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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
芸窗欹梦,小院深深迷人醉,争有檀气香拂面。
冷香有恨,幽欢未展愁楚许。烛花滴泪寂寞鬟。
忽闻小庭深处,梅朵堆香,清气层层,浮生又把新日添......
相思豆蔻,持花酹酒。寄君风月词三千,君心几时还?
曾经爱过一个人,细雨轻扣……
打开窗户,见得无奈淅淅沥沥的雨丝,不由地伸手前去接落着雨水滴落在手心。
微侧着身子见得晓月整理床褥,漠然地则是长叹道:“自从我回来后,她们倒是不曾有任何的闲话。”
“皇上如今都封王妃为郡主,她们又怎敢随口议论。”
自从她回府后,唯独那位叶姣俪对于她自己倒是毕恭毕敬,可不管如何,她在背地里又何曾不是谩骂着。
哪怕如今极其的安分守己,自是不保往后会如何下毒手来对付着自己。
此等女人,这心机倒也绝非如此狠戾。
不过封得这郡主之位,对于她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名衔罢了,毕竟,这所封的其中之意,她又何曾不知是何意罢了。
此事一出,自是要向天下人一个交代罢了。
毕竟,她这养伤便是半个月,赫连烨还对外说得此伤如此严重,自是如此,倒要将戏做足。
从遇刺之日后,赫连烨所做的这一切,自是与以为的他不同。更为间接性的想要告知世人,他要避开这皇宫中的一切,所有的一切自是与他毫无瓜葛。 M.FEIXS.
不屑地轻关上窗户,漠然地长叹而道之:“还不是为了堵住这悠悠之口。不过,无论是何人想要杀赫连烨,想必所有想要杀之的人都逃不了干系。”
听之,晓月则是上前相扶着,言道之:“如今,王妃可还怀疑淮王?”
“若不是哥哥相告,我兴许对淮王误会更是极其之深。”这件事,她自是颇为犹豫。便是有一日晚偷偷溜出去与宫宏宇相见说得此事。就算淮王知晓此事,终究不闻不问,根本便不曾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倒是,淮王对于自己倒是早已不过问,对于赫连烨的行踪,也是从未说得一二。
似乎许久,她都不曾被传得问话。
就连此事如何,他亦是不知晓。
不过对于宫宏宇,听得淮王还是将有些事交于他前去办得。
似乎,她渐渐地被抛弃……
心中甚是慌乱地将自己清醒过来,强颜欢笑地自是一笑而过。
晓月扶着王妃缓缓上前走之,将其扶下而坐,不由而言之:“如若不是淮王,兴许定是太后。”
“何以见得?”歪侧着脑袋看向于她说得如此一本正经,倒是尤为好奇,她此意究竟为何而说得。不过她如此一说,太后最有杀机。毕竟,赫连烨不在便不会有人争夺皇位。至于淮王,没有家族傍身,皆可随口安插一个罪名便是。但是赫连烨终究不同,必须尽快除去,唯有这样,完颜氏才能往后对他们母子二人马首是瞻。
晓月瞧了一眼周围,甚是心虚地则是轻声相言道:“王妃曾说过,安城有太后的秘密,那个香坊定是与太后有关。何况,那些女子失踪,想必是被人利用调香,送往边塞相授。”
“边塞?”听得她这番话,她倒是甚是有些糊涂了。这香坊与边塞有何干系,竟然被她说得如此悬乎。拧紧着眉宇,甚是不解地歪侧着脑袋,一时想要拿起茶杯,倒也是无心饮得这水中之物罢了。
“如今局势吃紧,不送点人前去,他们又怎会善罢甘休?”
君歌见她欲想要继续说下去,便是将其打住。越是听得这番话,越是觉得不对劲。
凝思地一问之:“这件事,是何人告诉你的?你可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所想得此事。”
“是奴婢偷听宁王与赵公子那番话,此事还是赵公子所言。”她才没有这等本事,要不是有意无意听得,也不会如此在王妃面前说得。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她也不敢随意胡说八道罢了。
赵宇哲?
抿咬着唇瓣,自是自言自语嘀咕着:“他怎么会与赫连烨说得国事?”
“他可是赵氏之人,虽说是皇上将其送到身边护着,也终究是……”
“对于赵宇哲的为人我倒是从未怀疑过。毕竟,他的父亲,当年可是与太后一同上书,将宇文氏一族灭门。此等大仇,我又怎能不报。只是,赫连烨向来都是信他。”他身为赵氏之人,先前一直在寻思如何取之信任。可后来,他对自己颇为有敌意。随后又成了这宁王妃,她自是将所有的安危交于赵宇哲。
如今听得晓月如此言道,对于赵氏她终究还是放不下仇恨。
“奴婢只是将所听到的告知,并未说得赵公子有何不妥之事。王妃,可别多虑了。”
多虑?
君歌自是摇头而道之:“我并非多虑。只是,你告知我赵宇哲是赵氏之人,我倒是险些忘了自己当初进宫遇见赫连烨时,他所欺骗与我是赵宇哲,我才特意接近他亦是取得他的信任,才会如此。谁料,那个赵宇哲处处针对于我。如今,赵氏一脉早已不在似往常那般风华,一旦打了败仗,便是天下人的耻笑。”
“王妃可是在有所怀疑赵公子的为人?”
“能与赫连烨说得如此机密一事,此人,还当真……”
“王妃说得上何人与本王有机密一事?”
听之,君歌不曾敢动弹身子看向赫连烨,自是与晓月相互一视,心中便是知晓后,晓月才得以慢慢退下。
手中紧紧相握的拳头自是缓缓地松开,强装镇定地站起着身子,站起相迎而道之:“我这不是关心你。”
“那你且说说,如何关心于我?”
他这一进门便如此开门见山,让她的心自是没有丝毫的防备。
心中甚是不安,自是浅然一笑之:“赵宇哲这个人,你可千万别信。”
“为何?”听之后,对于她这番话颇为怀疑。转身将她的身子搂入怀中,双目之间又何曾不是洋溢着困惑看向于她。
“我就是觉得他会害了你。毕竟赵氏的人,各个都是歪门邪道……”她的话还未道完,便是听得他不曾掩饰的笑意。便是一把将他推开。“你笑什么,我与你说得可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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