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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着下人们把酒抬走,叫韩玉凤一个人在此好好的想清楚,亦是给她时间惆怅可惜。
与此同时,外边大厅里由于人多而十分吵闹,如此吵杂的声音,几乎要盖过外边帮着衬托喜庆日子而吹奏的乐队。
能受到邀请过来的差不多都是对这次开挖界山河有功的人,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内情。
在慕容羽还没过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们都赶着一一向慕容麟敬酒,一是为了表达祝贺和赞扬之情,二也是想能拉近一些关系。
慕容麟酒量不算顶好,但是由于这次宴会上的酒水都是放置时间没有多久的新酒完全不醉人,这十几只小碗下去后,最多也就是有些撑肚子。
虽说这等正式的宴会理应当用的都是些可以香飘十里的佳酿,但为着这回的情况特殊,干净的水比其他任何茶汤酒水都更叫人看重,因此也没有人嫌弃新酒味道寡淡。
过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身为王府主人的慕容羽他们也还未上场,慕容麟没得办法,只能一一接下。如此热闹的场面,叫对面坐着的慕容胤和王府其他子侄都看着格外眼红。
“厉王爷到。”随着大厅屏风后面传来,小厮的这一声呼喊围在他边上的人都纷纷散去,回到了自己的原位上坐着。
慕容麟和慕容胤及堂上其他的后生晚辈全部站起,对着慕容羽恭敬的行礼,却没有看到韩玉凤的身影,想必是因为伤心还没来得及恢复过来。
“诸位不必多礼,今日只是家宴,各位随心就好,都请坐吧。”慕容羽按照惯常的方式讲了一通场面话,才看着慕容麟他们的方向柔和了目光。
“麟儿,潇月,坐。”
“谢父王。”慕容麟和封潇月异口同声地乖巧应下。
慕容羽瞧着今日的心情不错,他笑着再一招手,原本跟他过来的仪仗中便走出了几个托着小酒坛的小厮出来。
酒坛看着十分崭新,那口子上的红色纸封湿漉漉的,貌似是才灌进去的别处的酒。小厮手上一共五坛酒,其中一坛格外小。
这最小的和另一个正常大小的酒坛都放在慕容麟和封潇月的手边,附近的几桌上则只一桌一坛。
等这边放好了,外边又进来了送酒的小厮,拿着一样的酒坛放在其他空下的桌子上。
堂上是王府的自家人,外边都是客人,所以先紧着客人安排酒水也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