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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温温的擦在身上定要特别舒服才行。
下手的力道也不会重一分或者轻一分。
宋长宁想了想,秉着医者良心拿着帕子顺着他精致的锁骨往下擦去,沈寒年喉骨生的很完美,不大不小,透着男儿气又不会过分。
她闭着眼睛帮他擦。
殊不知沈寒年已经睁开眼睛。
深邃的眼眸迷糊,只看见宋长宁在帮他擦身子,以为是生补在梦里,现实中不会这么舒服,肯定是做梦,喉咙滚动,他磨着后槽牙抓住宋长宁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身上然后翻滚用脚把宋长宁的身子制住。
没等宋长宁惊呼出声,嘴被人堵上。
这后面给病人暂时休息的地方也不能确保没人来,还被人欺负,宋长宁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沈寒年哪管得了这个,反正是做梦,没什么可怕的,他心中的怒火还有不甘全都发泄出来。
风吹动弘医堂外面的竹帘,来往行人都揣着自己的事情路过门口。
良久,沈寒年眸子越发清明过来,他看着已经呆滞的宋长宁还有她锁骨上的痕迹,吓的惊骇,他紧忙下地头发乱铺在身上“我,我没有在做梦。”
宋长宁背过身子哭的泣不成声。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