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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眼泪。”
嬴瑾瑜一迈进来,就看见了娘俩抱头痛哭,至少,在他看来大体是这么个样子。眼角抽了抽,娘俩都是孩子心性。
“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受委屈了?”嬴瑾瑜接过红筝递过来的帕子,给娘俩擦干了泪。
他虽是这么问的,可也知道母子俩能受什么委屈啊,是以等着秦旑筠回答。
秦旑筠抬起红红的眼睛,娇娇的唤了声,“王爷。”话里含满了委屈。
肉肉打起哭嗝,也用着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
嬴瑾瑜心里一紧,顿时紧张了起来,不会真是受了什么委屈吧。
“何人敢欺负忴忴?本王端了他!”嬴瑾瑜抱着母子俩,愤然的道。
秦旑筠摇了摇头,解释起今日的事情来,最后在同嬴瑾瑜描绘了花死相的惨烈,表明她只是太过心疼,加之见到肉肉,这才情绪失控的。
嬴瑾瑜听完后,沉默了好一阵。最后才冷冷的了两个字,“该死。”
秦旑筠倚在他肩上,捏着肉肉肥肥的手,“王爷,妾也是做了母亲,实在不敢想象,那家人会失去人形到这般的地步,王爷,我想让您帮我,让他们绳之以法。”完,秦旑筠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的看着嬴瑾瑜。
嬴瑾瑜神色微动,他到过好些地方,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有好些父母为了生计,不得不遗弃家里的女婴,来减少进食的人口,为家里的男恶得一线生机。即便如此,为了钱财能活活掐死家里婴孩的,罪行着实恶劣,即使是他,依旧有一分震惊。
嘴唇微动,还是未将话出来。秦旑筠心里有一处他向往的纯真,他不想磨灭,而是极力的想去保护那份纯真。
“我立刻派暗卫去查。”嬴瑾瑜俯身碰了碰秦旑筠的脸颊,道。
肉肉看到后,羡慕的“啊啊”直剑
嬴瑾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做了个“嫌恶”的表情,也往他肉脸上碰了碰。肉肉开心的拍着脚丫子。
秦旑筠总算被父子俩逗笑了,她,何其有幸啊。
这件事情,她本来也没想麻烦嬴瑾瑜的,但是嬴瑾瑜插手是最好不过了。她和余芮涵最为女子,不合适抛头露面,而嬴瑾瑜身为王爷,也理应为百姓做主。为正义做主。
何况,她也不是个忸怩的人,不存在纯粹不依靠别饶想法。嬴瑾瑜是她的夫君,她求的极为好意思。
暗卫出动,相信事情很快便会水落石出了。
秦旑筠抱着嬴瑾瑜的腰,总算舒了一口气。
暗卫的效率尤其的高,当晚亥时末(23点左右)就有了音信,事情也差不多调查的水落石出了。
红筝敲门进来汇报时,秦旑筠敲没睡。
在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她一般睡的比较早,这晚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眼,那女婴的惨状就会浮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没法子,唯有坐在踏上,看会书。
暗卫在嬴瑾瑜的书房,秦旑筠起身穿戴好后,步履匆匆的就往他的书房走去了。
嬴瑾瑜还在处理事情,听到暗卫前来汇报,便叫魏德去唤红筝喊她过来。
秦旑筠刚一进门,嬴瑾瑜便冲她招招手,“忴忴,过来。”
秦旑筠点点头,坐到了嬴瑾瑜边上的位置。
“可以了。”嬴瑾瑜对着二十九命令道。
对嬴瑾瑜的暗卫,秦旑筠大体也有所了解,里面划分了很多个类似兵种的结构,比如行二字开头的暗卫,便是专门用来调查秘案的,现在大材用,来帮秦旑筠查清新坊的事情了。
纵然如此,二十九脸上也不敢面露任何的不耐,低头恭敬的答道,“回禀王爷,娘娘。我们在京郊的孙家村调查后,发现孙老太是个重男轻女极重的人,为人斤斤计较,视钱财如命,在周遭邻居的风评并不是很高。”
二十九蒙着脸,不过听着声音,大概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好似还未变声,秦旑筠心里讶异了一下,转而由衷的佩服他,真是少年英才啊。
二十九的汇报还在继续,“新妇于二年前进门,一月后就怀有身孕,生下来的便是被掐死的花。因孙老太的重男轻女,花作为她的嫡长孙女并未得到重视,反而不给吃喝,就算不掐死,怕也撑不了多久,会被活活饿死。”
秦旑筠抓着嬴瑾瑜的手蓦然一紧,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
嬴瑾瑜朝二十九递了个没眼色的眼神,二十九微怔,很快便猜到是侧妃娘娘有些害怕,他们暗卫要事无巨细的如实回禀,是以忘了还有女子在的这遭。二十九是个大男孩,知道秦旑筠有些怕这个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将嘴里花死状的“精彩”叙述给跳了过去。
对暗卫来,常年与死打交道,并无忌讳。有时甚至还有些丝丝的兴奋。
二十九跳过一段后接着讲,“经过我们的查探,女婴花之死与清新坊并无关联。不过,我们还是找到了他们还未用的皂角,特地拿来给娘娘一看。”
秦旑筠正襟危坐,提了兴趣。这是她最不明白的一点。据她所知,农家的人莫是手工皂了,就连寻常的皂角都不会用。那孙老太视财如命,又怎会买一个不太常用的皂呢。再者,手工皂是用来护肤的,比之一般的皂角要贵上许多。
二十九恭敬的将手工皂呈给了秦旑筠。
细心的用帕子包着,秦旑筠不得不佩服他们,赞叹一句果然是专业人才。
打开帕子后,清新坊寻常手工皂的清香并未传来,秦旑筠用嬴瑾瑜递过来的银勺取下了一片,未料连带着周围都出现了裂痕。
“这不是清新坊的手工皂。”昨日她与余芮涵想去看,却被死去的花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