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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休息保暖。”
女医的话刚刚出口,就让贾元春松一大口气。
她唇角拉开,重新挂上笑颜,急急接过话头:“果然是生病了。也该好好照顾自己,没什么大事就好。”
女医有些奇怪地瞟过插.嘴的贵妃一眼,利落收回了手,将口中的的话继续下去:“王妃还有了身孕,最近更要注意。”
身孕?
贾元春被这几个字震在原地,犹如冬日迎面泼来一盆冷水,让人从心底凉起来。
她反反复复看向黛玉腹部,额心皱起纹路。
我刚刚在外边散布言论想逼她合作
这个怀孕也太凑巧了
也许是假的?
黛玉垂首摸了摸自己腹部,倒是有了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平平坦坦的肚子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可又仿佛能察觉到奇妙的联系。
原来自己真的怀孕了啊。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宫人们齐齐俯首贺礼,动作统一语调井然。
黛玉好笑之余又有些新奇她们的整齐程度。
难道宫规中有特意训练过不成?竟然能说得这般齐全。
“都起来吧,各自赏些喜钱。”她示意大宫女去办,又让人迎了女医离开。
等喜庆稍安之际,黛玉眸光一动,扫过贾元春的心语。
在想要莞尔回话时,才发现自己唇边已经弯起。
她摸摸自己下意识翘起的嘴角,重新提起前边话头含笑询问:“对了,贵妃想说的好法子是什么?”
贾元春置于腹部的手心收紧了。
屋外日头一点点渐偏,光亮照耀在另一座金碧辉煌的殿沿。
水溶从殿堂中出来时,抬头望了眼天色。
今天离开的时候玉儿还没醒,所以尽早将事情解决了,好早些回去。
一想到黛玉,他心中柔情就起了些。被宫务劳累地略带冷色的脸,也透出神采来。
水溶往后放松靠在轿壁,手臂往一边摊开,另一只手捏捏鼻梁醒神。
随着轿子往前行驶,风中传来微小的讨论声,直直送入他的耳中。
“我猜王妃怕是难有身孕,瞧着林府血脉就是艰难。”
“也是。等到了……的时候,也定会纳妾。”
“王妃好看是好看,可瞧着怯弱。子嗣岂是容易的?”
“那是鬼门关里走一遭呢。”
水溶指尖往窗沿用上些力道一扣,声响传到前方,轿子几乎是立刻就停了下来。
“殿下可是有何吩咐?”抬轿的宫人并没有水溶那么好的听力,一点也没察觉到假山之隔对面发声的谈话。
他飞快地往上扫过一眼,目光捕捉到北静王轮廓分明的下颌。
上位者英气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没法揣测心理。
水溶没有多话,指尖往旁边一动,就有人领命而去。
在无声的命令下,轿子很快又接着上路。
水溶重新往后缓缓一靠,眉宇不经意地一挑,脸上漫起些冷意。
他出行的阵仗向来不小,作为唯一一个北静王,前后簇拥声势浩大。
隔着一个假山,自然是可以听到。
那两个宫人是被故意吩咐在这里的。那些话也是说给自己听。
到底是到了这一步,用子嗣来相逼。
自己从来都不是会妥协的性子。
水溶尖尖的齿峰磨过薄唇,冷下的面容越显俊逸逼人,往外扫的一眼中都带着压迫。
“殿下,宫殿到了。”宫人谨慎出声,勉力稳定着自己的声线,没敢抬头注视上位。
熟悉的宫殿近在眼前。
水溶想起就在里边的黛玉,面上冷意很快散去,动作利落地下轿,脚步加快了往里迈。
“王妃今天可好?”他一边往里走,一边习惯性地开口询问出来迎接的宫人。
“王妃一切安好。”宫人压抑心头的激动,追上北静王脚步恭声补充了句:“贾贵妃前来拜访。”
作者有话要说: 水溶默默加快了脚步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