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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乒乒乓乓,把茶几上的东西都给弄到地上。
夏微澜拉拉这个拽拽那个,可两个人就像两头蛮牛,她根本就拉不开。
也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把,夏微澜倒退了好几步,后背撞在了柜子上。
她疼得呻吟一声,就蹲在了地上。
两只眼睛给气红了,她看了看四周,拿起一个花瓶就扔在他们俩个身边。
巨大的爆裂声终于让他们停下,霍居安先冲过去,“澜澜,你没事吧?”
夏微澜勉强站起来,“安哥,我求求你,你先走好吗?”
霍居安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我不走,我走了他欺负你怎么办?”
“安哥,我跟他还没离婚。”
霍居安看明白了她眼睛里的祈求,终于狠下心来,“好,我答应你。”
他转身离开,到底是腿脚不好,那跛脚的程度越发的明显。
霍南丞一直跟牛一样的粗喘,因为生气,也因为难受。
很明显的,夏微澜在偏袒霍居安。
这种认知,让他很难受,有种心脏被人捏住的憋闷感。
为什么?明明他才是霍斯珉的亲儿子,可霍斯珉疼得人是霍居安。现在他是夏微澜的丈夫,可她却下一心帮着霍居安。
眼睛红了,心也冷了,他的表情越发的扭曲沉郁。
夏微澜看着满地的狼藉,她气的想要尖叫。
她只想平平静静过日子,为什么霍南丞总能给她带来“惊喜?”
她去推他,“滚出去。”
霍南丞抓住她的手指,“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可说的,你看到的就是那样,我们离婚!”
她的话惹恼了他,霍南丞猛地抱起她,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她给扔到了床上。
身体弹起,轻微的眩晕感还没消失,男人沉重的身躯已经压上来。
他野蛮的禁锢住她的手,跟猛兽一样扑上去,撕咬着她的唇。
夏微澜当然不能任由他欺负,她剧烈的反抗,斗室内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霍南丞理智全无,他红着眼睛怒吼,“是不是有了他,连给我亲都不让了?”
“霍南丞,你别把问题推给别人。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都是因为我。”
“你胡说!是他,你喜欢他。你觉得他温柔体贴,可他那些都是假的。”
“别人的好是假的,你的坏是真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看看你,欺负一个残疾人,你哪里来的脸?”
她戳到他的痛处,他的眼睛红着简直要滴血,嘶哑着低吼,“你闭嘴,你知道什么?你们都这样,你们都这样!”
夏微澜气的要吐血,他这样欺负别人,自己还委屈上了。
恨恨的咬了他,她舔着唇上的血说:“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竟然一次次暴打一个残疾人,还把人踢到水里t南丞,你不但自私卑鄙,更无耻。”
被她骂无耻,他觉得自己的血管和神经要被挑断了。
那些血液失去了流通的渠道,淤存在心间,堵得他难受。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她。
夏微澜也不再挣扎,一样的看了过去。
俩个人就像两头困兽,不能把对方怎么样,谁也不肯屈从。
最后,还是霍南丞败下阵来。
要是以前,他才不会管夏微澜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他也要做到她愿意。
可现在,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就像给硫酸腐蚀了一样。
他不敢让她恨他,他怕没有回头路。
这般憋屈了,走的时候还是乖乖的给人把客厅收拾好。
夏微澜给气的浑身打颤,身上冷一阵热一阵的,不知道多久才睡去。
没想到,第二天就病了,一直到腊月二十八才好。
当天晚上,林家人接上她,去了京都。
霍南丞在外面冷静了好几天,想要回来道歉,可却找不到人的踪影。
说起来,这是夏微澜第一次来京都。
林家大宅在环境最好的东一区,风格古雅的楼有六层,但住的人却只有他们家那几口。
这次,她是跟关荷一起去的,林钊早带着林姜先回去检查身体。
现在,她就跟这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说别扭不是没有的。
好在关荷对她特别好,那份热乎劲儿甚至超过了林姜。
林姜大部分时间都要在房间里卧床休息,跟她见面的时候不多。
现在,林钊也对她改变了态度,虽然话没多说几句,一出手却送她一套京都一区的房子,价值千万。
她看的出来,这家人都在金钱上弥补她。
这样,似乎没什么不对,可她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