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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邵励城有了动作,他转了身,同时抬起手,就要将叶思清掀开。
叶思清立马扑紧了他,和先前一样如法炮制,伸出手臂勾住邵励城的脖子,仰唇要去吻他。
“甭碰老子!”邵励城冲着向他吻来的叶思清沉声厉喝。
叶思清顿时被吼得一怔,下意识便退开了几步。
邵励城脸上即刻就迸出了强盛的怒意,像是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下一秒,却见邵励城突地指着霍家铭,朝沈流命令道,“十秒,让他滚出老子的视线!”
沈流马上使出了以前在部队里擒拿术,把霍家铭绑走,霍家铭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反抗一下,就被沈流拖离了小公园。
邵励城面色冷怒层叠,回身抬脚,走向叶思清。
但他走一步,叶思清就跟着退一步,似乎被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压迫感给震慑得不敢上前。
“丫头,你再退一步试试?!”邵励城蓦地高声威胁道。
叶思清不禁满脸委屈,脚步不动了,但也没走上前去。
“你在那里站着跟木头人一样干什么?!”邵励城一边冷沉着声骂道,一边伸手去拉人。
叶思清忙又往旁边挪了一步,敲避开了邵励城的手。
邵励城眼底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沉下嗓音,警告道,“丫头——”
叶思清这才在邵励城的瞪视之下,开了口,轻声说,“不是邵总您让我别碰您的吗?”
“……”邵励城一肚子的火气就这么被熄了,表情怪异地仿佛是在生生地把火气往回咽。
过了一会儿,他重重地哧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脚一跨,上前拎住叶思清的细胳膊,把人直接打横抱起,沉步走出公园。
叶思清见他脸色黑着,知道他肯定是还在气头上,自然不敢出声抗议,也不敢拂了他的意。
邵励城的表情却始终沉着,直到把人抱回车子里,在去天海郡的路上一声都没有吭。
回到天海郡,邵励城直接把人抱下车,一进别墅就抱着人,上楼,进卧室。
叶思清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也没有出声阻止,尽管她第一次是在未清醒的状态下和邵励城睡在一起的,对即将到来的事也心知肚明,但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她的心底仍然控制不出地漫上一丝悲哀感。
邵励城心头余怒未消,一举一动异常的粗鲁,毫不怜惜,即便弄疼了叶思清,听见这丫头最后忍不住抽气呼疼,他也依然铁青着脸色,速度根本没有慢下来,甚至带着惩罚性地更加用力地欺负着人。
完事的时候,邵励城毫不犹豫地抽身而退,转身走进浴室清理。
叶思清浑身遍布青紫痕迹,骨头好似被人抽掉了一般,酥酥软软地伏在床上,轻声嘶气,头脑昏沉,最后撑不住了,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邵励城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副美玉般的胴体,身上烙满了自己的印记。
邵励城的呼吸顿时一紧,只觉得刚才在浴室里好不容易洗去的躁火又再涌上心头。
他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大步迈开,与此同时甩下了裹在腰部的浴巾,扑回床上,将那丫头柔滑如绸的身子捞进怀中,吭着粗气,重新再战。
叶思清是被疼醒的,但脑子还迷糊的,她疼得眼前泛花泛雾,什么都看不清,恍惚间想起自己快毕业那一年,也是已经满了十八岁的那一年。
她曾经发过一次高烧,也是这样全身酸疼,还有因为饮酒过度,被酒精侵蚀的不适,她被父亲教导着,在酒桌上和那些男人虚以为蛇,谈笑风生,她已经学会了如何跟男人撒娇,获得好处,也习惯了如此。
那次是霍家铭陪在她的身边,为她忙前忙后,她第一次觉得或许身边还有一个朋友真的值得依赖,或许真的可以稍微放松下来,依赖一次。
那次她大约真的是烧糊涂了,便像和其他男人撒娇那样,低声撒着娇,说了一句,“霍家铭,我好疼啊。”
霍家铭被她那一句她自己都没有多大印象的,潜意识里冒出的话,急得团团转,真以为她很疼,喝坏了身子,赶紧去给她叫救护车……
如今她又感觉到了那种疼痛,她再一次习惯性地呓语撒娇,埋怨一句,“霍家铭,我疼……”
然而这次她的话还没说完,她也没有享受到过去那种无微不至的呵护,反倒是被更强烈的疼痛感惊得彻底清醒过来。
“邵、总您……”叶思清蹙紧了眉头,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模样,霎时如坠冰窖。
邵励城死死地掐住她的右胳膊,目光阴鸷地瞪着她,声音发寒,“丫头,你胆子倒是很大,敢在我的床上叫那个臭小子的名字?!”
叶思清怔了怔,还没开口解释,紧接着,身体便被撕裂般的疼痛感席卷,疼得她眼角无法抑制地冒出了泪光。
邵励城觑紧了她脸上的片片泪痕,胸膛蓦然一震,好像被什么重斧劈开,也有一阵莫名的剧痛感,刺得他浓眉紧聚。
邵励城双掌捧住叶思清的脑袋,狠狠地碾上了她的唇,几乎咬破了她的红唇,恣意掠夺逞凶报复。
叶思清说不出话,四肢都在颤抖,眼里布满了惊惧。
如同狂虎一般的男人挞伐着她的身子,不知餍足,一直到把她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也抽干榨光了,那种折磨才到了尽头。
叶思清眼角干涩,无声的泪水似乎已经流尽,再也哭不出来。
邵励城没有再对她说一个字,这一次漫长的情/事结束之后,便立刻离开了房间。
叶思清勉强扭过脖子,双眼茫然地望着床头亮起的那盏台灯,却觉得自己心里的所有灯全都碎了。
叶思清沉默地躺在床上,分明疲累不堪,意识却很清醒,怎么也没办法睡着,但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又什么都无法思考。
直到她躺得身子发麻,想要动一动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骨架好像都被人拆过重组了似的,手和脚都有些不听使唤。
她又倒回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再攒了些气力,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双腿颤抖着,艰难地挪进浴室里,躺进浴缸里清洗身体。
她在浴缸中洗了很久,洗到手都脱了皮,才动作极其缓慢地从浴缸里离开,擦干净身体,穿好新的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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