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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只是下一刻,鸳鸯就听到了“啪”的一声,随即从脸上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将鸳鸯的意识瞬间打了回来。
她猛地一睁眼,看到的正是褚槐蹲在她的面前,“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鸳鸯缓了片刻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道:“师父,刚才是您打我?”
“我不打你你能醒?温喃呢?掉下面去了?”褚槐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好歹鸳鸯算是醒过来了。
“啊对了!小渊!师父您快去救小渊!”鸳鸯赶紧抓住了褚槐的衣领,但是她只要一动,她的伤口就会疼得不行,逼得她只能又松开了手,但是看向褚槐的眼神中却是对夏渊止不住的担心。
“啊?救皇上?你让我去哪里救皇上?”褚槐听着鸳鸯没头没脑的话,有些不解。皇上不是在皇宫里?难不成鸳鸯是要自己现在跑回皇城中去救他?
“小渊!咳咳……小渊也掉下去了!师父您快去救他吧!求求您了!”鸳鸯的情绪一激动,就感觉到了一阵血腥味涌上了喉咙,下一秒直接喷洒在褚槐的衣领上。
“行了行了,你先别说话了,我知道了,真拗不过你,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来。”褚槐低头看了看衣服上的血,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师父,谢谢您。”
……
夏渊的怀中紧抱着温喃,胸口就像是破碎的风机一般,只见了气出,却不见气进,而他怀中的温喃紧闭着双眼,此刻的夏渊也已经没有经历再去确认她还有没有呼吸了。
他的眼睛微微张着,一双黑色的鞋走进了他的视线中,只见那人蹲了下来,近距离地观察着自己。
“皇上,您还活着吗?”
“……”夏渊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回答他的话。
“看您这痛苦的模样,不如我来帮您一下,让您快些解脱吧?”
“……”夏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一个微笑,闭上了双眼,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皇上,您若是要怪,就只能怪您怀中的这个人,让我的爱徒受尽了伤害,也要怪您自己,明明都是皇上了,却还是那么轻易就相信了别人,若是还有来世,也请您可以放过鸳鸯。”
剑离手的那一刻,无数的画面闪过夏渊的脑海中,若不是因为看见了许多现代化的记忆,他差点就要忘记了自己分明还是一个穿越者来着。
只是忽然间感觉有些对不起师父……不久前还答应了他要经常回去看他,看起来现在就要食言了啊……
……
“抱歉,鸳鸯,我没能救回皇上。”这是鸳鸯在闭上双眼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没事的,师父,你不必自责。
不过这样也好,轮回应该就会来得快一些吧?
……
几月后的皇城天空是灰蒙蒙的,乌云将阳光彻底地遮挡了起来,明明已经是过了冰冷的季节,整个皇城看起来却还是冷彻心扉。
百姓们沉浸在了其中的悲伤里,不敢出声,送葬的队伍在缓缓出城,那响彻了天际的哀乐声衬托着皇城愈发得安静了起来。
鸳鸯带着夏泠走在了整个队伍的最后,不知为何,她并不敢直视这两口棺材,每每看到它们,她都会记起过去的自己为了满足自私的欲望而做的那些错事,胸口的刀伤似乎还在隐隐作痛,就连脑海中也还总是会浮现那日夏渊充满恨意的眼神。
夏渊刺入自己胸口的那一剑已经结痂,但是那眼神却是永远地刺进了她的心口之中。
“泠儿,以后你就是皇上了,你一定要成为像你父皇一般好皇帝。”
“姨娘,为什么呀?”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送葬的队伍沿着皇城外的这条路不知走了几天几夜,杠夫换了一批又一批,哀乐吹奏得让人越发觉得无力。
直到周围变得荒芜了起来,队伍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褚槐早已经等在了那地底下的入口处。
“从这边下去吧。”
鸳鸯站在石门外的一块巨石上,看着两口一模一样的棺材缓缓地被抬进石门之中,夏泠紧紧地抓住鸳鸯的衣袖,站在她的身旁,眼中的泪花在不停地打转,他咬住下嘴唇,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哭出声。
眼眶终于兜不住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他伸手随意在脸上一抹,鼻子红红地仰起头,看向鸳鸯:“姨娘,父皇和母后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他们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他们还会回来吗?”
“不会。”
“那姨娘以后也会去那里吗?”
“不会。”
七世,快点到来吧。
……
夏渊猛地一睁眼,还是熟悉的天花板,似乎是昨夜睡觉前没有将窗户关好,一阵风吹起,惹得窗帘在不停地晃动着,太阳光透过缝隙照在了地板上。
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好长的一个梦,但是到底梦到了什么,夏渊却记不得了。他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床头闹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九点,他分明记得前一天晚上定了七点的闹钟,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听到。
“小渊你快点!我们要去北京找爷爷说的徐前辈了!”温喃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上来。
“来了!”
算了,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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