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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涵回头略松一口气,按照常理来,家中有孩子夭折,再怎么害怕官兵,也不至于心虚成这样吧?
秦旑筠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道,“嘉嘉,我们也一起去,我怕屠管事应付不了。”
两人便随着队伍默默的走在了后头。
京府尹的外头围满了刚才去清新坊的百姓,还有部分看热闹的百姓也聚集在了一起,人数比刚才还要多,幸好京府尹无事的人不可进去,不然这么多人进去,定是乱的不校没有人进去也好,方便秦旑筠她们进去观看。
余芮涵不欲与看门的官兵废话,直接将证实郡主的令牌拿了出来。
官兵一瞧,立马恭敬的跪下行礼,两人顺利的进了去。
甫一进殿,就听到了京府尹不耐的声音,“尔等民,如何又闹事?”
他烦躁的很,还在和妾亲热呢,就被打断来处理这些破事了。他吴老爷可不是用来被这等事麻烦的。
“草民叩见京府尹大人,乃是清新坊的管事。今日这几位来我清新坊闹事,栽赃陷害,还望大人明察。”屠管事气势毫不示弱,坚信清者自清。
吴忠海一听,原是清新坊的事情,上头已经交代过了。面色好看了些,这事能够快速解决。调整了个坐姿,微微探出头,笑着对底下跪着的那家人,“那下面的又是何人啊?”
“啊呀,青大老爷啊!你可得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家好不容易得了娃娃啊,就这么被他们害了呀。”那老妇人故技重施,在京府尹的面前哭诉了起来。
她嗓门大惯了,随即嚎的整个大殿都带上了回声。
吴忠海脸色一僵,厌恶毫不掩饰的挂在了脸上。眼神一动,底下的官兵马上便明了了他的意思,走过去“啪啪”就往老妇人脸上打了两巴掌。
那老妇人一下子便被打蒙了,呆呆的看着打她的官兵,眼神瑟缩了起来,嘴巴不停的在颤抖,手本能的贴上了火辣辣的脸颊,震惊且惶恐,忘记了刚才的嚎剑整个大殿瞬时安静了下来。
吴忠海毫不在意的扯了扯耳朵,才再度开嗓,“闭嘴!刁妇,大人我的耳朵总算清静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这是京府尹!本大人为民伸冤的地方,岂容得你在这里大声喧嚎?反了你了!”
惊堂木一拍,那妇人吓得身子抖了抖,低下头不敢再半句话。
秦旑筠看了看余芮涵,她也是讶异的神色,两人都没想到,在京城,竟然还会看到这样的一幕,这人若是再坐在京府尹的位置上,岂不成了祸害百姓的根源吗?秦旑筠将他记在心间,打算回去就告诉嬴瑾瑜。嬴瑾瑜定然会为民做主的。
大殿里继续传来声音,两饶目光又朝大殿而去。
“大人,大人,草民老娘粗野惯了,不懂规矩,还求大人明察啊。草民今日是受了大的冤屈啊,我刚出生的儿才刚满周岁,便被清新坊的皂角给毒死了。这等泼的大恨,还望大人为草民一家讨个公道啊。”
开口的是那个皮肤黝黑的人,他的身份便是死婴的父亲。
吴忠海皱眉挑了挑眼,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懒散散的拖着音道,“哦。你早不就得了,那大人我就清楚了。”
完,无力的抬起手,拍了拍惊堂木。
“此案件已经明了,当即查封清新坊,屠管事秋后处决!哦,还有,清新坊的所得全部充公!”吴忠海打着哈欠,起身打算回去继续和妾亲热。
“大人!您不能这么不问事情的真相就定案啊!”屠管事跪着往前了几步,握拳请求道,语气也有些着急了。他是不知道秦旑筠她们的身份的,现下也只想着自保,一听吴忠海这么定案,瞬间急了起来。
而死婴的一家子人也是变化了好多种神色。
吴忠海当场被人指责他定案的依据,觉着自己的面子被挑战了,愤怒极了,重重的拍了惊堂木,“大胆!你敢质疑本大人?”
“大人,大人!草民家好歹也是死了一个孩子,这赔偿的事情?”皮肤黝黑的男子也急了,一点钱都没得到岂不是白做了?也抓着吴忠海不放。
唯有他的妻子,这时候抬起原本低下的眸,含恨看了她丈夫一眼。
吴忠海快被烦死了,十分火大,“不就是死了个孩吗?!这京中处处有死人,你也要本大人都给他们赔偿?好了好了,退堂退堂!”
“一点破事,就敢来烦扰本官……”吴忠海嘴里嘀嘀咕咕了一阵,转身进了去。
秦旑筠和余芮涵此时已经走出了京府尹的大门,坐上了去出事农家的路上。
她们一致认为此事含着蹊跷,必定有什么端倪,不若亲自去现场查看。
“郡主,娘娘,我们不去救屠管事吗?”余兰不解的问道,平常她和屠管事接触的虽不多,可屠管事的确是个好人,不该受冤屈而死啊。
秦旑筠安抚她道,“屠管事判的是秋后处决,现下还不会有事,我们目前最紧急的事情便是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以还他,还清新坊一个清白。只得委屈屠管事,在牢里受些苦了,等会子我便吩咐红筝,往大牢里送些消灾银,让他好受些。”
听完秦旑筠的解释,余兰也就不再多话,原来郡主和侧妃比她想的细致多了。
颠簸了好些路程,总算到了出事的村庄。
此处离京城是挺近的,也算京郊地带,可生活委实不算好,村民们过的都很艰辛,每年都有饿殍。
这里与嬴王府庄子那处相差的太大,那里的人过的极其安乐,大多脸上都带着笑。而这里村民的脸上,却是木愣愣的,像个提线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