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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着。
就算无老太太,他也会念在先皇的旧情上,给夫人一个安稳余生。如此,就要委屈孙氏一辈子了。
且放心。欠她的,总会还在儿子昱泉的身上。
史渊心里,对昱泉依旧存了热切希望。在他眼里,昱泉听戏那叫有情趣,昱泉养小妾那叫男人的风雅。昱泉比长子溪墨更具真性情,犹如年轻时的自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孙氏既见史渊投宿,便叫丫鬟婆子守住大门,不放他进来。
夜深沉。史渊叩了几次,连声呼唤。孙氏气恼,吩咐左右,哪怕老爷叫到天亮,横竖抵住了不开。
史渊无法,想想又折回书房安歇。
可到了半夜,却忽然又睡不着了。他还未过五十,算还是身强力壮的中年。史渊便又起身,去了数年不去的文姨娘屋里。
文姨娘还未睡着,灯下做些鞋袜。
史渊吃惊。文姨娘也吃惊,放下剪子一时讷讷。
“你做这些干什么?我与你的银钱难道不够你花?”史渊并不曾将文姨娘遗忘了。
文姨娘就陪笑:“老爷眷顾妾身,妾身自然领情。但有一句话说得好,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日常实也够用。那些银子不如存下。这些鞋袜零碎的,何须外头买,我自己能做就做。我又无儿女,自然怎么便宜怎么来。”
一席话说得史渊倒叹息了。
灯光之下,三十出头的文氏,仍有风姿。她穿着半旧的耦色小袄,头发微蓬,不施粉黛,很添风韵。
史渊不待多言,即刻抱她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