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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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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期间,不言而语就会谈及她来。有些话让别人听起来好像中听,但对于荷花来说,就另当别论,感受却不是一般的。

有时荷花免不了要给亲戚朋友的去端个馍倒个茶的,他们说话家看荷花的种种眼神,对荷花来说感到无地自容的惭愧。

大刚有时遇到天阴下雨,便和工友们一起打打牌,消磨消磨时间。

一天,天开始时下着毛毛细雨,工地上还能够干活,但是后来,忽然下起一阵大雨,工地上只有歇工。可是这雨一阵子功夫又不下了,不大工夫天上的云彩变得淡了许多,似乎有雨过天晴的迹象。这天敲是逢集,工头们看到工人们没有心思干活,索性就放假。

大刚心闲无事儿,便和一个工友到集市上转转。就在俩人从商场出来时,有一个算命先生坐在商场门口。算命先生大概六十出头,坐在一个马扎上看着一本发黄而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奇门遁甲》。眼前地上铺着一块画有太极八卦图的红布,布上还放有一个签筒和三枚铜钱。就在大刚顺眼看算命先生时,老先生敲此时把眼睛从书上一开,碰巧和大刚的目光相遇。老先生试探性的问道,“酗子,算一卦,赏个饭钱?”

大刚没有吱声,只是眼睛没有离开老先生,而脚下继续前行。老先生似乎看出大刚的心思,继续说,“酗子,少一点,开个市。”大刚一听少一点,便驻足问道,“便宜点,多少?”老先生看到生意来了,便笑呵呵地说,“五块钱,就一碗牛肉面吗。”

大刚一摸口袋,不知手在口袋里感觉到有多少钱,就拉了一把工友,便站在老先生的眼前的台阶下。

老先生在大刚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看到大刚是一个早已结婚之人,所以便说,“你已结婚了,我看用不着算找婚缘的事儿。不过看你心中有事儿,想要算什么?”

大刚一听老先生还有些来头,连自己已经结婚便能够算得出来,所以便有了信心让老先生算一卦。大刚对老先生显得很是尊敬地说,“你老人家看看我媳妇什么时候能够怀个孩子?”

老先生仔细看了看大刚的脸,并且问了大刚的出生年月日和大概出生时的时辰。因为这个时辰好多人是不知道的,只有父母亲知道,要是父亲母亲不告诉子女,子女也就只好通过庄子上人的口中得知,所以,一般算命者只问大概而已,要是准确点更好。而大刚由于父亲对自己和荷花合过婚,所以对自己的生辰八字全然所知。他没有说出生年月日和时辰,而是直接告诉老先生自己的出生八字。

老先生在一个本子上画起九宫格,便开始给大刚起卦。随后又问了大刚媳妇荷花的出生年月日。过了半天功夫,老先生一副严肃脸孔,一本正经地对大刚说,“你媳妇到现在还没有身孕。”大刚向老先生点了点头。老先生继续说,“你媳妇在婚姻上有些心猿意马。也就是说,现在可能出现第三者的问题。”大刚疑惑地看着老先生,眼神中充满迟疑的眼光,问道,“不会吧,我怎么没有发现啊。”老先生接着说,“我敢断定,你迟早会发现的。”

老先生这般一说,便给大刚头上浇了一盆子凉水,使得大刚从头到脚凉了半截。大刚想再问俩人以后的婚姻会咋样,但是突然一想,荷花对自己有了不忠,问这个还有什么用,所以便不再张口去问老先生这个问题。

大刚给老先生掏了钱,便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工友对忧心忡忡的大刚劝说道,“算命的十算九骗,你还当真。”

当算命先生的这席话却给大刚心上烙下一个阴影来。大刚再无心思逛街,便要求和工友回到工地上去。

大刚一回到工地上的工棚中,便一头靠在被子上前思后想起来。

反正下午也不上班,所以大刚骑上摩托车就回家了。

只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荷花和梁玉铭偷情的事儿,大刚母亲似乎有些感觉到荷花和梁玉铭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大对劲,但是自己没有眼见为实,所以也不敢对自己的儿媳妄下结论。

可是,前来看望杏子中的一个妇女,又一次对大刚母亲遮遮掩掩地说,“你家大媳妇一天中午我看到从玉铭家的门口出来,手中拿着个铲子,不过她出门后的神情有些不大对劲,一种说不上的不大对劲。”大刚母亲笑着说,“她姨,这事儿可不能胡说,什么不大对劲的,也许她是借东西什么的出来。也不是偷东西的。”

可是这个妇女的这番话却提醒了大刚母亲。此后,大刚母亲便对荷花外出留起神来。

一天杏子和孩子睡着了,老太太闲下来没有事儿,而荷花又到地里去干活,所以老太太也到炕上休息休息。可是,不知老太太那根神经兴奋起来,她一轱辘从炕上爬起,便去了地里看荷花在不在地里干活。一到地里,老太太四处一望,便不见荷花在地里干活。老太太匆忙回到家中,顺手拿起一个小盆子,以借东西为由来到玉铭家门口。老太太一推门,玉铭家的门从里面返顶着。老太太息声屏气地在门口仔细听听玉铭家里的动静,听了好久却没有听到任何情况,老太太便回家了。

就在老太太回家不久,荷花便也回家了。

老太太故意对荷花说,“你到梁大爷家拿个盆子去看看他家有没有豆面,我想做些花面浆水面(方言,指农村人用麦面和豆面和在一起做的一种一锅子浆水面。)”荷花不动神色地拿起盆子,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出门了。

很快,荷花拿着空盆子回来了,她没有正眼看婆婆,一副失望的神情说,“他家没有豆面。”

老太太转眼一想,刚才他家没人,可是她却去时家里有人,这就有点奇怪了。

怀疑中,婆婆便随口问荷花,“你刚才去时,他家是谁在家的?”

荷花对婆婆随口一问,没有多想,便应声道,“玉铭在家。”

婆婆此时什么再也没说,只是“哦”了一声后,直愣愣的眼神看了荷花一眼,就转身去了杏子房间。

荷花对婆婆这一变现突然感觉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但她不知问题出在那儿。荷花毕竟心中有鬼,自然而然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一丝不安。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梁玉铭就在荷花回来后不久,他却在一个小盆中端来一小盆豆面。梁玉铭进门后看到刚从厨房中出来的荷花便叫道,“荷花,刚才我没有看,原来家中有豆面,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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