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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一下。
“晚安,一瓶。”
刚把脸盆送到洗手间,他听到旁边的主卧里发出咚的一声。
他扔下脸盆就跑到卧室里,发现夏微澜正要从地上爬起来。
他忙把人给扶住,“你在干什么?”
“我要去洗澡。”
“今晚不洗了,明早再洗。”
“不行,不洗澡多脏呀,你这人,太脏了。”
她自己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面去。
霍南丞很头疼,那晚他还想把她给灌醉,现在看来微醺时候的她好乖,真正喝醉了才是最难缠的。
一错眼珠的功夫,她就跑到了浴室里,甚至还打开了花洒。
他立刻跑过去给关上,“姑奶奶,水是凉的,你感冒才好了几天?”
她这会儿倒是乖了,趴在他胸口,“要洗澡。”
现在不洗也不行了,她把身上的衣服都给弄湿了。
打开浴缸的出水阀门,他哄着她,“那我们先脱衣服。”
夏微澜点点头,“嗯,脱衣服。”
她身上穿着毛衣,遇水后很重,她撕扯半天都没脱下来。
霍南丞按住了她的手,“没扣子,乖,抬起胳膊。”
她还是比较配合,抬手让他帮着给脱下来。
毛衣里面是一件薄薄的白色背心,她大概觉得冷,不由得抱住了胳膊。
“你出去,我要洗澡。”
他皱眉,看来也不是醉的那么厉害,还怕他占便宜。
这个时候水放的差不多了,他问她:“我出去,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她点头,“嗯,你出去。”
霍南丞虽然很想她,但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占她的便宜。
“那我在门口,你有事叫我。”
“啰嗦,出去。”
霍南丞出去后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大概是她在玩水。
不去想还好,一想眼前就出现她刚才穿着背心的样子,他那流过两次鼻血的鼻子很脆弱的痒起来。
摸摸口袋,找出烟来,他点了一根。
当要点第二根的时候,他又克制了。抬手看了看时间,夏微澜在里面已经有一刻钟,现在没了声音。
他敲了敲门,“澜澜,洗好了吗?”
里面并没有人回答,他只好再敲,“澜澜,你洗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还是没声音,他意识到不秒,立刻推开门进去。
里面,夏微澜果然没好好洗澡,她泡在水里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尽量忽视眼里的活色生香,拿浴巾把人给包起来。
等把人擦干放在卧室的床上,他已经费尽了所有的定力,想要立刻去洗个冷水澡。
可没想到,女人死死拉住了他的手,不放开。
霍南丞哑着嗓子说:“澜澜,你睡觉。”
“不要,你陪我。”
他伸手拨弄着她耳边的碎发,“你别闹,我陪你可就不是睡觉那么简单了,你得很辛苦。”
半天,她都没出声。
如果说刚才还有那么一点卑微的希望,他现在就是完全放弃了。
低头看着她白嫩的手背,他轻轻拍了拍,“我走了。”
“别走,我想要生女儿。”
短短一句话,他就有种给雷劈中了的感觉。
嗓子里干的都要冒烟儿,他艰涩的咽了口唾沫,“澜澜,别胡闹。酒醒后,你会后悔的。”
“那你就没听说过酒壮怂人胆吗?霍南丞,我要你。”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低头贴着她的红唇再次确认,“你说什么?”
她不耐烦了,拉下他的脖子翻身压了上去,“伺候金主有你这么啰嗦的吗?闭嘴。”
“澜澜,你别这样,我怕你会后悔——”
没等他说完,她就在他下巴上重重咬了一口,“不要你觉得,是我觉得才对。霍南丞,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一样磨叽?”
被这样质疑,他哪里能沉默下去?
低吼一声,他翻身把人给压了回去,“好,你说的,一会儿也别哭着求我。”
她不服,勾着他的脖子腿脚用力,终于反压了,“别动,听我的。”
灯光下,美人雪肤花貌醉眼朦胧,别说听她的,就是让他去死成。
在抵死缠绵的那一刻,大男人家家竟然哭了,他的脸埋在夏微澜的脖子里,一脸的濡湿。
“澜澜,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对不起,我没给你最好的呵护和爱,谢谢你,给了我一瓶这么好的孩子。
还有三个字,我好像从来都没对你说起过。还好,我们还有机会……
酒后乱情是怎样一种体验,夏大律师觉得只有国骂才能代表她的心中感触。
不过,这能怪谁呢?她虽然醉的厉害,但绝对没有神志不清。人家还怕自己清醒了会后悔,一直在拒绝,而自己则不要脸的各种勾引。
好吧,都是成年人,还年轻的时候都能随意睡了他,现在孩子都有了反而矫情起来。
霍南丞意气风发,都说采阳补阴,可看他的意思倒是采阴补阳了,那精神头足的可以去参加高考。
反而她腰酸腿疼加头疼喉咙疼,一脸菜色俩个黑眼圈,活像是给人暴揍了一顿。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你昨晚没休息好,再睡一会儿,我给你煲了粥,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吃,吃完了我们回申城。”
她尴尬的不敢跟他对视,“一瓶呢?”
“我带了点东西给茶园大哥送过去,一瓶留在那边玩了,一会儿我去接。”
她没了话,实在是眼皮太重,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起来的时候发现霍南丞在做的午饭已经上桌了。
他看了她一眼,笑眼生花,“我就知道你该起来了,茶园大嫂包的荠菜鲜肉抄手,让我带回来一些,马上就可以吃了。”
她虽然睡饱了,精神气儿却不高,恹恹的问:“一瓶呢?”
“他在外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