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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周少城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灵机一动,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伏在周少城肩上假装睡着了。
王氏见馨宁睡着了。帮着周少城把馨宁放在里间的大床上,坐在床边:“老爷,您去金州这些天,广宁卫的夫人过来府里,说辽东巡抚刘庆的长女和西平侯的次子定亲了,十一月就要出嫁了。刘庆的夫人请广宁卫夫人做全福人,您说,辽东是辽东王的地盘,西平侯之前是蓟州总兵,刘庆虽然明面上做的很好,不偏不倚的,可我听说他的长子要进辽东王府给世子做伴读,而且前些日子父亲又说皇上这几年不太平。”“快住口,这话也说得。”周少城忙训斥王氏,虽然语气不好,但眼中多了几点深思。王氏知道丈夫这是听进去了。又怕丈夫年轻想不明白:“我们虽然在辽东,又和兴宁侯家结了亲,但是绝对不能让人认成辽王党羽,储位沾不得。你想公公。”
周少城的眼神更深了,眉头紧皱。王氏看着丈夫耳边的一抹白,想着周少城比自己还年轻,却早生华发。东征西讨十几年,大大小小打了无数次仗,身上全是伤,就因为公公做阁老时站错了队,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却削了兵权,做文官的事情。心疼的不行,忙抚了周少城的眉头:“好了,今天先歇了,不急在这一时。”
但周少城依旧没能歇息好,翻来覆去一夜。馨宁却睡了个好觉。昨天夜里的事情她基本是什么都不懂但是架不住她大学时期学的是历史学,历史都是血雨腥风的,后来毕业又和同学合伙做生意,揣摩人心她最擅长。她既然决定既来之,则安之,至少要给自己创造一个安定的环境长大,她必须先了解这个社会,然后适应这个社会。但是奈何她现在才六岁,只能装嫩,不能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让人怀疑。否则她一定会说这种在皇权交替的时候,又处在一个藩王封地,就算你想独善其身,也会被迫站队,还不如权衡利弊,投机取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