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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杏子最近不但是在吃饭期间,而且上厕所,或者闻到旱烟味、油烟味和看到孝嘴上的鼻涕,及其它污物等,都会出现反胃或恶心来。现在不仅是全家人都知道杏子是在怀孕,而且全庄子上的人都知道杏子的怀孕。每次老两口或者其中之一,不管在路上,还是在田间地头的,只要遇上人,都会关心似的问道,“你家小儿媳怀上了,要生几月?”老两口总会少不了满怀欣喜地搭讪道,“后半年,后半年,少不了邀请你们吃月子的。”
杏子想的一点也不错,自己怀孕后,她在家里一下子便成了宝贝。吃饭时婆婆格外关心,而且近来整天呆在家里,就连给猪喂食,给鸡撒把食的活儿,婆婆便不让她插手去干,一句“家里人都闲着,我们去干。”
更让荷花闹心的是,小刚白天在镇子上打工,而杏子怀孕期间总少不了有些嘴馋。虽然气候进入阳春三月天,你们知道的,大西北的三月,那是冬韵未去,春意未至之时,好一个地暖人寒季节。而杏子在婆婆跟前只是捎带地说长把梨或者软儿梨是好吃的。婆婆便小题大做,喜出望外地颠颠跑到老头子跟前,说杏子想吃长把梨或软儿梨。原来“酸儿辣女”的传统思想观念,熟不知这长把梨和软儿梨是酸甜之物。老两口甚是高兴,急忙叫大刚过去,老公公便给大刚吩咐着去镇子上给杏子买长把梨和软儿梨,或者二者其一。大刚父命难违,只好骑上摩托车前去镇子上为杏子买“馋嘴之物”。
荷花试想,这大冷天的,非得让大刚去买不成,何不让小刚买后在旁晚回家带来。真是的,欺人太甚。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婆婆公公对大刚的指使,暂且不说荷花,即便是换为她人,也是清楚地意识到,这分明是给自己上紧箍咒。荷花心知肚明,自己自从结婚到现在,就连结婚比自己晚的杏子已有身孕,而自己依旧难随父愿,不能为大刚的父亲实现一丝半点抱上孙子的心愿。
起初,庄子上的好心人还关心问,“荷花,你结婚后咋不要孩子?”那时荷花还用“再过两年再说,趁现在年轻多挣些钱,打算到外面浪一圈。”但是,自从杏子怀孕后,荷花最怕别人关心自己怀孕之事。
杏子怀孕的事,传到荷花母亲的耳朵里。荷花母亲那有对此事不无动于衷的,自己前后一思量,为荷花感到百感交集。自己也觉得在大刚父母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所以只好托人带话让荷花回趟娘家。
“你有问题还是大刚有问题?”荷花母亲直截了当问起荷花来。
“我想我们两个都不会有问题的。”荷花回答得很是轻松。
“那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啊?”荷花母亲直追结果而问。
“嗯,——”荷花只是应承一下后,便陷入沉思。
“荷花,依我之见,你俩还是到医院检查检查吧,要是有问题,就得早点治疗。你要知道,在农村,一个女人要是不生孩子,以后的日子便是不好过的。”荷花母亲意味深长地对荷花说。
而荷花的心里何尝不是着急,可是生孩子不像地里种庄稼那般简单,何况还是俩人共同努力的杰作。而当母亲说道“一个女人要是不生孩子,以后的日子便是不好过的。”这句话后,荷花的心里更是如火如荼。起初,自己并没有认真对待生孩子这件事,杏子怀上孩子之后,自己在家中婆婆公公的态度之中,就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不妙。而母亲的这番话,更是点透了怀孕生孩子对于一个女人价值观的重要性。
荷花面对母亲,坐在炕上,看到母亲眼神中充斥着的焦灼,自己便仔细地回想起自己的过去。
自己和五一发生关系,要说在安全期,这便还算一个充足的理由。但是和大刚之间结婚前和结婚后,把发生关系当做家常便饭,难道就没有一次是在最佳怀孕时机的那个。要说俩人的关系过度频繁而使得怀孕的概率下降,可是自从杏子告诉自己这个问题后,而自己让大刚养精蓄锐后也搞过几次。荷花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生育能力来。
荷花嘴上没说,自己则暗自决心自己先背着大刚去医院检查检查。
二
第二天,荷花一大早便从娘家感到医院去。
红彤彤的太阳无力的洒下光辉,清晨的微风仍然感觉到几多寒意。从庄子中袅娜飘起的炊烟,沿着山坡弥散而去。偶尔在路上遇到一两两给地里送农家粪的三马子,荷花低着头,只顾走路,装作无暇顾及的样子。车上的人即使认识荷花,但看到荷花毫无理睬的样子,也便不去招呼一声,一晃擦肩而过。
荷花满脑子只想着快点到医院,自己心里无不揣摩着大夫如何给自己检查,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荷花不由自主地把结果总是往坏处想,万一自己真的不能生育,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荷花一旦想到这,便极力去否定这凄惨的结果。
荷花心情变得很是沉重地想前想后。
从家里到医院也就是三四里路,但是荷花觉得好像自己漫步在无头无尽的长路上。
来到医院,敲是医院刚上班,挂号窗口人很稀少。荷花前面只有一个年轻人挂号,随后便是她了。荷花依旧想着大夫给自己检查的事儿,所以心思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到了窗口。
挂号的护士对心不在焉的荷花叫道,“哎,你挂哪个科?”
荷花听到护士的呼叫,方才回过神来,但自己一时间也闷着了,不知如何回答。
“你看什么病?”护士有点不耐烦地问。
“生娃娃的事儿。”荷花腼腆地顺口说。
“三块。”护士在没有细问,而是直说挂号费。
护士给荷花挂了一个妇科号从窗口递了出来。
荷花拿着号在大厅里东张西望的找着妇科诊室。
“上二楼的右手。”护士对荷花又喊了一声。
荷花按照护士的提示,低头便上了二楼。
楼道里几乎没有一个看病的,宽敞的楼道显得非常寂静,荷花只是听到二楼诊室中上班大夫打扫卫生是移动凳子和整理东西发出的声响。
荷花犹犹豫豫地来到妇科诊室门口。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夫刚刚打扫完卫生,正要准备提起暖水瓶给自己的杯子了倒上开水。她便招呼荷花道,“你来的真早,坐这边凳子上。”荷花在大夫的示意下坐在桌子旁的方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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