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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锋芒全露了出来,看着成熟了好几岁。
他这样装扮,意思有点明显了。
可惜的是,夏微澜今天已经换了一件条纹西装,西装是中性的,她的头发也全扎起来,比起昨晚的娇艳神秘,现在又利落干练,哪哪都是精英范儿。
面对贺燃,她客气疏离,对老k却关心备至。
老k看到夏微澜眼圈儿都红了,“姑奶奶,我可见到你了,我想,我想,我想去喝碗羊肉汤。”
夏微澜:……
贺燃提议:“我知道有家不错的馆子,夏律师要不要一起?”
乳白的汤汁,薄薄的羊肉片,撒上碧绿的葱花和香菜,闻着就香。
还有烙的金黄的饼子,酥脆喷香,上面黏着一粒粒的小芝麻。
当捧着热乎乎的羊肉汤大口朵颐的时候,老k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
他用纸巾擦擦汗:“太美了,我跟你们说,我觉得自己要死了那会儿心里想的就是这个,能喝一碗,黄泉路上我也有劲儿。”
夏微澜偏过头去扶额,她现在要说不认识他,还来得及吗?
当然已经来不及,贺燃把胡椒粉和辣椒油放老k的碗里倒,“多放点这个,好吃。”
“我特别能吃辣,真的,特别能……特麽的怎么这么辣?”
老k给辣出了眼泪和鼻涕,样子别提多狼狈。
夏微澜更没眼看了,抽出纸巾,却偏过头去才递给他。
贺燃冲夏微澜眨眨眼睛,“看吧,这就是活着的滋味,火辣辣的。”
老k竟然无言以对,不过他还是怯怯的问了一句,“燃哥,您今天很有空吗?”
贺燃懒洋洋的啃着面前的饼,他喜欢干吃酥脆的饼子,然后再喝一口汤,让它们自己去肚子里泡。
“没什么空,我走了。”
说着,他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芝麻碎屑,冲夏微澜一笑。
夏微澜礼貌的笑笑,并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贺燃也不恼,他柔声说:“夏律师,下次有生意再找我。”
夏微澜抬眸,浅笑盈盈,“谢谢贺先生。”
她不习惯叫比自己小的人叫哥,以前那是迫不得已,为了拉近距离前面才那么叫的,现在赶紧改过来。
贺燃笑笑,忽然靠近她压低了声音,“怎么换了称呼?夏律师,你这是明显的用过人就扔。”
夏微澜心口一窒,这话很熟悉,霍南丞也这样说过。
脑子里想到那个男人,心头就泛起了酸软,不觉眼神也变了。
贺燃显然注意到这一点,他的心像是给猫抓了一下,好奇的想要凑过去。
可惜,夏微澜已经站起来,她对老k说:“吃饱了,我们回去吧。”
老k端起汤碗一口气喝光,然后擦擦嘴巴,“嗯嗯,我们走。”
贺燃走的早,却等人家的车子绝尘而去,却依然站在那里。
那女人开车很稳,就跟她面对他的时候一样。
他一直自以为是只孤狼,女人见了他不是爱就是怕,可难得的,这两种情绪都没有出现在这个女人眼里。
不过,刚见面的时候,她似乎多看了自己两眼,开始他以为是被自己吸引,现在想想,太自以为是了。
夏微澜把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才停下,“我们就在这里说吧。”
老k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u盘。
“很多东西都给抓我的人毁了,就剩下这个。”
夏微澜不解的看着他,“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自己回家看,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面。”
夏微澜拧着眉,“老k,有点敷衍呀。”
老k苦笑,“都说是秘密,秘密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好。夏律师,送我回家吧,我好累。”
“那抓你的那些人呢?”
老k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支支吾吾的说:“燃哥都出手了,没人敢再对付我了。而且他们以为东西全毁了,不会早找我麻烦。”
夏微澜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不是东西。”
老k很无语,“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我的玩笑,真冷酷。”
夏微澜没心思跟他嘴炮,把人送回家后她赶紧开车回家。
口袋里的u盘就像个火炭一样烫着她,让她心口发紧嗓子发干。
这里面的东西应该能解开她所有的疑惑,不管是关于霍居安还是关荷的,对吗?
越是紧张,她开车速度越慢,简直路都变成了无限长。
可再长的路总会有尽头,夏微澜终于把车子开回家。
她立刻上楼,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打开笔电,在等待的时间内,她深呼吸了好几次。
插入u盘,等着读取数据,过了一会儿,终于打开了……
夏微澜一目十行,把上面的资料草草读了一遍。
读完之后,她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就如同被毒蛇咬了,又像是给塞到了冰窟窿里,她身心都觉得疼和冷。
许久,她才睁开眼睛,颤着手指,把鼠标又滑了回去。
这次,她一个字一个字读,从头到尾,仔仔细细。
一直到最后一个字,她看完了,喉咙里发出一串古怪的笑声。
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责编:京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