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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晚上,荷花怀着忧伤和焦灼早早便去了房间。地上依旧撒落着支离破碎的翡翠玉镯的碎片。荷花看着这些碎片,眼眶中打起了泪水,一阵心酸过后,泪珠儿顺着脸颊滚落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她没有用扫把扫去这些碎片,而是一点一点的用手捡起这些碎片,并将其放到原本属于它的行中。
荷花把行放到衣柜中的最低层最后面最下面的一件衣服下面,这才放心的关上柜门。
她上到炕上,拉开被子,只脱去外衣就钻到被窝中去,仰面躺在炕上,眼睛看着结婚时贴在墙上的那幅‘年年有余’的画,画面中一个憨态可掬的胖孝儿抱着一条大鲤鱼。其实在很多新房的布置中,都少不了贴上一两张有孩子图案的画来,其根本目的就是一种寓意,便是幸福的新婚夫妇早生贵子。荷花想到者,更觉得自己是一个没用的女人,这就像农村人说的,“只吃食不下蛋”了。不光是婆婆看自己的眼神,就连那些牛马不相及的人,也在背后议论着自己。哎,人活得真累啊。
大刚也许是看完电视了,也许是现在演的电视节目没有意思,也许是自己心中窝火,也许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自己了,也许是他早早回来要接着向自己继续宣战,也许是……。荷花在大刚进门的瞬间脑海中一下子蹦出许许多多的假设来。
大刚进门后,便直愣愣的眼神看着躺在炕上的荷花,一声不响地看了半天。而后,他点起一根烟,跨在炕头上,漫不经心地吸了起来,也不时看看表情冷漠的荷花。
荷花对坐在炕头上吸烟的大刚,心里感到很是矛盾,热情点恐怕大刚产生更大的怀疑,不闻不问吧,引起祸端的是自己,本身自己就理亏,还让人家主动向自己开口,也是很不知趣的。但又不知用怎样的话语来开口,荷花一直思考着,表情冷漠,双眼无神的思考着。
大刚抽完一支烟,接着又点起一支来,继续吸了起来。面色显得十分深沉,眼神也是深邃。荷花用余光看了一眼大刚,心里感到一阵不安。
大刚用力吸了一口烟,在吐出烟雾时,突然发出一阵呛咳。死一般寂静的房间中的气氛随之也被打破。
“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吧。”荷花接机对大刚说。
“你实话说,你俩之间除了他给你一个镯子外,还发生了什么?”大刚终于深究其荷花与梁玉铭之间的事来。
“没有什么,我的确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荷花虚情假意地一边对大刚说,一边表现出一副可怜像。
“的确没有干过那个事儿?”大刚直截了当地直入主题。
“我用人格担保,的确没有。”荷花一边说,一边表现出委屈,并且两眼满含泪水。
“就算我信你,但镯子的事儿却不能让我相信啊。”大刚执意认为荷花和梁玉铭之间发生过那种事儿。可是大刚说完化后,便再次沉思起来,他想,如果两人之间即使有那种事儿发生,我又拿什么来证明的确存在,难道是算命先生的一句话。“哎”,大刚不由得叹口气,也显得无可奈何。
荷花看到一筹莫展的大刚,便忽然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心里射进了一束阳光,感到气氛有所转折。
“我是你老婆,要和你厮守终身的女人,一辈子要和你同甘共苦,难道我说的话你还不相信吗?”荷花在渲染了俩人之间相依相敬的气氛后,对大刚反问道。
“可是,可是你连人家的东西都敢拿,我怎么相信你呀。”大刚依旧抓住镯子这个事实不放。
“以后我对你寸步不离来证明我的确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关系,行吗?”荷花继续力争得到大刚的信任和宽恕。荷花继续对大刚说,“其实,那个镯子,是玉铭要我和荷花给他介绍对象的谢礼。”
荷花为了彻底让大刚从镯子的思维圈中走出来,故意编造了一个借口,说镯子是玉铭对她和杏子的谢礼。
大刚心想,不管咋样,明天一定,不,现在,我要弄清这个镯子的本来面目。
大刚一看时间还早,估计玉铭也还没有睡下,所以二话没说就出门直去玉铭家。
玉铭任何时候都在想着早晚定会东窗事发,所以自己每走一步棋,都对自己编造了一个理由,以防自己和大刚之间发生令人笑掉大牙的丢面子的事儿来。
大刚敲了一下玉铭家的大门,里面便传来梁玉铭父亲的声音,“谁呀,等一下。”
“我,大刚。”大刚对梁玉铭父亲的问话应承道。
很快,梁玉铭家的大门开了。
大刚直接向梁玉铭的房间刚走了几步,梁玉铭的父亲便叫道,“大刚,玉铭在厅房中看电视。”
大刚听到梁玉铭父亲说玉铭在厅房,他便回身向厅房走去。
梁玉铭一听父亲和大刚说话,知道大刚可能的来意,便匆忙从厅房中走了出来。梁玉铭一幅满怀惊喜的声情对大刚说,“是大刚啊,走,到我房间去。”
一进门,大刚便开口直接问梁玉铭道,“你给我媳妇的镯子是干什么用的?”
玉铭显得很是心中有数,便对大刚说,“让你媳妇和杏子给我帮忙找个对象的谢礼啊。怎么啦?”
大刚一听玉铭和荷花说的一模一样,便不好意思往下追问了。他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找对象的事儿啊,这的确是个大事。”
然后,俩人便拉起与荷花无关的一些题外话来。
二
大刚和梁玉铭闲聊了大约半小时的时间,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在心情变化上,梁玉铭对荷花贤惠、通情达理,以及处处对大刚的关心那是一通狂赞,并夸赞大刚三生有幸地取了荷花为妻子。大刚从梁玉铭的夸赞中获得了很大的心理满足,也变得有些沾沾自喜。
大刚回到家,一进自己的房门,看到荷花依旧满脸愁云地躺在炕上,而且对他的进门并没有显得紧张和焦虑。因为荷花心里知道,梁玉铭肯定是按照俩人事先约定的话和大刚交谈,而且论梁玉铭的智商,也不会做出小儿科的事儿来,这便是荷花面对大刚去找梁玉铭没有丝毫紧张和焦虑的反应,而且根本也不会去担心大刚回来后对自己是狂风暴雨般的一通修理。
但是,大刚毕竟是她的丈夫,如果对其冷漠,或者置之不理,也许自己会招来很大的麻烦,因为自己结婚到现在仍无身孕,而且在与梁玉铭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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