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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水冲刷的眯着眼,脸蛋儿一点一点的扭曲,她死死攥紧了拳头,才抑制住想要转过身把后面那个货打死的冲动。
损失两亩多的红薯苗,相当于损失了十几亩地的秧苗,那剩下的五十亩地拿什么种植?心血被毁了三分之一,这个账,她的好好算一算。
“爷爷,雨太大了,你回去吧……别跟奶奶,”胡满很快冷静的抓着胡老爹的胳膊。爷爷老了,经不住折腾,也经不住气。
她藏锋窝厉的眼睛简直能把人凌迟,与她对视的胡老爹心里一禀,不由自主的就点头了。
望着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胡老爹无端赌心疼起来。他这个孙女太不容易了,自己帮不上忙,只能做好不拉后腿,不让她担心,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提醒他有人,回过头发现是白氏。胡老爹收容脸上的担忧,接过老伴儿手里的蓑衣,宽慰道,“没啥事儿,你回去给孩子把上回剩下的药熬上。”
白氏狐疑道:“走那么急,咋也不像没事儿的样子。哎哎哎……老头子你去哪儿啊?”
“回去吧,回去吧。”胡老爹摆摆手就跑起来,东拐西拐的去找刘猎户。
一面是伏在地上蔫头耷脑却依旧翠绿的娇弱藤蔓,它们被大雨打的贴着地面,密密麻麻的掩盖这土地。一面是被稀泥半掩的烂叶,杂乱的遍布这脚印,那些破坏者可能是跑着,也可能是走着,随意的践踏这育苗。
胡满立在地头,久久的看着,久久的不语。
她突然打心底里觉的冷,狠狠的打了个冷战。浑身的细胞都被激醒了似的颤栗这,愤怒到极致,可能就是冷静。
“怎……怎么办?”胡疤瘌瑟瑟发抖的离她两丈远,怕雨再大,听不清,又问了一遍。
胡满蓦地回过头,那目光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死人。
“看看还有没有能用的,”她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又哑又沉,仿佛有了重量。
胡疤瘌却像是听到了之音,踮着脚奔到地里去,心翼翼又快速的为泥水里翻找起来。
就是因为知道胡满有多看重这些秧苗他才这么害怕,他缺德事儿做过无数,头一次,这样胆战心惊,这样自责。他也挺恨自己,这些苗苗是要种到那些空地里去的,要是没了,种什么?村民吃什么?
越想越急,胡疤瘌脚下一绊,栽倒在泥水里。他爬了几次滚了一身泥,恨恨的捶自己,“我真没用,要是没跑回家也不会这样。”
胡老爹与刘猎户带着一众护卫队的人提枪带棒追上来,他们身后还跟着许许多多拿着各样家伙事儿的村民们。
听红薯地的秧苗被糟蹋了,他们气愤不已,真真见到大片秧苗被糟蹋到泥水里,众人那怒火直冲脑门指骂地的是要把捣乱的人找出来。
“肯定是牛村的那几个人没跑。”
“就是他们,咱们刚搬来没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就与他们发生了摩擦。”
“不是个人,畜生。要打要骂冲着人来,糟蹋的庄稼算什么。”
“杀的,还有那么多的地等着种,秧苗都糟蹋了咱们种啥呀。”
咒骂声一字一句的全都飘到胡满耳中,势头不见的大雨,冲刷的她面容模糊,脸色铁青。她屹立在庄稼地头,望着愤慨的众人一言不发。
胡老爹把带来的蓑衣,一件一件披在她身上。这么久以来的心血被糟蹋成这样,胡老爹是真怕孙女受刺激,忍着胸腔里翻涌的怒气,劝她:“人活在世上谁还能不遇上点儿沟沟坎坎。我看了,地里的秧苗还剩下不少,紧着点儿用怎么也不能让那五十亩地空下来。你现在回家去,这样的事情交给爷爷来办,我定要去牛村找个公道回来。”
“爷爷,打上门去是蛮夫才会做的事情。”胡满冷声道,“对他们太仁慈了才会蹬鼻子上脸,这事全凭猜测没用,我觉得牛村的那几个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糟蹋秧苗,咱们村的人口和护卫队不是摆设,有点脑子的人也应该掂量掂量。”
胡老爹心里一惊,脱口道:“该不会是有人指使他们吧?”
“需要查。您去安抚一下大家伙儿,在找两个人去地里看看还有没有完整的秧苗。”
这股愤怒的火气要是忍着得有多憋屈?胡老爹现在就体会到了,若是按照以往两村之间的纠葛,直接提上家伙打上门就是,但这一路走来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需要谨慎行事。
倏忽间他想了很多,咬着后槽牙一点头,苦口婆心的劝慰众人。
刘猎户头一个不同意,黑着脸道:“这事若是就这么算了,这附近十里八村的人还以为咱们好欺负。我们是咽不下这口气…”
“就是,咱们这么多的人怕他们干逑?”
“把糟蹋苗的家伙揪出来,打个半死,要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没吃没喝的年景里糟蹋庄稼,跟挖人掘墓一个道理。不给咱们活路,咱们就让他好看。”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群众的激愤不是胡老爹三言两语就能平复的,大家伙反倒越越气愤。
“打一架如果能让秧苗活过来,你们就去打。”胡老爹急了,“打完架他们又过来报复,多来几次咱们还过不过日子?冤家易解不易结,这事先交给我们处理,不行了再召集大家伙去打他狗日的。”
这个道理讲得再通透不过了,众人唉声叹气的散开,只留下几个人去田地里看看被糟蹋的秧苗还能不能抢救的过来。
做事讲究证据和抓把柄的胡满,在泥水里查看了那些留下的脚印,那些脚印只留下了一个鞋子的痕迹,她再次感叹着这场大雨下得不是时候。
带着胡老爹,刘猎户和闻讯赶过来的二宝,几个人钻进地头的窝棚里。
不冒这大雨生淋,众人反倒冻的冷颤。
胡满抹了一把脸上冰冷的雨水。操着哑到不成样子的声音道:“无论是查出是谁干的,亦或者是不是有人指使,都是非常简单的事。”
“怎么做?”胡老爹急不可待的道,“不能简单的放过那群牲口。太不是东西了,不能一下子收拾服帖,以后在捣乱咱们整麻爪。”
二宝冷笑着接口道:“爷爷,这事儿不用着急。拔出萝卜带出泥,先搞清楚这事儿有没有人指使,在收拾他们不迟。”
几日前把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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