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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该摆什么表情好。
这时，一个内侍走到孟可宁面前，恭敬道：“县主，贤王殿下请您过去一叙。”
孟可宁认得他是五皇子身边的人，正好在这里听得一言难尽，立刻起身跟他走了。
五皇子在离这不算太远的一个湖泊边。
他面对着湖面出神，孟可宁走到他身后了，他才猛的回过神来，转过身看着她：“你来了。”
他的眼神十分复杂，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孟可宁被他盯得有些不适：“王爷找我过来，不知有什么事？”
“御王，你和他，是不是真的？”五皇子也不想兜圈子，直截了当的问道。
孟可宁道：“王爷什么时候也关心这种谣言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五皇子沉声道。
孟可宁皱眉：“是与不是，与王爷有什么关系？我不觉得有必要向你解释。”
“孟可宁！”五皇子脸色很难看，“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
他一直是比较直率火爆的脾气，只是在孟可宁面前向来很收敛，这次却忍不住爆发了。
“我一直守着你，看着你，一丝一毫也不敢勉强你，我努力去争权夺势，我想以后能护你一生，我想完成你所有的愿望，我想成为能让你心动的人！”
五皇子低吼道，“我以为，就算我始终无法打动你，至少你也该正视我的感情！而不是这样无视我，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连解释都觉得没必要！”
孟可宁沉默。
她以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五皇子不肯死心，犹抱侥幸。她并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但看着五皇子满脸受伤的样子，孟可宁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想当然了。当初发现五皇子对她的感情时，她就应该快刀斩乱麻，与他断绝来往。
孟可宁想了想，如实解释道：“我并没有将王爷当成可有可无的人，而是视王爷为伙伴和朋友。”
“我早就说过，请王爷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如果王爷始终接受不了，那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五皇子神色空白了片刻，所有的情绪像是被一桶冰水浇过，只剩下袅袅青烟。
他自嘲的掀了掀唇角：“你可真是无情，每次拒绝我，都要与我再不相见！”
他抬眼盯着孟可宁：“你告诉我，我哪里比不上御王？为什么他行我不行？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你是你，御王是御王，没有什么好比的。”孟可宁心里的烦躁又生了起来，“外面的谣言你也信？那别人说我是狐狸精、蛇精，你是不是也信？”
五皇子眼神骤然一亮：“你的意思是传言有误？你和御王并无那种关系？”
孟可宁想点头，又僵住，眉头皱的紧紧的：“也不完全是假的，但是总之，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我和你们任何一个，都没有可能！”
五皇子审视的看着她，孟可宁焦躁的情绪溢于言表，她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泰山崩于前也是淡然沉静的。
但她现在，却只是因为谈论了御王几句，就烦躁不耐。
这是不寻常的！
但她自己似乎毫无意识。
五皇子眼中的光点暗了下来，心中苦笑，孟可宁自己都懵懵懂懂，他又从哪知道答案？
五皇子暗暗咬牙，他是绝对不会提醒孟可宁的，没到最后，胜利者是谁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