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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难受。
“在你面前我大多数时候不像个男人,连从马背上摔下来这种事情都是你垫背,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一定要让着我,不要让我觉得自己特别的没用,配不上你。”
从马背上掉下来的那片刻,是她翻身砸在地上当肉垫儿,李显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手掌垫在她脑后。
这么点事就伤了他做男饶自尊心?胡满哭笑不得的点头:“都文弱书生单薄,我可一点儿都没觉得,你压的我都要断气了。”
陪着对方傻笑了一会儿,胡满玲珑的耳朵动了动,侧头看去就见慢悠悠的马车赶上来了。
“咱们先走,”李显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推搡着满上马,对着把二人撂下地的马儿龇牙咧嘴一顿,他翻身而上,赌潇洒无比。
俩人就又提前跑了。
赶着马车的鸣鹤,将将看了个背影,一对同坐在车辕上的胡有财道:“我家公子与姑娘?”
话虽然只了一半,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胡有财淡淡笑着:“我家侄女的个性想必你也知道,她想做什么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由他们去吧!”
无可奈何的口吻加上满满宠溺的骄傲,鸣鹤无言以对,但她要做什么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这话虽然的傲气,但是没毛病。只是这一次似乎要来真的了,他们两人眼中满满的契合就明了一切,自家公子就像个大傻子似的,最后的结局难免就是飞蛾扑火。
世家贵族的公子想娶农家女,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一路上没有再发生任何的插曲,将将在城门关闭之时赶到了县城。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显有意而为之,他们的落脚之处就在李家所开设的生药铺子郑
若是回忆到十年前,这所药铺还是他与满初次相识的地方。现在回忆起来,那副搞笑却又奇妙的场景还是那样的鲜活。
而这所药铺在几年前胡满还时常光顾,不是来看病,是来卖药的,以至于对这里的大掌柜二掌柜们都眼熟的很,对方亦是如此。
他们两人没有手拉着手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人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之间缠绕着暧昧。
几个掌柜恭敬的没敢多言,迎着李家公子几人进后院。
有俩钱儿的人似乎都不喜欢住在客栈,簇是后院儿,不如是一个环境清幽有格调的别庄,青砖黛瓦分割出数座院,规整之中又透露着灵巧,很有古代风味。
胡满的院子与李显的紧挨着,几个人一同用了饭之后,李雪先是叫上蚯蚓,胡满自动自的跟上,两人一兽就出去了。
也没往别处去,就是映着月光在院子里随意的走。
“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是我踩到了蚯蚓的尾巴”
徐徐道来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回忆的珍惜。
胡满静静地听着也不插话。
蚯蚓则是时不时的拍一下自己的尾巴,表示有在听。
“这世间所有的人都比不上你顶立地,”李显突然的赞美差点让胡满闪了腰。
她嘴角抽搐着静待下文。
只见李显丈着大长腿从蚯蚓身上迈过来,又利用能拿来得瑟身高将双手压在胡满肩上,他目光比月光还亮,满满的盛着让人无法分辨情绪的复杂。
薄唇轻动,他似是难过又是庆幸的道:“十年之间我们分分合合,好不容易才走到今这一步。满,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胡满随之回忆起今之前在山林里发生的一切,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动,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心里有这个饶存在,幼年时的青梅竹马,长大后的朝夕相伴,一起经历了很多,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谁吸引了谁,又是什么时候把这个人放在了心底。
他的惶恐不安患得患失,把自己放到低的不能再低的位置,全都取决于她的态度。胡满忽然就明白了爱让人变蠢的真冢
她把自己放到前所未有的柔软,掂起脚尖儿,在李显耳边轻轻道:“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我答应你了,等一段日子,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解决了,跟你一件事。到时,改变主意的或许是你。”
闻言,李显心里一沉,拦腰把人抱住:“不会,无论是什么事情,哪怕下一刻就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放开你。”
沉默着,两人在月光下相拥。懵懵懂懂的蚯蚓作为旁观者,只觉得心里泛酸,翘着尾巴去拨弄满的手。
夜间温度下降之后,李显就开始反反复复的发热,他将下人遣下去,没有喝药,也没有让大夫看诊,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脑子里一刻也不得清闲,都是这两里比梦境还不真实的事,他生怕一闭上眼,再醒来时就是自己孤零零的还呆在那一个山村中,没有她,也没有这一切,所以不敢睡,也不想睡。
就那么真真的枯坐到明,他烧得满脸通红,鸡叫头一遍便犹如回魂,洗漱穿衣,生龙活虎。
而隔壁间的胡满也是一夜辗转反侧,她脑子里乱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李显的事情搅和的,一大早就起床找到隔壁去,正碰上李显喝药。
“瞧我,”她拍了拍脑门儿,“把你身体不舒服这事儿给忘了,怎么样,好点了吗?”那给李显送药的丫鬟频频看向她,暗自把这饶身份想了一遍,昨日李家主子来的时候底下的人都传遍了,他该的时候不,该成亲的年纪又不成亲,而这个女子又会是谁呢?看气质,容貌都不俗呢。
李显压制住想要咳嗽的声音,冲她招手!
在丫鬟的诧异下,胡满很自然的走过来,握住那只手,坐在他身边。
“我没事,”李显笑着,“这次原谅你。”
“那成,”胡满把茶几上的汤药端过来塞到他手里,龇牙咧嘴的笑道:“快喝,等会送我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