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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邪佞霸气,嘶哑着声道,“你要说一句不喜欢,老子可真就撒手了。”
箭在弦上,他却只是掂着叶思清没受伤的那只脚,把玩着莹白柔润的脚踝,一寸寸地挠着痒,偶尔咬上一口,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叶思清捱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去蹭邵励城手掌上粗糙的茧子,缓解自身的麻痒,显然是弃械投降了。
邵励城豪声沉笑,一鼓作气,真的险些就把人拆了……
天微微亮起的时候,叶思清蜷在邵励城怀里,手臂懒洋洋地挂在他肌肉结实的腰肌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那些坚硬的肌肉块。
邵励城抚着她的脑袋,手指搓揉着剧烈运动过后打结的发丝,难得地沉静不吭声,也不说些荤话。
叶思清从他怀中,微微抬起脸,额头贴住了他刚硬的下巴,疲倦的眼皮缓缓耷拉下去之前,轻声说了一句,“生死有命,铭记在心。”
邵励城动作一滞,半晌后,指腹捏住了叶思清的下巴,抬起那张已经熟睡的脸,啃上那双蹂躏过无数遍的红唇时,力道罕见地最是温柔。
他的唇齿在那两片红润的唇上缠绵辗转了许久,才缓缓撤开,目光沉灼地凝着怀里安睡的女人,忽然低着声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丫头,你不愿意嫁也好。老子现在倒是怕你真愿意嫁,老子怕……护不住你。”
邵励城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似乎有坚定,但又掠过了犹豫,反复来去,最后全都陨入了那片不见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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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思清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边空空荡荡的,床铺也是冷的,看来邵励城早已经离开。
叶思清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去床头找手机,却看见有好几张信用卡叠在一起,就放在她的手机旁边。
叶思清怔怔地看着那些卡,没有伸手去碰,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随后,她就好像没有看见那些卡似的,径直下了床,进浴室洗漱。
昨晚邵励城一直都有顾及照看她的脚,没有压着她,经过一晚的休息,李正亭开的药也都效果显着,脚踝处的肿块已经消退了很多,没有再胳。
叶思清试着将脚又扭了几个角度,疼痛感也不明显了,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对舞者来说,腿脚最重要,这几天她也得留神,把脚养好,不能再出什么岔子,否则如果落下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
叶思清在天海郡又待些日子,等脚伤基本痊愈了才离开。
这些天叶家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只有叶馨来了几次,但都被门外的保镖拦下。
邵励城嘱咐了保镖们,都听叶思清的,她想见谁就放谁进别墅,不想见谁,谁的脚就不能跨进别墅的大门。
叶思清过得很清静,但邵励城从那天开始,就没有再来天海郡,只有头两天派沈流送来《dancetome》的参赛详情资料,让她作准备。
叶思清一开始还会向沈流询问邵励城的行踪,但沈流的回答很敷衍,都推托着说是公司有事,忙。
但叶思清每天都能在那些圈子的新闻里看见邵励城的消息,邵励城确实很忙,但不是忙着处理公司的事,而是忙着在睡/其他的女人,忙着在其他娱乐场所花天酒地,应酬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