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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状况早已经超出了预料。
“我知道你对我的想法,无非是想再嫁给我。”二赖子,“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算去死,也不会娶你。”
“前些年,有人给我亲之后,隔壁村子里就传遍了那姑娘不洁和鬼混的谣言,最后那姑娘投河自尽,这事也是你干的吧?”他冷笑着。
“你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即便那姑娘死了,你也理直气壮觉得是那姑娘命短,事后,你还是该造谣还是造谣,该撒泼还是撒泼。”
二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攥紧手。
也是从那件事之后,他拒绝了所有亲的人,整晃晃荡荡,得过且过。
“你不要忘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做下的孽,迟早会遭报应的。你做噩梦,难道不是因为你做下的孽太多吗?”
二赖子呵斥完了之后,呼出一口气,眉目间遍是冷意,“你好自为之吧。”
“你也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我已经决定要参军了。”
完,他冲着村长拱了拱手,又冲着村子里的人鞠躬,“村长,各位父老乡亲,我陈少歌一生行事光明,今日打了这女人,实在是气急了。”
“我不求原谅,但,我希望你们能瞪大眼睛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逼死别饶。杀人者,人恒杀之。请大家务必善良。”
“二妮不是妖孽,我跟二妮之间清清白白,清者自清,望你们珍重。”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魏沾衣抓住凤赤的袖子,微微蹙眉,“我们也走吧。”
凤赤扶住她,慢慢走出人群。
来到稍微安静的地方,魏沾衣终究到了极限,昏倒在凤赤怀里。
“娘亲。”九思吓了一跳。
凤赤在她鼻下探了探,松了一口气,“放心,没事。”
他将她抱起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腓腓过的,保守估计她三才能醒来。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吧?
“抱歉。”二赖子看到凤赤之后,停下脚步,等着他们靠近,有些歉意,“还好二妮没什么事。”
“那个泼妇实在气人,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凤赤盯着他看了一会,“你要去参军?”
二赖子瞪大眼睛,“你,你不是哑巴吗?”
“真是失礼。”九思,“我爹只是被熏坏了嗓子,不太能话而已,哪里是哑巴了?”
“抱歉。”二赖子挠着头。
“跟我来。”凤赤低声。
二赖子不明所以,他也有些担心魏沾衣的状况,便跟着他走。
回到家之后,凤赤将她放到炕上。
炕上,还有一个容貌俊美的贵公子。
贵公子此时已经醒来,正翻阅着九思使用的书籍。
看到凤赤回来,眼中闪着惊喜。
“你醒了。”凤赤看着杜微之已经醒来,有些欣喜。
杜微之点零头,看着凤赤和九思身后的二赖子,微微蹙眉。
这个人眼神清亮,眉宇间带着一股气势,不像是普通的农夫。
“你醒来的正好,写个介绍信。”凤赤,“他想参军。”
“哦?”杜微之没想到凤赤会主动开口,踟蹰了一会,“九思,给我笔和纸。”
九思有些怕他,躲在凤赤身后,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磨磨唧唧将纸笔拿给他。
杜微之想了想,在纸上写下几行字,“名字?”
二赖子指了指自己,“我?”
“陈少歌。”
“陈少歌?”杜微之微微一愣,“可真是相当熟悉的名字。”
他在纸上写了一会之后,从脖子上拿出一块玉,沾了一些水。
青色的玉石遇水之后变成了奇怪的红色,红色印记印到纸上之后,呈现出漂亮的花纹。
“拿着这个去距离这里最近的苍群县,苍群县有军队驻扎,你将信带到之后,自会有人安排你。”
二赖子看着信上的文字,就是很简单的介绍信。
除了那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花纹之后,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将信收起来,寒暄了一阵离开。
杜微之将纸笔放下,抬眼看着凤赤,以及凤赤身后的九思,眉目间的情绪有些复杂,“凤,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昨发生了什么?”
“我一觉醒来,觉得身体轻盈……”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大概就是,像是一直戴在身上的沉重枷锁被摘掉了一般,很轻松,很舒服。
昨晚,也难得睡了个好觉。
这八年来,今是最神清气爽的一了吧。
“你中了毒。”凤赤,“是慢性毒,需要一点点调理。”
“调理的同时再好好锻炼,半年应该就能恢复正常。”
杜微之一愣。
刚才凤赤在,恢复正常?
这些年,他看了多少御医,请了多少所谓的神医,都无计可施,靠着药物勉强续命而已。
如今,凤赤对他,半年就能恢复正常?
一时间,他怀疑听错了。
“我替你检查了一下,腿部肌肉萎缩得太厉害,无法用力。”凤赤,“需要一点点练习,重新学习走路。”
“微之,这些年辛苦你了。”
杜微之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喃喃地,“凤,你刚才,我还能恢复?”
“我这种废人,还能恢复?”
他早已经放弃了希望,今生,能活着见到凤赤,已经死而无憾。
然,凤赤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半年便能痊愈。
他先是麻木,麻木之后,是震惊,震惊过后又是狂喜。
狂喜的感觉落下之后,他突然哭了起来,从最开始的声哭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
凤赤静静地看着他。
杜微之的感觉,他深有体会。
这八年来,他的身子早已经破败不堪,嗓子坏了,眼睛也坏了一只,遍体鳞伤,不知能活几日。
与魏沾衣在一起才短短几十时间,身体好转到令他震惊的状态。
就像是病入膏肓只能等死的人,突然间病痛消失,身体痊愈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