意乱,心跳得厉害。
她盯着屋顶看了好久,那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消散,她也逐渐睡去。“切,又给我看这个。”腓腓半睁开眼睛,“我还以为今能发生点啥。”
作为一名旁观者,它都要急死了。
本以为大鲶鱼那么生气,醋坛子打翻了几百桶,一怒之下对她做出些禽兽不如的事,皆大欢喜。
没想到,它兴致勃勃地等着,等到现在,还是半点进展都没樱
一个木头疙瘩,一个铁块,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也是一对奇葩。
腓腓腹诽着,打了个哈欠,将尾巴胡乱搭在被子上,伸了伸懒腰,沉沉睡去。
第二一大早,魏沾衣便被惊叫声吵醒。
那是女饶尖叫,声音尖锐刺耳,似乎在吵闹。
她转了转头,看到身边的凤赤早已经离开,皱着眉头,打了个哈欠,起身穿衣。
“娘亲。”九思也被吵醒,“亮了吗?”
“还很早,你再睡一会。”魏沾衣穿上鞋子,披了一件厚衣裳出门。
掀开帘子,便看到昨晚上救下的姑娘正在吵吵着什么。
“姑娘……”
“就是你吗?你将我放到这种破木板上?还有这种破衣裳,破被子?你让我睡在这种地方?”那女人尖叫着,一脸嫌弃地看着矮破旧的房子。
“这被子又脏又破,你在打发叫花子吗?”她用被子裹着身子,“你,把你的衣裳脱下来给我穿。”
魏沾衣看了看身后。
身后没有人。
这屋子里也只有她们两个。
这女人指着的人,不巧,正是她。
“凭什么?”她冷声问。
“凭什么?”那女人显然没想到她会反问,当即怒气冲,“凭我是大姐,你区区一个贱民,让本姐睡在这种鬼地方,罪不可赦。”
“本姐的衣服呢?是不是被你们给藏起来了?那衣裳你们这辈子可能也买不起,本姐不计较,但,你必须将你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给我穿。”
魏沾衣愣了愣。
这强盗逻辑,强盗思维,纵然她见识过各种刁钻客户,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昨差点死了?
她非但不感激,还将这一切当成了理所当然?
“你听到了没有?”那女人提高声音,“将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再给我准备好饭菜。我要吃五香鹅肝,炖茄子,八宝锦包子。”
“……”魏沾衣额角跳了好几下,“衣裳你自己从木板上找两件穿上,我的不可能给你。”
“看你这么精神,应该也不需要吃早饭,你再耐心在我们家的破房子里待一会,等着接你的人来。”
那女人咬了咬牙。
她看着魏沾衣的冷脸,冷哼一声,“等接我的人来了,我一定让他们拆了你们家的破房子。让他们好好教训教训你。”
“教训我?”魏沾衣被气笑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么幼稚又可怕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女人,看起来不足十八岁,或许只有十六十七岁,年纪不大,心肠挺毒。
“你也别误会。”魏沾衣冷声,“昨我们阴错阳差把你救回来,另外一个姑娘已经死了,这是大命案,我们这等平民百姓也不敢收留你。”
“昨夜里我们已经报了官,等镇上或县衙的官差来接你,便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当然,可能会让你失望,来接你的人可能不会拆了我们的房子,也不会教训我们。这案件有需要我们配合的,我们也一定如实回答,姑娘放心。”
魏沾衣完,冷着脸走出门。
凤赤已经打扫完了院子,提了一些水来,正清理车子。
肥啾眼巴巴地看着那些水流在地上,心疼得不得了。
转头瞧见她走过来,扑棱着翅膀跳过来,“主人,人家好想你。”
魏沾衣将它抱起来,“明明变得这么了,怎么还这么重。”
“啊,你的羽毛可真暖和。”
肥啾在她脸上戳了戳,“人家已经很轻了,才没有很重。”
它着,撅起嘴,“主人,那个女饶味道真的好讨厌,赶紧送走吧,昨晚上人家都没睡好。”
魏沾衣垂下眼。
的确很讨厌。
言语,态度,还有傲慢的表情,都令人作呕。
摆出一副大姐的样子,半点礼貌都不懂,让人无力吐槽。
“幸好昨带了村长和长老们过来,不然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她有些庆幸。
那个女人不讲理,反咬他们一口也不定。
“主人,人家饿啦,要喝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