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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后转身就要走,她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再好好想想。”
见他没回答,而是继续往前走时,她大喊道,“段孺笙,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他听到后,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冷冷地对她说:“很晚了,别闹了,家里人会担心的,赶快回去吧。”
说完,没等她说什么,就快步离开了。
看他那决绝离开的身影,她暗自自言自语道,“我才没在胡闹呢,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哼。”
说完,她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渐行渐远,直到拐角处看不见他后。
她暗暗想道,还真是绝情,难道她就这么不受他待见吗?
连头都不愿意回一下的。
不过尽管这样,但她路鹭是谁啊,她可不会就这么轻易被打败的。
只要是她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只不过是努力和不努力的问题。
她相信经过今天晚上,看到了她和他刚刚到的那一幕,殷**应该会识相的离孺笙远一点的才对。
这样,她的目的就达成了,到时候就不用自己去找他,他就自然而然地会过来找自己了。
这么想着,她笑了笑,心满意足得转身回家了。
其实他心里也很是纠结,但他没有回头,无论如何,他不想伤害她,他走得干脆就是在告诉她,自己和她是没可能的,不要对他抱有什么期待,可即便如此,已经陷进去的她,自然不会管他这么多。
她回到家后,云锦卿正要说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却看到她一脸的疲惫,甚至还带着点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还没等她开口,她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还有,你不是说去看你同学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孺笙刚刚都来过我们家找了你一趟了。”
她听到后,看着她说:“别跟我提起他,提起他我就来气,再说了,他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需要他假惺惺的关心。”
不明所以的她,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了?和孺笙闹别扭了吗?”
那也不应该啊,按理说,她今天和安允出去学习,应该一整天也看不到他才对啊,这突然的是怎么了?真是奇奇怪怪的。
她摇摇头,不耐烦地看着她说:“没有吵架,没有闹别扭,拜托您能别再我面前再提起他了吗?我听着就烦。”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她那么气愤,只好作罢,转移了话题看着她问道,“诶,那你那个同学呢?不是说她出了事故吗?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
她摇摇头看着她说:“她没事,就是报道的严重点而已,她就擦破点皮,妈妈,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今天折腾一天了,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见她那疲惫不堪,魂不守舍的样子,她也没敢问她去哪里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只好担心又心疼地点点头,看着她说:“去吧,明天就别学习了,让你爸爸带你去玩一玩,转一转,出去到处走一走去,天天学习学**,你看都学傻掉了。”
她没有回答,心不在焉地走了,没过多久,她听到“砰”,的一声,紧接着“哎呦”,一声,连忙起身过来看。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瞬间,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和之前一样零散的记忆碎片。
但只是一瞬间,她就是怎么想也拼凑不起那些破碎的记忆,只好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自己脑袋的疼痛。
见她摔倒在地,她匆匆忙忙地跑过去扶她起来,看着她问道,“我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我们家的地板那么平,也不磕碜,你说说你,走路都能这么不小心摔倒。”
她今天反常的让她感到不习惯,要是换作平时,她回来,肯定会缠着她说东说西,不过今天非但没有,还阴着一张脸。
问她又不肯说什么原因,真是操粹了心,她表情痛苦地看着她说:“妈,你看我都摔成这样了,您能行行好,能不能就别再念我了?”
这要是换成以前,她肯定免不了要说她一顿,什么我念你怎么了,我念你还不都是为你好,你现在长大了,出息了,翅膀硬了是吧?说说你都不行了是吧?
但是今天,她明显感觉到她的低气压,对她更多的是心疼和担心,她看着她说:“好好好,我不说了,我扶你到床上去休息。”
难得妈妈今天这么温柔,她点点头,一瘸一拐地被她搀扶回房间。
到了房间后,她看着她说:“**,你先休息一下,妈妈去给你切点水果,关于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你这么魂不守舍的,妈妈很想知道,当然了,你要是不愿说就不说,等你愿意跟妈妈说了,妈妈依然愿意当你的倾听者。”
她点点头看着她说:“谢谢妈妈。”
她笑笑对她说:“傻孩子,跟妈妈还说什么谢谢啊,好好休息吧。”
她说完后微笑着离开她的房间,看着她离开后,想到刚刚那一幕,她还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之前明明大家在说路鹭不好的时候,他还在场来着,怎么一转身,把人都带到家里去了。
真是越想越气,果然人家说的都没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就选择了路鹭呢,她实在是想不通她到底哪里好了。
她倒真是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刚刚那身形,在这里住着的,不是段孺笙还有谁。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来电提示是段孺笙,立马挂掉了。
在厨房里切水果的云锦卿听到电话铃响了,擦了擦手,一看手机,是沐婉兮的来电,也不知道她这么晚打来,所为何事。
她接起电话,笑笑问道,“婉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