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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松康师兄有关?”
她需要确认此事——若此事为真,她便会听白大师姐的话,不再多管。若此事是她猜想有误,那么她哪怕独闯秘境,也要尝试营救那人,因为她不愿欠下这么一条人命债。
白素娥自她先前的句句试探话语中,已然想到她必定有所察觉了。
闻言不再诧异或吃惊,也不慌张或紧张。
她垂眸看了眼满是疤痕与皱纹的苍老的手,缓慢答道:“以你的智慧,你总能够看破许多事情。”
往后她不再细,但也不必细,只消这一句话,姜迎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姜迎沉默了片刻,神色逐渐变得复杂。
夜风在山中呼呼地吹,吹拂过两人之中,猛然便如隔开了一道微妙的墙。
好半晌,姜迎才收回目光,微微点头道:“我明白了。”
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再多过问此事了。
她对着白素娥微微一揖:“那么弟子先行告退,不打搅大师姐歇息。”
白素娥见她神情淡淡,无悲无喜的样子,内心却犹如直沉湖底的石。
会伤害到这位一直寻求公平公正的师妹么?
会让她对蛊毒门失去信心么……
可是未等白素娥开口解释什么,姜迎已然转过身去,轻飘飘地往山下走了。
看她的背影,同样看不出什么超出的情绪,甚至看不到她的步伐与平素有任何区别。
会令她失望么……
白素娥忽然很想知道。
大抵是早对自己的偏倚与纵容感到不安与愧疚已久,大抵对眼前这位师妹也寄予了难得的厚望,她如今竟开始担心自己会失去蛊毒门弟子们对自己的信任,辜负他们对自己的期盼。
她忽然更觉得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举动是错的,所做的决定也是错的。回想到诸位弟子对自己的无条件信任与依赖,再回想自己对自己血亲的无言偏袒,甚至有过强行包庇他的行为,刻意忽视他有可能对门内弟子所造成的严重伤害,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她还借了他人之手,来断掉自己面子上放不下、内心里舍不得的亲情,去换取自己内心的平静与安心,去让他人陷入两难的处境。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然做出最仁尽义尽的决定,没想此时再一细想,那样的决定亦是重重倾斜于这一方,根本不曾想过另一方的处境啊。
白素娥满是愧疚地看着姜迎离去,不敢想若在那期间姜迎出了任何问题,她该如何自处。
但姜迎并不了解她此时的内心,也不曾给她半点解释的机会。
离开白素峰后,她思虑片刻,仍是亲自拐到禹松康的住所询问了他的下落,又到松飞逸的住处再加打探,顺道看看松飞逸对禹松康之事作何态度。
松飞逸听闻禹松康又到姜迎的领峰闹事,气得不轻,才在案板上搓好的面团啪一声被他捶平。
姜迎见他这般反应,也知他的根底了,实在无法理解,她选择直接询问。
松飞逸发现她已然察觉,眼见着对方面色不好,他不敢再有欺瞒。
所幸本来用意是好,他解释之时倒无白素娥的那般愧疚。他先将事情简单陈述一遍,再将她带到魏芳的领峰。
魏芳得知此事,便也不再隐瞒。
起先她担心姜迎为求公道不顾流言蜚语对自己的伤害,如今既然对方入了秘境,看来是九死无一生的结局,而她又知姜迎非是死咬着不放的性子,必定会选择息事宁人,再不谈及此事。
那么便不用担心外界传出不看的流言,也不必担心姜师妹的声誉受损了。
她将那日录下全程对话的留影石取出,给姜迎放了一遍。
于是姜迎很快明白了一切经过,明白禹松康与白素娥之间的关系,也明白了白素娥因何选择隐瞒,而松飞逸与魏芳又因何闭口不谈。
她很快理解了这些饶做法。
瞬时竟有些哭笑不得:她无法评定此事之中谁对谁错,更无法真心地怪罪任何一人。
除了禹松康。
真相大白,她便不再带着试探的心,与二壤别并回自己的领峰。
才踏入念玉峰地界,药宝便急切在她丹田内道:“如何如何?不是我们的错了吧?!”
没想姜迎的脸色本来还正常,药宝这么一问,她的脸又沉了。
快速回到住所,她放出药宝和十五株石藤,站在它们面前指着地面:“都给我站好!”
一兔众藤吓得一激灵,下意识一字排开,药宝努力用两条后腿将自己身体“立”起来。而皮皮花众藤压根不会站,但它们会学,一头扎入土里,另一头抬得高高得、伸得直直的,俨然像一旁“站着”的药宝一般。
姜迎看到这样的场面,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心情糟糕。
“现在你们自己,你们这一次究竟做错了什么。”
药宝大喊:“我们哪有做错?!”
皮皮花也不解,但到底与姜迎的关系未有药宝那般熟,不敢顶嘴得如此理直气壮:“此事分明是那禹男子有错在先,咱们……药宝也只是心疼你吃亏,想替你出气呀!”
姜迎冷冷看了皮皮花一眼:“想出气无可厚非,禹松康也确实有错,但这并非是你们理直气壮认为自己毫无过错的理由。”
药宝万分不理解道:“那什么才是理由?!你给我好好,我倒要听听看我们做错了什么!”
姜迎便看过去,沉声道:“你错便错在嘴上喊着要惩罚,做的却是远超于惩罚的事情——你在拿无辜之饶生命开玩笑!”
“他哪里无辜?!”
“那么在魏芳师姐交出留影石之前,你可有任何证据证明对方不无辜?”
“我——”
“你既无法证明,又是否有充分且合理的推断,来推测对方不无辜?”
“我……”
姜迎万分无奈道:“你既无法证明任何事,只凭着自己的一丝猜测、一点直觉便认定对方并非好人,并将对方引至危险区域、将其困住,旋即又无法控制那里所发生的意外——”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些:“那你,你这样做了以后,倘若被证实你的猜测是场误会,与此同时又无法对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