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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显然也没想到会遇到她,关荷白着脸最先反应过来,她立刻去看林钊的坟墓。
林钊的坟墓前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而关蓉的墓碑前却放着一捧百合花。
她的脸色更白了,甚至身体晃了晃,要不是林姜拉着,她可能要摔倒。
她知道了,她知道了,这小野种竟然知道了。
一时间,几个人都沉默着,唯有山间北风凛冽,似故人呜咽。
还是夏微澜破开了这份凝滞,她往前走了两步,跟她们母女错身而过,一个字——都没说。
不是不想骂,可她不愿脏了自己的嘴巴。
仇必报,却不是逞一时之快。有时候,蔑视其实才是最大的羞辱。
果然,林姜感觉到了。
她拉着母亲的手臂一紧,不由得高声叫起来,“夏微澜。”
夏微澜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
她站的笔直,有了帽子的遮挡,甚至一个眼光都没给那母女俩个人。
林姜看不惯她这幅样子,实际上,她是早看不惯了。
这些年,虽然一个在申城一个在京都,看似水火不相连,可林姜又怎么可能不时刻关注她?
她,虽然捡了一条命回来,但恢复了健康后,她就开始想要的更多。
她觉得,一切变故都始于夏微澜,是她毁了她的婚姻和幸福。
现在,看到她,有种仇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
特别是看到对方依然健康漂亮的时候,再想想自己在病榻上的折磨,她不由得怒从心生。
“夏微澜,这就是你的教养吗?见到长辈,都不知道问好吗?”
天啊,听了林姜的话,夏微澜差点笑喷了。
是她太天真还是疯了,这样的话竟然能说出口?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母亲做了什么事?还是她跟自己的母亲一样觉得很无辜?
面露冷笑,她微微偏过头去,一双眸子冷的要结冰。
林姜竟然有些怕,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
关荷到底是老姜够辣,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对着夏微澜温柔一笑,“澜澜,好久不见。”
这一刻,夏微澜竟然想起了霍居安,她从关荷脸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俩个人都是特别会做戏那种,无论什么时候对什么人,都能和风细雨,让人有一种他们都是好人,自己是坏人的错觉。
看看,只要跳出局外,果然看人的目光都透彻多了。
夏微澜本不想说话,可她们都逼着她说,不说好像很怕他们似得。
转过头,她面对她们,帽檐下露出一双寒星一般的眼睛,她说:“是挺久不见的,我该称呼你一句林太太还是……小姨?”
虽然在看到那束花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一声小姨却把她叫的炸了魂儿。
“你,你都知道了?”牙齿咬住了腮帮的肉,她的话颤抖模糊。
夏微澜笑了,原来她也怕呀。
她看了一眼关蓉的坟墓,又看着关荷,“不过这声小姨你当不起,因为你不配。林太太,把你丈夫葬在我妈妈的坟墓旁边,你每次来祭拜你丈夫的时候都要看到我妈妈,这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呢?你怕不怕?回家的时候会不会做恶梦?”
说着,她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一张明艳的小脸儿来。
关荷的脸色更白了,她的手紧紧掐住了林姜的胳膊,脸上的肌肉都在细细的抽搐。
夏微澜今天素颜,半长的头发拢在脑后,穿着黑色毛衣和长大衣,这样站在冷风里,就像关蓉站在了关荷面前。
其实,不是关荷反应过度,夏微澜本来跟关蓉在容貌气质上就很像,她现在故意模仿饿了关蓉平时的样子,所以吓到了关荷。
林姜并不认识自己的这位大姨,虽然听说过,但关蓉的名字在家里都是禁忌,她能看到的也就是旁边墓碑上的照片。
现在,看到母亲吓成这样,她很生气,但毕竟不蠢,疑惑中就没发声。
夏微澜却一步步走进,“怎么,害怕了吗?关荷,劈腿自己的姐夫,害死姐姐丢了姐姐的孩子,在二十多年后还敢冒认成孩子的妈妈,你胆子可不小呀。”
浓浓的讽刺里缠绕着仇恨,就像绳子上绑着刀子,向着关荷劈头盖脸的扔了过去。
林姜再也不能作壁上观,她大声吼道:“夏微澜,你在胡说什么。”
夏微澜嘴角一抽,转头去看关蓉的墓碑。
凛冽的北风吹红了她的眼睛,也吹红了她的鼻头,她觉得一腔子的酸楚和委屈。
是的,没人比她更委屈。母亲被人害死,她却抱着仇人叫妈妈,她怎么就那么蠢呢。
她委屈,有人比她还委屈,关荷已经捂住脸哭起来。
“澜澜,你不要听人瞎说,不是那样的。”
夏微澜抱臂冷笑,“那林太太给我解释一下——你没在姐姐怀孕的时候跟姐夫睡,也没把姐姐推下楼。”
“夏微澜,你够了!不准侮辱我妈妈。”林姜大叫着,推了她一把。
夏微澜大惊失色,她的身后,可是个深坑!责编:京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