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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查不到，说他的人也查不到，查不到就是没有，孟可薰，你想太多了，你对这个平板里杂乱的信息在过度解读，我们现在的敌人是盛疏眠，只是她。”
“可是就是有别人！”孟可薰坚持说：“一定有，张固怀说有，就一定有！”
盛璃头疼的按了按眉角：“可是，我说句难听的话，如果他真的这么神机妙算，那他怎么会死？”
孟可薰一滞，猛地顿住了。
“抱歉。”盛璃说：“但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问题，盛疏眠的犯罪证据，我们现在是要查盛疏眠的犯罪证据，你明白吗？”
孟可薰似乎很生气，她低着头，不肯说话。
盛璃等了许久，她不想催孟可薰，她知道孟可薰也是好心，但是她的方向是错的。
孟可薰手指还在划动着那几张图片，她脸上的表情分明还是不愿放弃，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问：“你真的认为，张固怀是意外坠崖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