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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宝蓓这才问她,“你们这是和好了?”
“和好能上你的车吗?宝姐姐,你这智商不大好使。”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要重新挽回你?”
“谁知道,有病吧。”
陶宝蓓翘起大拇指,“绒绒,你现在这样让我感觉到了女王的气势。早就该这样了,做什么舔狗。”
裴绒绒笑笑,手放在小腹上。
以后,她也不信什么男人了,跟自己的宝宝好好过就行。
到了山上,才发现小草已经发芽,到处铺着一层绒绒的新绿,还有不知名的小野花开放。
父母的墓地给维护的很好,四周都种着花草,墓碑上前些日子放的菊花也没人清除了,干干净净。
裴绒绒把手里的鲜花放下,伸手摸了摸墓碑。
陶宝蓓有些着急,她不太赞成裴绒绒来墓地,这里阴气太重,总觉得对孕妇不好。
裴容锦扶了她,“你小心些。”
裴绒绒没去想他这话的意思,就以为他是借机跟自己套近乎儿。
裴冬站在墓碑前,他一直在盯着父母的照片,一动不动。
“冬冬,给爸妈鞠躬,我们下山。”
他终于点头,却冒出了一句话,“我会,照顾姐姐。”
不过,这句话别人都没听到,他声音很小,很快消散在风里。
下山的时候,裴绒绒主动站在了裴容锦身边。
“既然今天大家都出来了,不如去离个婚吧。”
裴容锦愣住,等他反应过来,裴绒绒已经走到他前面。
他追上去,“绒绒,能不离吗?”
“当着我妈妈的面儿,离婚是她临走时候的意思,你能让我违背她的遗愿吗?”
连妈都搬出来了,裴绒绒就看他还意思拒绝。
“可——你也许领会错了妈的意思。”
“不会有错,东西我都替你带好了,结婚证,两本,户口本我的身份证,你的身份证随身携带,我知道。”
“可这也太仓促了,我们也没商量。”他委委屈屈的,像个小媳妇。
裴绒绒很强硬,“没什么好商量的,你的钱我不会要一分,至于你花在我身上的那些,我也不想还了,就这样吧,我们的婚姻太简单了,即便离也没什么负累。”
他后悔了,他就该让俩个人有很多的财产纠葛,这样就离不成了。
下山后,裴绒绒让陶宝蓓和裴冬先回去,她上了裴容锦的车子。
已经没有任何推脱的理由,裴容锦把车子开到了民政局门口。
下车的时候,他把着车门问她,“绒绒,你就没一点留恋吗?”
她坚定的摇头,“没有,这段婚姻只能让我难受。”
他叹了口气,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办事人员听说俩个人是来离婚的,没有半点诧异。也是,人家干的就是这种活,一天不知道见到多少对,有什么好诧异的。
不过,他们还是坚持工作原则,问他们俩个为什么离婚。
裴绒绒说:“感情不和。”
当初结婚是她死乞白赖求来的,吃了任何苦她都是自作自受,这四个字,足以应付任何的提问。
可是,这些老道的办事人员自有他们的法子,“怎么感情不和呀,举个例子。”
裴绒绒一愣,没想到竟然还要问这么多。
离婚不就是提出来,然后他们给发个离婚证就行了吗?
她压着脾气说:“他工作太忙,经常好几天甚至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很多需要他的时候他也不在,我有他没他没什么区别,不如离了。”
裴容锦立刻说:“以后不会了,我在锦绣园那边买了房子,离着你上班很近,我们和冬冬都搬过去,我每天都回家。”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裴容锦,根据多年的经验,他立刻判断出这个帅哥不想离。
再看看裴绒绒,长得也好看,一对璧人,离了很可惜。
“你们结婚多久了?”
裴绒绒淡淡的说:“一年多,聚少离多,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
“这样呀,酗子做什么工作这么忙?”
“医生,不过以后不会了,我发誓。”
工作人员叹了一口气,“当医生的呀,不容易。国家要用十几年乃至二十几年才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医生,姑娘,他都发誓了,你就不能再给他个机会吗?”
“不能,他这个人还不光工作忙,他自以为是骄傲自大,不懂得尊重别人。还有,他的家人也不接受我,结婚一年多了,我还是个外人。”
工作人员很惊讶,“酗子,是这样呀。”
裴容锦面对着裴绒绒,“我知道我很闷没情趣,这个以后我尽量改。我没有不尊重你,从来都没有。我的父母都没了,我没亲人反对。”
“你还有个舅舅,我们结婚他不来,我妈得了癌症住院他去闹事,去跟一个母亲侮辱诋毁她的女儿,还问我要多少钱才能离开你。你以为我为什么去砸陈初晴的病房,因为你舅舅把我妈气的吐血了。”
裴容锦抬眉沉眸,眼底的郁色浓重的好似化不开的墨汁。
裴绒绒讽刺的勾起唇角,“你不信是吗?你可以去问你的那条好狗江上,他全程都在场。要不是他们,我妈怎么能突然吐血,又怎么能不想住院放弃治疗?你们都是杀人凶手。裴容锦,你要是我,还能跟杀母仇人过下去吗?”
办事人员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大事,他看着裴容锦的目光也不同情了。
看来,他需要在离婚证上盖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