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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讲大闹天宫讲的,她一顺嘴就溜出来。
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我知道你不是孙悟空,知道金庄吗?对面,隔了一条街,可以开导航。"
夏微澜老脸一红,都什么年纪了还闹这样的笑话。
她挂了电话后立刻收拾妥当,开车去了天宫。
上车前她搜了一下,原来这是个会所,起的名字有点非主流。
真不知道去这里的人是不是都要打扮成小仙女,否则人家不让进。
到了后,她先观察,幸好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烟雾缭绕跟庙宇一样,挺正常的建筑。
对于起名字的人,她不由得鄙视。
她跟人说明了来意,就有人把她带到了燃哥的包厢里。
门一打开,里面乌烟瘴气。
一堆红男绿女,目测有打牌的有喝酒的,还有靠在一起腻歪的。
夏微澜一皱眉,她自觉已经是个老人家,这种诚现在十分不适应。
她站在门口,服务生也不敢上前去,她好像被扔在那里。
可是,美女的存在感一向很强,即便她随便披了件黑风衣戴着帽子出来,有人还是从她窈窕的身段以及帽子下面露出的下巴优美曲线断定她是个美人。
其中一个男人戳戳身边穿毛衣的男人,“燃哥,是不是找你的?”
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头,懒懒的瞥了夏微澜一眼。
这一眼,让夏微澜的心猛地跳动了几下。
那个男人穿着雪白的毛衣,刘海服帖的覆在额头上,皮肤雪白气质冷清,有几分当年霍南丞在li市见她的样子。
很多过往纷至沓来,在她心上划了口子,痛苦中又夹杂着点兴奋激动。
男人看到她,竟然把背给挺直了,对她招招手。
夏微澜这才冷静下来,这个人难道就是贺燃?
她还以为是个虬髯大汉,却没有想到干净精致的像个大学生。
她走过去,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掠了一下头发。
贺燃的眼神一亮,“你找我?”
“嗯,我是老k的朋友,我叫夏微澜。”
“夏微澜?夏律师,一个挺有名的女人,据说还是个寡妇?”
好吧,夏微澜收起那些他看起来像学生的话,这人粗鲁无礼,一张脸不过是骗人的幌子罢了。
不过她也大方承认,“是的,燃哥,我找你有生意谈。”
贺燃指指沙发,“坐下。”
夏微澜优雅的坐下,纤长手指优雅的手指交握放在腿上。
贺燃在她手上看了一眼,雪白的皓腕戴着精致的腕表,左手小手指戴着一枚样式特别的尾戒。
不知道为什么贺燃的眼睛总离不开,手也痒,总想要去摸摸。
夏微澜大方的让他打量自己,面上看着波澜不兴,心里却着急。
贺燃终于收回了目光,“夏律师,喝一杯?”
她摇头,“谢谢燃哥,开车来的,不喝酒。”
她说完这话,贺燃身边的人都笑起来,笑声放肆,很刺耳。
夏微澜不动声色,混到她这个份儿上,什么人没见过,这些毛头小子她不放在眼里。
唯独面前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她看不透。
“不喝酒,那玩两把?”
夏微澜更摇头,“不会。”
“那这生意没法谈了。”贺燃一摊手就半躺在沙发上,因为长得好看赚便宜,即便做出这么粗俗的动作也让人讨厌。
夏微澜没有生气,她淡淡的说:“不懂燃哥的规矩,我只知道做生意就付钱。而且我现在也没心情,我的朋友老k下落不明,我很着急,请燃哥原谅。”
“老k 不是去京都给你办事了吗?”
夏微澜不由得惊讶,他竟然知道,不会是老k告诉他的吧?
“6个小时前,老k 说上了飞机,那么他应该在4个小时前就该跟我见面了,但现在人不见了,打他的手机也不回,我担心他遇到不测。”
贺燃端起一杯啤酒慢慢吮着,“你让我替你找人?”
“嗯,价钱好说,我要快。”
贺燃笑的时候脸颊两侧有俩个深深的酒窝,更显得天真纯良,“姐姐,这不是钱的问题。”
夏微澜眼瞳眯了眯,从包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放在贺燃面前,“我觉得是钱多少的问题。”
贺燃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姐姐,你也是个狼人。”
夏微澜轻轻摩挲着自己小手指上的尾戒,仔细看才会发现那其实是一条细蛇盘在山茶花枝上。
贺燃的目光从戒指落在她脸上,明艳耀眼的五官里他看到了锋锐,那是玫瑰的刺。
他心里有些痒,不知道被这样美丽的刺扎到,又会是怎样一种疼?
把支票推给夏微澜,他说了一个比市价稍微高了点的价格,“夏律师,我出来混要讲道义,只收自己该收的。”
夏微澜从包里拿出自己的钢笔,飞快的填好金额,“我什么时候能等到消息。”
“明早八点,把人交给你。”
他这么笃定,夏微澜心里有些惊讶,却不动声色。
“那谢谢燃哥,我告辞了。”
贺燃站起来,两三步走到了她身后。
他长得很高,清瘦干净,就算在这样的欢畅淫浸久了,身上还是一股好闻的味道,就像——被香皂洗过的白衬衫在阳光洗暴晒过的味道。
虽然她不喜欢这样近的距离,可又不是很讨厌。
贺燃说:“夏律师,我送你出去。”
夏微澜安静的走着,灯红酒绿的艳糜也盖不住她的清艳,让过往醉醺醺的男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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