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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着你们。不管你修为高低天赋高低,我们都是好兄弟,一个门派的吃一锅饭,哪有什么贵贱分别,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们负责忙饭吃,也很重要,你说是吧!”胖大师兄眯着眼睛,顾清凌虽然屡次说话被打断,但他不知道为何,竟然喜欢起了这个说话睁不开眼的师兄。
“多谢大师兄,不知大师兄该如何称呼。”
“我幼年在村子里胖,大家都叫我李三胖,你叫我胖师兄便好了。”胖大师兄满不在乎自己的身材。
“好的,胖大师兄。”顾清凌客套地回答。
胖大师兄给顾清凌安排了寝室,除了内门弟子,天山派的其余弟子房间都是两人一间。
和顾清凌一起的师弟也是从慕云弃那里被赶出来的,姓陈,身材瘦削,也是个下仙,长相木讷,难怪那群弟子喜欢欺负他。
他们俩有着同样的遭遇,年龄也差不太多,慢慢的也就成了好朋友,只是顾清凌从未告诉过他们自己的往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慕云弃手下的弟子总是喜欢调侃和侮辱他们,顾清凌听了胖大师兄的话,只是风轻云淡地笑笑。
而姓陈的师弟总是气呼呼地在背地里骂他们狗眼看人低。
“等我以后有了本事,一定要教这些欺负我们的人,让他们好好看看,麻雀也能变成凤凰!”陈师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越想越气,越气越想骂人。
“那如果你成了内门弟子,你会像他们一样欺负别的师弟吗?”顾清凌躺在床榻之上轻声问他。
“当然了,等两个月后的内门弟子选拔大会,我一定要脱颖而出。你呢?这可是三年难得一遇的机会,你想跟着我一起上去搏一搏吗?”
顾清凌没有回头去看着同门兄弟的眼睛,他只是轻笑着点点头。
内门弟子又如何,外门弟子又如何,他不在乎,他只想有一个新的家。
他在心里将那御天诀的心法念了一遍又一遍,却从未练过它,也从未提升过自己的实力。
就像一个身藏武林秘籍却从不修炼它的乞丐一样。
日子虽然过的很忙碌,也经常受到师兄们的嘲讽,但胖大师兄一直很维护他们,顾清凌的日子过的倒也自在,从天都城掏出来被一路追杀的记忆也渐渐淡去了。
他在想这样的日子会不会一直持续到他死去。
直到那天,他和几个师兄弟正在膳房忙午饭。
“喂喂喂,你们难道不知道余子清杀了掌门,正要叛逃吗?还不赶紧去大门口拦住他!”一个青衣弟子匆匆冲进了膳房的门。
“啥,掌门死了?还是大师兄杀的?”胖大师兄手里握着两根又肥又白的萝卜,一脸懵逼,他们不敢相信慕云飞竟然会被余子清杀了。
顾清凌微微蹙起眉,正在切菜的他放下了手里的刀。
“嚷嚷,嚷嚷什么,他现在不是大师兄了,古九才是,大师兄让你们赶紧去拦住他,绝对不能让他离开天山派半步!”青衣弟子不耐烦地砸了一下门框,立马转身跑开了。
“胖师兄,我们该怎么办?”正在忙碌的弟子提着案板的提着案板,烧柴的抬起头来,洗着鱼的也甩了甩手上的水。
“唉,大家都是天山派的弟子,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胖大师兄沉吟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萝卜,两手在衣襟上搓了搓。
陈师弟显得很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能够杀了余子清,我们连内门弟子的选拔大会都不需要参加,副掌门一定会以我们为骄傲的!”
顾清凌听着陈师弟的诳语,苦笑着摇摇头。
那可是天山派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他们拦下?更何况他刚刚还杀了有着天下第一之称的慕云飞,他们人再多,也不过如飞蛾扑火一般。
巧的是那一天大长老司空逸和二长老尹明月都不在昆仑境中。慕云弃正在闭关,而三长老南宫权竟然仿佛消失了一般。
那是入山以来顾清凌第一次摸到佩剑,他们向来都在后房,起早下山买菜忙饭,几乎从未参与过晨练。
胖大师兄也显得手忙脚乱,他们膳房二十几名弟子自成一列,躲在众弟子的身后壮大声势。
顾清凌不是第一次见到余子清,不知道为什么,他每一次见到余子清都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他永远都忘不掉那一天,昆仑境下着红色的雨,余子清手持金剑,一袭白衣乱舞,如同荷叶丛中的一朵白莲。
他左手持一柄暗黑铁剑,随意一挥令山河破碎,右手握着龙吟剑,翻转手腕之际如龙啸九天。
几乎所有的弟子都退缩了,他们虎视眈眈,如临大敌,手中的剑只敢指着余子清,却不敢刺出。
“杀了他,杀了他!”古九同样手持金剑站在众人面前,只是他的气势不足余子清的一半。
在他的怒吼之下依旧没有人敢上。
“你们上,你们给我上!”古九转过头,眼神在众弟子脸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了胖大师兄的脸上。
他们是膳房的弟子,也是整个天山派实力最低的弟子,他们死了没有人会在意。
胖大师兄手握银剑犹豫了。
“快上,如果你们今天不拦住他,我禀告副掌门,死的一样会是你们!”古九走到胖大师兄面前,声音低沉地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顾清凌一字不落地全部听见了,他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天山派弟子说出的话。
胖大师兄缓缓抬起头,脸上的横肉在颤抖着,他回头看了一眼跟随着他的弟子,手中的剑握地更紧了。
“啊!”他大吼一声,犹如壮士赴死一般,双手握着剑朝着面前的白衣男子砍去。
“噗!”长剑划过风声。
胖大师兄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随着他如山般身躯的倒下,膳房的弟子们都像疯了一般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余子清的去路。
只是他们的血肉之躯并没有拦住余子清几息。
他信步向前,手中的剑只一提便刺入了一个弟子的胸膛,只轻轻一挥便割破了一个弟子的咽喉。
那个每日和他睡在一起的陈师弟,每天晚上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