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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而归的胡小满去了刘豆豆家,她从几天前就正事拜刘猎户为师傅了,进了门就问豆豆娘:“师母,我师父呢?在家不?”
豆豆娘接过她的背篓,嗔怪:“你就是故意气人,要是让你奶奶知道你想打猎看她不剥了你的皮。”
“那你完了小满,下次不带我玩儿我就找白奶奶告状去。”刘豆豆挑眉撅嘴的背对着自家娘朝堂屋使眼色。
“我师父呢?”胡小满接到,嘿嘿笑着进了堂屋,脸上的笑顿时就消失了。
该去学堂上课的胡有财梗着脖子看了她一眼,就撇过眼不搭理人。
胡小满跟刘猎户父子打招呼,没好脸色的问:“你咋在这儿?”
胡有财是个硬茬,这会儿心里不痛快,同样没好脸色:“你能在这我为啥不能?”
跟熊孩子僵什么嘴。胡小满脸色缓和,轻声细语的道:“除非是天大的事儿才耽搁上课,要不然你少学一点就跟不上别人的脚步了,你已经被其他人甩在身后了知道吗?”
“不别跟我将大道理,我才是你老叔。”胡有财说不过她,就回来硬的。
“是这么回事儿——”黑子嘘嘘道来。
胡有财今天在在河里洗澡,还没上岸呢就听见惊叫声,游到上游一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被人摁住了,说他偷看小姑娘洗澡,非得找胡老爹他们说道,最后更是赖上胡有财说要把那姑娘定给他做媳妇。
被人冤枉了,还要娶人家做媳妇,虽然那是几年以后的事儿,但叔能忍婶不能忍,他损的很,去茅厕里舀了一瓢粪,把人家姑娘身上泼的成屎人了。
这还了得,人家哭的要死要活,胡老爹气的抽了他几巴掌,让他滚蛋。
“那我先给你道歉,”胡小满认真的道了歉,让胡有财安心的刘豆豆家呆着,她则回家看情况去了。
问了白氏才知道那家人是村里泼皮无赖的闺女,在家里哭喊骂叫了一通才走,扬言说不娶他家姑娘就要让胡家遗臭万年。
关键是那无赖是族长的小叔叔,平时仗着族长吆五喝六的,早就想打胡家的主意了。
胡小满道:“族长家不是跟咱们定亲了吗?让族长管管他家的癞皮狗子啊。”
这些胡老爹能不知道啊,他愁的就是这个。“那胡五是族长家最小一辈儿的人,被娇惯坏了的人,混的就是个二百五,族长的面子也不卖,谁能把他咋滴?”
胡小满沉思,瞬间就冒出几个一劳永逸的主意,但她没说,听胡栓子说话。
“这事儿碍着族长才不好办,要不咱先去看看族长啥意思?总不能就那么叫人给敲诈了。”
这事儿找不到说理的地方,最后赔礼道歉了事,倒是胡有财,自此以后对大小姑娘都避之如蝎。
夜里落了一场薄雪,白氏起了大早开了院门,悉悉索索扫院子,还没扫一半,就有客来访。
“亲家?你们怎么来了?”白氏望着一群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刘老头的脸上。
冷哼一声,刘老头没搭理白氏,昂首阔步的就进来院门。
他背抄着手在院子里嚷:“胡老头快出来,有事儿跟你说。”
这么来者不善的样子把白氏整懵了,她问躲在一边的刘巧儿跟刘老太:“这是怎么了?是亲家家里有啥事儿?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来人都是刘家的几个女婿,白氏多少都脸熟,心里暗暗想是不是刘七草在娘家说了啥。这架势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能有什么事儿呢!
刘老太颇为激动,指着白氏喷口水:“什么事儿?你问问你的好儿子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我告诉你,要是不给个交代我就闹到你们族长那里去,到时看你们要不要脸面。”
这都什么跟什么?白氏更懵了,但被这么指着鼻子骂,她可不是好惹的:“亲家好大的阵势,我们家自认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儿,你家喜子在我家吃住谁有二话了?现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忘了当初是怎么承诺的了。哦——今天是急着来还银子的吧?”
她连说带讽的把刘老头堵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涨红了脸,气焰一下子消下去了。
刘巧儿咬牙,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含着泪道:“白大娘误会了,我家都记着胡家的恩情呢,我娘有口无言不是那个意思,我给您道歉,求您别生气。”
“你还给她道歉——”刘老头暴跳如雷,指着堂屋就开骂,“一面借给我家银子做恩德装好人,一面偷着高大我闺女的肚子,好不要脸的人家,呸——还办学堂,你们也配。”
白氏头一晕差点仰倒,不敢置信的指着跪在地上,头上还带着雪的刘巧儿,质问刘老头:“你说什么?搞大肚子啥意思?你少血口喷人。”
听见晴天霹雳似的,刚走出门槛的胡老爹佝偻这腰死死握住烟袋。他真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自家没定亲的儿子就毛还没长齐的胡有财,老大不可能,很有可能是由扒灰前科的老二。
而躲在房门后的胡有田,直接贴在门边站不稳了。他脑子里被搞大肚子几个字占满了。
还在梦里的胡家一家子都跑出来,大眼小眼的瞪着,都再看刘家来的人。同样怀着五个月身孕的刘七草抱着肚子,缩在房间里不出来,她不敢出去,会被牵连。
刘巧儿回头,对着西厢房含泪叫了声:“有田哥,瞒不住了。”
她自从跟胡有田在杏边有过一次后,就借助每天来回接送弟弟喜子上学堂的档口跟他厮混,怀孕是早晚的事儿,而且早在两个月之前就发现了。之所以现在才说就是为了保胎,她做梦都在盼这一天,胡家的好日子让人眼红,以至于本就不安生的她,总是红这眼看他们过吃香喝辣的日子,这让刘巧儿难以忍受。
不要脸就可以过上好日子,她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呢?
这下子事情桶开了,刘巧儿没有一丝丝的惧怕,只有颤栗的激动,甚至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