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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还是明朗说的对,但婚礼的事儿没的商量,我们可以简单些,但不能不办,这也是对明朗负责。一个女人,等老了回忆自己连个婚礼都没有,会后悔的。”对于这个,左先生比较有发言权,“是的,我跟你妈妈结婚的时候,俩个人收拾行李就住在一块,彩礼就是一块红围巾和一块梅花牌手表,你妈妈现在看到人家结婚就挪不开眼睛,早就替你们看好婚纱和婚庆公司了。”左太太剜了他一眼,“你这意思是我意难平?姓左的,我可没有!在那个时代敢大操大办非要给人当资本主义尾巴隔了不可。什么时代说什么样的话,我的孩子遇上了好时候,我给他们操办婚礼还不应该吗?”舒明朗这才知道,原来左先生也曾经跟苏起一起插队过,等家里的长辈平反后他也回城上大学,开始进入电力系统,80年代大改革的时候下海经商,打下了如今的这片江山。提到这段,不可避免的提到了苏起。左先生说:“我现在都跟他断绝来往了,这种人别说当父亲,连当人不配。”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舒明朗,“明朗,我这样说你不会生气吧?”“当然不会,而且我觉得您的评价非常的中肯。”左太太更是义愤填膺,“生而不养就是大错了,他连累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要不是阿骁,哎,不说了,你这父母都是拎不清的,等你们结婚也不能让他们来。”这个,舒明朗必须要说明白。“叔叔,阿姨,我们家户口本上就我一个人,可以说我没父母,所以到时候您千万不要觉得为难,要是他们敢找来,就让他们去找我。”一直在边上没怎么说话的左骁忽然开口了,“还叫叔叔阿姨,要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