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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暖的洒进了宾馆白色的大床上,昨晚很晚才入睡,肖恩睁开慵懒的眼睛,一看阳光已升起很高,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迅速麻利的洗漱,用最快的时间退了房,继续开始了她奔波的一天。
虽然忙碌劳累,但是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充实而又阳光。
这个工厂转完之后,她就可以回家给爸爸上坟了,就可以见到妈妈,然后大饱口福一次,吃到妈妈包的好吃的水饺了。
肖恩想象就高兴,还有哥哥和嫂子一定都在家吧,目前有了新嫂子,家里新添了人口,家的温馨的味道应该更浓了。
坐在高速奔跑的客车上,光赶路的时间都要五个小时估计赶到工厂又要下午时分了,看着高速路上两排的车辆川流而过,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让肖恩,顿然感叹,时光荏苒,多多珍惜每一寸让自己成长充实的时光。
看着呼啸而过的车流,竟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铃铃铃”
刺耳的铃声打断了车内大多数睡觉的客户,都不耐烦的皱皱眉,有的人嘴里轻声嘟囔着:“弄得声音这么大,也不分诚,烦死了。”
是施正宇来的电话,肖恩迅速的接听手机。
“施总,您有什么事情请说?”肖恩压低了声音,担心惹来众怒。
“肖恩的,前几天你不是说找货源去吗?”施正宇的声音铿锵有力。
“是啊。”
“既然我们是合伙人,这个柜组你在经营,你有权利换货源的。”施正宇顿了顿,给下面的话做着铺垫,“但是这个风险你是要承担大部分的,你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
“我知道,施总,合同上写的很清楚,这个您放心,我懂的”
肖恩知道之前的货源是施正宇提供的,柜组的风险他担负大部分,如今货源是肖恩自己采购的,自然而然的责任风险人会转移到肖恩呢头上。合同上也是写的明明白白的。
“好了,我没别的意思,也是担心你一个小姑娘承受太大的压力和风险。”
“您和张姐放心吧,孰轻孰重我知道的。”肖恩确实是比同龄人要成熟,稚嫩的青春面孔上已经留下了社会的“沧桑”。
挂掉电话,肖恩的压力更大了,她深知,自己没有退路,必须硬着头皮往前冲。她需要这份工作,不,应该说是事业,这份事业可以给她的家庭和自己更好的物质基础,并且可以和白少寒一直保持联系,只有这个“缺口”才能接近金总,为爸爸“血仇”。
肖恩想起了白少寒,那个冷漠的大魔头虽然总是拿她开涮,可是想想自己也对人家夹杂了些许的利用成分,顿感自己好卑鄙。
上次给他回复了“……”的内容,不知他作何感想,最近倒也平静,忽然没有了白少寒的开涮和贫嘴,肖恩忽觉生活里少了点什么,就像炒菜缺少调料般无味。
此时的白少寒坐在办公室里,虽然腿上依旧缠着绑腿,但是他是用嘴,用脑子说话的人,所以一点也不受妨碍。
放下案头的工作,冷漠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这个“葱花”去了哪里,找不到这个“二丫头”的踪影仿佛食之无味的感觉,总而言之,就是少了一点东西。
“逗逗她。”白少寒菲薄性感的嘴脸露出狡诈阴邪的笑意。
“今天下来通知,你们柜组要撤组。”放下手机,得意的小人之笑在冰冷的脸上泛出来。
肖恩收到信息纳闷,虽然都是一个集团之下,但是白少寒不管她们这一片的,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她么,又拿她开涮。
“莫非你是太平洋派来的警察?”肖恩也要拿他开涮,一解上次的欺骗之气。
“什么意思?”白少寒真的迷糊了。
“管的真够宽的。”伶牙俐齿,一点也没有让他的余地。
“我还真是太平洋的警察,别忘了,我是集团的股东,那个白董是我爹地。”白少寒想,这个小丫头片子,我真得拾掇拾掇你了。
肖恩心想也是啊,哪有他不知晓的东西,权利如此之大。
“信!总可以了吧!”
“你柜组撤组你不震惊?”
“无聊至极,这个通知半个月以前我就收到了,你这消息来的也够晚的,你要是当了医生,估计病人早就升天了吧。”肖恩故意讽刺着这个桀骜不驯的公子哥。
白少寒无语,这个消息是真的,她经营的状态可是在商城数一数二的,难道真的要撤组?难道都要撤了?她走了谁陪他贫嘴?她走了,谁会在他想发泄情绪的时候陪他同步同频道?
也就只有这个愣愣的女汉子,也就是这个二丫头敢和他指手画脚。
“你们柜组都撤吗?”
“原来你不知道啊,在逗我开心呢?”
白少寒无语,自己慌忙中露陷了。
和女人说原谅,他不会,他只会来硬的。
白少寒想到,还是不回复的为好。
拨通了办公室的电话。
“林秘书,你去商城查一下1225-1283柜组是不是要撤组,看什么情况。”
“好的,白总。”
放下电话,刚才还得意的脸顿时温度降至零度以下。
此时肖恩思绪万千,一说起撤组,真的是难过,虽然货源的事情暂时可以解决了,但是柜组和货源是两码事,即使有再好的货源没有销售的实体店或是平台,也将是一场空。
万千思虑和谁说?
此时在肖恩的家乡。
肖恩妈正在整理着货架上的货,最近生意一如往常,不好不坏,能将就混吃混喝,够家庭的生活开销。
肖恩的哥哥鸿坤在本地找了一个做实木家具的工作,工资收入还算乐观,肖恩的嫂子林惠在家里安然养胎。
“妈,家里没馒头了。”林惠总是喜欢指使人,从来不怎么动手。
“好,我去买点。”肖恩妈颤颤巍巍的走到结账的桌子那里,一般买东西的钱都是放在那个抽屉里的。
当打开抽屉的那一刻,老人傻眼了,钱没有了,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几毛钱的硬币。
“这是被盗了吗?”老人神情慌张的一路小跑,来到林惠的卧式。
“她嫂子,我出去的时候,家里来人了吗?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