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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也不的不低头。可出乎她的意料,舒明朗笑着说:“谷雨,看你脸色不好,昨晚一定是因为自责没睡好吧?都怪我,没早点回来宽慰你。其实呀——”说到这里,她就是对大家说了,“昨天谷雨虽然是闹着玩儿推了我一把,可没用多大力气,也不至于把我推倒。我是因为蹲的时间过长起来的时候低血糖才晕过去的,让谷雨和大家都担心了。”本来,那位老前辈看到舒明朗带着人来,以为她是要找谷雨茬儿的。她都做好准备要替谷雨说话,却没想到舒明朗这样说。她这会儿有点羞愧,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还因为嫉妒对人家有偏见,太不应该了。大家都是人精,看舒明朗这样说了都哈哈笑着说没事,这事儿也这么揭过去了。可是,谷雨却总有寒芒在身,她知道那是来自左骁的警告。接下来补拍昨天的节目,她就老实多了。可出乎她的意料,昨天她差点闯祸去推舒明朗拿到的那个最后线索,竟然是个假的,真玉玺给那位港星拿到,等她换上华贵的太后服,50多岁的年纪依然美丽高雅,算得上名至实归。谷雨这才知道,自己给节目组耍了,他们就像幕后的大boss,玩转了这一切,看着她出丑。夏日的风带来了缕缕花香,吸一口都觉得身体要飘起来,舒明朗坐在栏杆上,两只白嫩的脚丫拍打着,嘴巴里哼出一串串欢乐的节奏。谷雨从后面看着她,眼神阴霾。站了一会儿,她听到舒明朗说:“你在我后面一直站着,要是我再掉下去,估计你可说不清楚了。”谷雨转到她身边,也坐下,“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生气?为什么?”“他们从一开始分组就有问题,方向都给指明了,咱们忙活半天等于给人做嫁衣,我还和你……这不够气吗?”“谷雨,你一期多少钱?”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谷雨迟疑了一下,没说。这个当然不能说,万一比她低,不给嘲笑吗?舒明朗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她也不想真问这个,只是给谷雨提个醒。“我们是演员,不是运动员。我们拿钱演戏,虽然没剧本,但大方向都设定了。他们给那么多钱真只是要看我们谁得第一?不,他们要看的是我们假设不在演戏情况下的模样。那你就真给他们看吗?你不是在演吗?”谷雨给她说愣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呀,来的时候都知道,我好像给忘了。”“太入戏了,还有,你的好胜心太强了。节目组这么多人,其实大家都看的很透。”谷雨这人小心眼儿,舒明朗的话落在她耳朵里,意思就成了大家都聪明就你笨。“那你一开始不也挺积极的?”“因为我拿钱了呀,装也装的积极。但我不会为了赢,故意在吃饭的时候说我不下水救你,还有这次你推我,你看看节目组怎么剪辑吧,别播出的时候成了咋俩打擂台,到时候我们的粉丝要是一场厮杀。”“那可怎么办?舒舒,要我我们拍合照互动先炒好姐妹cp吧。”舒明朗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那你确定到时候不会给黑的更厉害?假装好姐妹,他们会觉得我们虚伪,更恶心。”“那没办法了?”她都快哭了。舒明朗自然是不愿意跟人结仇的,而且谷雨确实也没做过什么伤害她的恶事,她站起来,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你往后好点表现,该跟我针锋相对的时候就针锋相对,但别用下作手段就行了,剩下的我想办法。”“真的行吗?”舒明朗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只要你能做到。”“我保证做到,你那天说的对,就算没有你还有别的人,我们应该一致对外。”舒明朗信她吗?信她才怪。就凭着她在左骁面前刷存在感,她就很讨厌她。但是后面还有节目要录,要是整天让她呲牙咧嘴的在自己面前,讨厌都讨厌死了,还不如驯服她。现在看来,效果是差不多了。第二天早上,早餐好丰盛。唱歌的小姐姐笑的眼睛都眯起来,“还有燕窝粥,导演是不是因为舒舒昨天生病了,今天才要吃的这么好?”导演还真点头了,他搓着手说:“华电的小左总给咱的节目一些资助,让我们的生活好点。”舒明朗皱了皱眉头,这个人又乱花钱了。别人看舒明朗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当然了,都是经过掩饰的,特别是谷雨。舒明朗偷偷的给左骁发微信,“你又给节目组多少钱?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这样我参加一个节目你就砸钱,你要把公司给整垮了吗?”那边,左骁没等小宝贝的感谢,反而被老婆骂了,他哭笑不得。虽然有燕绥之跟节目组的招呼,他还是怕舒明朗在节目组吃不好喝不好,这才自作主张投了一点钱。“明朗,钱不多,而且这都是投资,我就觉得只要你参演的节目,一定是稳赚不赔。”“你这是哪里来的歪理,就这么信任我?”“嗯,我老婆是最棒的。”舒明朗无语了,“那拜拜再见,我干活去了。”“去吧,大哥昨天把尾巴骨折了,要休息一段时间,我最近怕是没时间陪你。”“这么严重呀,那你忙。对了,我也不用你陪,明天我们就要去草原了。”“那你小心点,有什么不舒服的赶紧告诉我。”“知道了,老父亲。”俩个人腻腻歪歪,别人把早饭都吃完了。幸好还有时间,舒明朗自己吃了不少,这一天又是体力活。第二天,舒明朗他们就坐车去了大草原。这也是她检查结果出来的日子,左骁亲自去拿了检查结果。一切都正常,脑子里没血块没肿瘤也没任何病变。其实这个结果左骁能预想到,只是不放心。他把检查结果用手机拍下来,发给了远在异国的徐盏。原来,当天舒明朗出事的时候左骁就跟徐盏沟通过了,徐盏的意见也是第一先看身体,要是身体没问题,那么问题还是应该出在精神和心理上。“徐教授,现在欺负她的人已经被判处了死刑,那她会不会放开心结回到原来那个自己?”徐盏沉吟了一会儿才说:“这个很难说,那你觉得她有什么异常吗?”“没有,除了头疼和晕倒,她一切都好。”徐盏也没法隔空给下诊断,“这样,我下月有个研讨会要回国,到时候你带她来我这里看看。”挂了电话,左骁心里很烦。他要怎么把舒明朗拉到徐盏面前,难道告诉她你不是穿越的,你其实是分裂的吗?他有种感觉,舒明朗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一旦她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原来那个,说不定真会疯。可要是真不管不治,那这头疼和晕厥会不会继续,甚至影响到她的身体健康?心里很乱,他溜达到了哥哥的病房。这位估计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躺在床上不敢动,每次上厕所都是一种折磨。唯一欣慰的是卓清雅呆在他身边照顾,并没有跟前两天那样一见他就提离婚。左骁进来的时候俩个人正在拌嘴,你一句我一句的很佛系。左驰说:“我这要瘫了就跟你离婚,总不能让你跟一个残废过一辈子。”他说的可怜,美男加苦肉计,无非是想要卓清雅爱心大作。可卓清雅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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