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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护卫话音刚落,另一个护卫就赞同的点头道:“虎子哥说得对,都是因为我们将军有能力,若不是我们将军有能力,我们哪里有这般好的日子过。”
他们当兵也不是一两年了,可是以往在军队里虽说不会让他们饿肚子,但也只是吃粗粮吃饱而已。
跟了傅子蘅之后,以往的日日粗粮变成了每天中午吃一顿米饭,别的时候吃粗粮,这还不算厉害的,厉害是他家将军能让他们顿顿吃肉。
朝廷拨款的军粮是什么样子,他们大概也都知道的,所以很多人都怀疑他们将军是拿了私人的钱粮来给他们改善伙食。
大家的福利提高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傅子蘅的个人能力确实让大家信服。他平日里带着大家操练,教给大家的那些知识,到了战场上是真的很有用,再加上他们的军队都有薛神医秘制的药丸,他们如今的伤亡比以前真的是少了许多。
而且若真是在战场上牺牲了,他们军队还有人专门负责安置家眷,这可是一点水份没有的。
不像以前,朝廷说在战场上牺牲了的兵士嫁人可以得到五十两银子的补偿金,可实际上呢,有的家里根本没有收到,有的收到了那银两也是大打折扣。
因这方方面面的原因,军队里的兵士对傅子蘅都是极为崇拜与佩服的。傅子蘅挑出来护送夏箐箐回去的,不光是他信得过的,还是身手等各方面也都不错的。
几人虽然心里有些遗憾,不能留在绥海跟着傅子蘅建功立业,但也知道这位傅夫人于他们将军的重要性,报复她安全的重要性。
别看几人在随意的聊着天,仿佛没干正事的样子,实际上那该警觉的还是警觉着。
路上有机警的护卫,还有战斗力超强的衅与大肥,这一路上的安全自是不用担心,一路顺顺利利的到了马家集。
十一月中旬的天气,在绥海只需要穿布料稍微厚一些的单衣就行,但马家集的气温已经很冷了,大伙都穿上了夹袄。
陶氏忍不住感叹道:“别的不说,在绥海的冬天可真是好过,都不用向火的。”
周氏拢了拢衣服,赞同的点了点头,点头之后又道:“不过我还是舍不得得马家集。”
陶氏也点头,“谁说不是呢!”
马车进了村,很快就有村民过来打招呼,问她们在绥海的日子怎么样?问回来了海走不走等话题。
即便是以前关系不怎么好的村民,这个隔了一段时间见,似乎也有了几分亲切感。
此番和夏青青们一同回来的还有张春和曾医婆。
当时夏箐箐们搬去绥海的时候问了两人的意见,问她们可愿意跟着一起去绥海当奶娘。
如果愿意的话,因为考虑到离家远的愿意,会给她们提一提月钱,另外她们去了绥海之后,要是想将家人也接去绥海的话,可以帮忙安置。
张春回家和家里人商量后,都觉得除了给傅家当奶娘,再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活计了。再说了,夏箐箐还说了,以后可以帮忙安置家人,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于是张春决定同夏箐箐一同去绥海。
曾医婆刚开始也舍不得离开故土,但是考虑到子孙们,也觉得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毕竟傅子蘅现在年纪轻轻就是从三品的大将军,以后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她此番要是离开了傅家,以后哪里再能碰见这样的权贵。
她好好照顾两位小少爷,主人家高兴了,稍微提携一下她家的子孙,也是她们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
最后也决定和夏箐箐们一起去绥海。
去绥海之后,夏箐箐依言给她们俩涨了月钱。这次回来便征求了两人意见,问她们此番要不要一同回来,将家人一并借过去。
毕竟这个时代交通不便,分太远了,也不影响家庭的和谐。另外夏箐箐手上又是建纺织坊,又是搞胭脂铺,需要人手的地方很多,两家人去了也好安排。
张春和曾医婆自然求之不得。
此番,看到张春穿着体面,头上还戴着一个包金的簪子,不少人的露出羡慕眼热的神情来。
有人去问夏箐箐,到了绥海缺不缺人,她们也可跟去帮忙什么的,也有拉着张春到一旁说话。
“我说柱子媳妇,你这可是发达了啊,头上都带上金簪子了。”钱氏眼热的看着张春身上那一身不知道什么面料的衣服,还有头上那金灿灿的大簪子。
她说着,话音一转,又道:“不过你这当娘的也太狠心了,为了照顾人家儿子,把自己儿子就这么丢着不管,你不知道你走了哦,你家豆儿哭的哦……”她连连摆头,“我住在河对岸都听得见哭声,有时候一哭大半夜,实在是太可怜了。”
其实她说的话夸张的成分居多,张春虽然不在孩子身边,但张春知道自己去了绥海要涨月钱,而且以前她的月钱也不少,所以走的时候特别给了她姐姐一笔钱,让她好好帮忙照顾孩子,家里的农活少干点都行。
张春给的钱比一个汉子在外面做工还挣得多,她姐姐自然就不去干农活了,专心照顾两个孩子,而且孩子爹时常也看顾着,哪里会出现一哭就哭大半夜的情景。
不过孩子想娘倒是真的,张春也想孩子,此刻听了钱氏说的话,心里老不好过了。
但她也知道钱氏的人品,她说的话多半当不得真。她叹了口气道:“孩子离开了娘是不行。”
钱氏满意道:“可不是吗?你家豆儿这才多大的年纪?可不正是要娘的时候?要我说啊,你在傅家这么长日子,挣的钱应当也差不多了,你还不如好好的在家带孩子。
你家豆儿翻年虚岁就三岁了吧?人家像娃子像这么大,早怀上了,你看你连个信都没有。
你可别以为自己头胎生了崽就大意了,我跟你说,男人啊,都是一个样,有多少崽豆不嫌多。你赶紧的把工辞了回来,跟你家柱子再怀一个。”
她说完,见张春不搭腔,心里着急,又劝道:“你可别看你家柱子老实就大意了,我跟你说,那沾过腥的男人最是离不得女人,你这又不在家,他一个男人家,哪里忍得。”
说完,见张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当是自己说的话起了效用,赶忙又添了一把火。
她左右看了看,然后鬼鬼祟祟的凑近张春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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