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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臧志村又狠狠地往游龙马的心头上扎了一刀，“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比不上他了吧？”
游龙马眼眸猛地一缩，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他自然知道，臧志村口中的“他”指的是江辰。
“老师，我这一年收到的那些情报，是您安排的吧？”游龙马轻声问道。
“没错，是我安排的！”臧志村微微地点了点头，“都是一些难啃的硬骨头吧！”
纪检科有三千多名工作人员，虽然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办事员和外务员，可是人数方面已经是相当庞大的，江氏集团华国总公司管辖范围内，并不是每一家附属公司都有问题，不然的话，江氏集团早就混不下去了，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纪检科的工作人员都只是日常巡查地方而已。
并不是每次巡查，都能够逮着一两个附属公司的总经理进行处罚，毕竟这一艘“大船”还没有彻底烂。
如果不是臧志村特意安排，给游龙马那天提供情报，游龙马在华国北部地区转悠十个月，能够碰上三五起问题就差不多了，而且在完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从无到有地去寻找问题，那耗费的时间相当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