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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就直截了当地问了起来,
“不知县令大人今日来元府所为何事啊?”
这可真是假客套了。
县令大人来了,一县之父母官,不管有事没事,怎的却连门也不让进?
县令要发火?
呵呵,
没——
这元县令没有丝毫恼怒,依旧一脸笑意,小心谨慎地问道:“师兄,听说府上来了位贵客,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一听元县令这么问,任横的脸色立刻变了,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元大人,您管的太多了吧?元府来没来客人,和您县衙,没什么关系吧?”
一听这话,元县令知道自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急忙解释道:
“师兄莫要误会,小弟没别的意思,今日一来是多日不见义父,心中挂念,特来拜望他老人家,二来,小弟是潜阳县令,有义父的贵客到此,怎敢怠慢?特来拜见的,望师兄千万行个方便,代小弟在义父面前美言几句。”
说罢,便给任横行了个大礼。
任横一听此说,心中一盘算,略显勉强地说道:“既然元兄这般说了,那为兄也不好阻挡兄弟的一片孝心,只是,为兄一会还需要去处理李家的那件案子……”
“诶,这等小事,哪用师兄操心?”元县令一听,立马截装头,“那李小三无凭无据,诬告贵府人士,小弟早已查实,将他投入大牢,定严惩其诬陷之罪,还贵府一个清白。”
一听这话,任横脸上的笑容立时变得有些真实,急忙应道:“如此,多谢兄弟了。来,快请进。”紧接着,在对方一连串“好好好”的声音中,就将元县令引入了他一直想跨入的门槛。
好大的一个宅院!
在任横的引领下,数人走了进一炷香的时间,依旧没有到地。
庭院内,满目尽是亭台楼阁,弄堂走廊,不见些许空地。路径九曲十八弯,路旁鲜花朵朵,芳草茵茵。院内不计其数的参天大树,几乎将整座院子覆盖,遮天蔽日,却又隐隐灼灼。
仔细一想,这潜阳县不过十里见方,如今众人走了这许多时候,怕不是这元家府邸,就得占去大半个县城?
虽说任横引领,不过,看起来这元县令对这元府相当熟悉,轻车熟路地走着。
终于,在一处大堂前,众人停了下来。
从远处就能看见,大堂里坐着很多人,隐约可见,主位上坐着一位六旬老人,客席上坐着一位年轻人,两边坐着几个人,众人正在说着什么。
这时,任横表情顷刻间严肃了起来,像是深怕这元县令给他出什么篓子一般,嘱咐到:
“劳烦兄弟在此等候,为兄前去通报。切忌,万不可大声喧哗,惊动了贵客和家师,到时候,为兄可担待不起。”
“师兄尽管放心,小弟谨记。”元县令乖乖地轻声说道。
任横点点头,转身离开。
只见他走到大堂,先是和那个年轻人行了一个礼,然后,才走到那位老者身边,低头耳语了几句。元县令模糊地看见那老者一皱眉,心中顿时一紧。那老者起身向那年轻人说了句什么,便和任横向这里走来。
这老者体形高大,比任横竟高出一头之多!发须全白,怕不得六旬有余?但是,却不见半点衰老之象,龙行虎步,每一脚下去就像要踩出一个坑一般,十足的霸道啊!
老者每走一步,元县令的头就低下去一分,等这老者走到他面前时,元县令的脑袋几乎要砸到地上了。想想他那走路都会如水般抖动的肚子,这当个县令还真不容易!
头太低了,看不见人了,看见两双脚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元县令立刻行礼道:“拜见义父!多日不见,义父身体可好……”
“抬起头来说话。”
还没等元县令说完,一阵声音打断了他。说话之人中气十足,话语简练,不怒自威。吓得元县令一哆嗦,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望向来人。
元县令一抬头,顿时一股迫人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元县令气息一滞,不自主的后退了两步,将头微微偏向一边,不敢直视来人,小心翼翼地说道:“孩儿多日未曾来拜访义父,心中有愧,不敢无礼。”
“你他娘的废话真多,看着老夫。”严厉的声音再次响起。
元县令听罢,无奈,头慢慢地转向来人。
一个高大的身形站在元县令三步之外,却依旧给他一种不见天日之感。虽是发须全白,但豹头环眼,不怒自威。两只眼睛放出两道精芒,冷冷地射向元县令,让元县令浑身不自在,左右扭动,实不知道该怎么站才好。
看这架势,想必这老者就是这元府的主人,武林中大名鼎鼎的——“黑熊”元猛了。
高手的气势!
和他一比,那本还让人有些心惊的任横,就显得不是那么可怕了。
“站好了。”看着元县令站立不安的,元猛喝道,“老夫的义子,站要有个站的样子。”
“义父教诲,孩儿谨记!”元县令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肥重的身体摆直摆正,定在原地。
“你的来意,你大师兄已经和老夫说过了,也罢,老夫虽收你为义子,却从未帮到过你什么,这贵客到这潜阳县,你身为地方父母官,理应拜访,”元猛看见元县令站得像样,语气缓了下来,一挥手,
“你与老夫一同拜见这位贵客吧。”
“多谢义父。”一听元猛这般说道,元县令喜形于色,一时竟是有点飘飘然了。
“站好了,”元猛见状,又呵斥道,“待会见着贵客,你若有半点差池,别怪老夫不客气。”
元县令登时醒转过来,再次摆好姿势,恭敬中略带惶恐地应道:“孩儿谨记,请义父放心。”
元猛发出一声复杂的鼻音,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向大堂,任横和元县令紧紧地跟在后面。
元府的大堂很大,或坐或站,早有数十人之多,却依旧显得空旷,说话声音大点,还有着回声,颇有些余音绕梁之感。
元猛一进大堂,嘈杂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
元猛未曾理会众人,直奔向大堂中央。元县令则一直低着头,紧紧跟在眼前那双脚的后面。忽然,那双脚停了,他也急忙停了下来,只听见元猛用那威严的声音配上一种谦逊中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