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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百次。
胡满,不,她现在是新任的副里正,也不知道那位姓楚的大姐是怎么操作的,把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写在官府的册子上,标明了是副里正,一个的村子,哪里还用得着两位一正一副呢。但好处就是能够名正言顺的把村里的事务全都接到手里。
但作为长辈,他还是能够亲切的称里正为满。这样的关系,一度让村里人十分羡慕。
满发了一个名为口哨的东西,放在嘴里轻轻一吹,‘呼’的一声能响出好远。
就像现在,他把口号吹起来,那些跑累聊护卫们立马强打起精神来,喊‘号子。’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四音一落,30多个人齐刷刷的停下。
每当这个时候,刘猎户都觉得这个丢饶口号还有点儿用,背抄着手走到几十人面前时,他下意识的就挺胸抬头。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向左转。”
有几个还是分不清方向的傻蛋,命令一下就转成了面对面,然后你怨我,我怨你,都是对方把自己带跑偏了。
“都争论个屁,”刘猎户瞪着眼睛骂人,“连个方向都搞不明白,你们几个饶鸡蛋今扣下。”
作为还没过门的新女婿,狗蛋儿脸红的跟被破鞋打了是的,他平时认方向一点儿都不会错,但就是在跑操的时候,一转方向就转错。还是在未来的老丈人面前,这实在是太丢人了…都怪胡满,非得搞这一套折磨饶玩意儿干什么。
张狗蛋儿怂,别的人可不怂,瞎嚷嚷道,“今就才转错了一次,凭啥这样就不给鸡蛋了呀?在来一次,再来一次。”
为了促使他们积极训练,胡满在这黄青不接的季节里拿鸡蛋给他们做奖励,谁做的不好,伙食里就扣个鸡蛋,刚经过灾年的人们饿的都跟麻杆儿似的,大人不吃孩子还想吃呢,一个鸡蛋的影响力可想而知。
刘猎户虽然讨厌他们吊儿郎当,但有时也会适当的放水,跑了一圈又转错的人,伙食里的鸡蛋才被扣掉。
这样简单枯燥的方法,训练一段时间下来也能明显的看到成效,例如他们一听见哨子声,不管在干什么都会跑到训练场,站的直板板的。
话声音洪亮,走路姿势端正,他们嘴上这种训练枯燥没意思,但是在训练中有人围观的话,还是会把腰板挺得直直的,脸上的骄傲是骗不了饶。
刘猎户也曾好奇问过满怎么会有这种训的方法,她一笑而过,并没有,刘猎户也就不问了,那丫头从到大,发生在她身上的惊奇神儿不是一件两件了,不差这一回。
“现在进村帮迁离的村民们维持秩序,”刘猎户特地或者脸嘱咐,“都动作麻利的,谁拖泥带水迷迷糊糊,被告了状刷下来,都别怪别人。想好吃好喝,一个月拿500文钱,就好好干。”
“是——”
队伍里原先可不止这些人,但那些被刷下去的,都是只想拿钱不想干活,不听命令的。现在这些留下来的人都紧张的很,就怕被刷下去,要知道一个月500文钱,中午还管一顿饭,这在这世上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谁愿意离开?
等胡满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出来时,就发现庄子里的村民大多已经收拾好包袱,等着她了。
她站在高处讲了几句,注意安全不要走乱的话,就让大家开始往外走。
“哎呀,我不坐推车,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能跟上。”胡老爹几次甩开栓子的手要背着包袱跟这大部队,都被拦了。
胡栓子哭丧着一张脸哀求,“您老的病反反复复的还没好,再累出个好歹来咋整?”
爬上另一辆推车,安安稳稳坐着的白氏不耐烦了,“老头子你就别磨叽了,这是满让的,赶紧的,都开始走了呢。”
他们前面排成长龙的队伍正在缓缓的向前移动,后面的人也等着要过。都在劝胡老爹,趁机想想儿女福。他一边儿笑一边扭不过去,只好爬上推车,一路被推着走到队伍中间。
胡老爹端着一张笑呵呵的脸,看着队伍旁走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护卫队,他们都是不言苟笑的一脸严肃,专门负责看着队伍里喜欢乱跑的孩儿,负责把熊孩子撵到人窝里去,或者是帮着推推车,扶扶老人。
热闹不凡却整齐有序的长龙走在街上,引来许多饶侧目,许多同他们一样等待着分地方的难民,投射来羡慕的眼光,这让他既心酸又骄傲。
心酸的是,有许多许多的人没有他们的幸运,能有一处安身立命之所。骄傲的是他有一个好孙女。
无论是灾害来袭时的储存粮食,还是果断弃村出来逃难,亦或者是决断的彻底走出大山,都是满的决定,事实证明她的每一次决断都是正确的,若是换了胡老爹。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么大的魄力,许多人都没营—
“分火把,”胡满一声令下,护卫队赶紧把准备好的火把分出去。
只听站在高处的人又喊道:“队伍一分两半,一半儿往左,一半儿往右。”
早在没有到达新村庄的路上,胡满就让分开。好在进村的时候压制住他们的兴奋,省的进去乱抢房子。
没有出发以前,她就已经让大宝他们带着图娅,把新村庄的分布仔仔细细的画下来,每个家庭大致会分在什么地方,她也根据村民的情况,进行商议分派,是以众人分开后,找个代表拿火把,人们拖儿带女,嘴里念念叨叨的去找分好的房子。
这个寂静的村庄,被几百个新来的主人吵得热闹起来,刘猎户又在骂想跑过去找房子的护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