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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未婚妻。”
“我还没听说过他有什么青梅竹马呢。”夏初礼轻笑了几声,“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他确实有一个未婚妻。“她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其实我也并没有很生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不能生孕,就算他排除万难跟我在一起,我们也无法长久下去。”
这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季家的继承人只能从季青城身上产生,别的旁支都不是季氏正统的继承人。
朝闻弦没有再说话。
只是轻轻地握着她逐渐冰凉下来的手指,给与她温度。
夏初礼靠在他的怀里,无声的啜泣起来,其实说的再豁达,又能怎么样呢?
骗谁都骗不了自己。
她只是没有资格去跟谁争而已。
夏初礼是跟朝闻弦一起下楼来的。
季青城见了,脸就黑了,走过来拉着她让她坐在他身边。
秋音撇了撇嘴,暗骂了一声渣男,脚踏两条船还敢有这么大的独占欲。
夏初礼笑了笑,偏过头哄了他几句,这才让人安静下来。
夜晚。
夏初礼躺在床上,看到季青城从阳台接了一个电话回来。
他眉头轻蹙,看起来有点烦腻。
“怎么了?”
夏初礼问道。
季青城道:“公司里出了一点事情,需要我明天就回去解决。”他顿了顿,“我解决完就回来。”
夏初礼笑着抱住他,“我就说你天天呆在我这边要出事吧?”
“还不都是因为你不肯跟我回去。”季青城使劲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把她的一头长发揉成了鸡窝。
“是是是,都是因为我。”夏初礼仰起头看着他,“早点回来。”虽然她心里清楚,这一次季青城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男人,会在江城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生子,想起她的时候或许是心带厌恶的。
她眼睛一下子红了,晶莹的泪水涌了出来。
季青城吓了一跳,抬起手擦拭着她的眼泪,语带笑意的道:“哭什么?这么舍不得我吗?舍不得我,那就跟我一起回去?”
夏初礼摇了摇头,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季青城轻轻地拥着她,此刻他的心是柔软又带着疼惜的。
晚上两个人又做了,夏初礼一直缠着他要,季青城最后被她磨得几乎要失去了理智,把人上晕了才停下来。
第二天夏初礼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中午,身边的被褥里早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感觉四周很安静,好像全世界都已经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穿好衣服,下楼吃了午饭,然后平静的在餐桌上宣布了自己命不久矣这件事。
林氏集团她名下的股份已经全面转移到秋宴翎和秋音的名下,两人私人账户里各有二十五亿的私人资金存在瑞士银行,就算两人公司经营不善,这笔钱也足够他们安稳活下半辈子。
“姐,今天不是愚人节,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秋音脸都白了。
夏初礼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也知道这个对你们来说很难接受,但是这是事实。”夏初礼看着秋音和秋宴翎,轻声道,“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等宴翎学会经营公司了再走,但是我现在确实是没多少时间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也很温和,就跟她往常对待他们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语气。
她看起来好好的,能说会笑的,怎么可能就活不久了呢?
秋音摇着头,哭了出来,她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姐姐,怎么才过了这么几个月,就要分开了呢?
“音音,宴翎,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们了。”
夏初礼从餐桌上站了起来,对着他们道,“我接下来这段时间,恐怕要在医院里度过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医院找我。”
她现在要去医院化验血液,并且做全省检察,看看这个毒已经到什么时候了。
“姐,我不信,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了?”
秋音扑过来紧紧抱着她,眼泪了她的衣襟,她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道,“是不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够好,你才想出这种法子来骗我们?你怎么可能会死?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
“音音。”夏初礼推开她,然后双头捧住她的脸,垂眸看着她通红的眼睛,语重心长的道,“你已经是大人了,知道吗?不管我是谁,我都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我不会拿这件事跟你开玩笑。并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好,也不是我骗了你,”秋音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沾湿了她的指尖,让夏初礼的语气也有些不稳起来,她有些心疼她,秋音比秋宴翎还要依赖她,这让她有些舍不得。
夏初礼微微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抚了抚秋音的头发,“我就在医院,如果你没事,可以过来看看我。”
秋音“呜呜”的哭出了声,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紧紧抱住夏初礼不让她走,然后被秋宴翎拉开了。
秋宴翎比秋音小两岁,此刻却比秋音看起来稳重多了,像是一个男人了。
他对着秋音摇了摇头,然后抬头对着夏初礼道:“姐,你好好治病,公司我来管理。”
夏初礼上前抱了抱他,然后转身拉着朝闻弦离开了别墅。
车里,史维在外面开车,夏初礼偏过头看着窗外,脸色有些苍白。
朝闻弦伸手把她抱到怀里,低声道:“想哭就哭吧。”
夏初礼揪着他的衣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姐姐?”
“不是。”朝闻弦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是一个好姐姐。”
他知道夏初礼之所以瞒到现在,是怕秋音他们担心她。
因为他们的担心的是无用的,除了让他们伤心难过,别无任何用处。
夏初礼靠在他的怀里,低声喃喃道:“闻弦,只有你陪着我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他收紧了手臂,抱住她,“直到你闭上眼睛的那一刻。”
夏初礼闻言,轻轻地笑了:“嗯。”
她的眼泪缓缓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