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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少年丢了。
现在,那个少年以疏冷高傲的姿态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五官变得冷硬,眉眼分明没有太大的变化,却陌生得让她几乎认不出来。
苏时寒现在离她很近,近到苏问春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和一丝几不可察的香甜味道。
那甜味被檀香味压得很淡很淡,却轻易地触动苏问春脑子里的某根神经,她想起阿娘做的豆沙馅儿的月饼。
那曾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
可惜,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被往事勾得分了下神,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时寒倾身凑得更近。
近到两人鼻息相缠,呼吸几乎融为一体,只要他再低一下头,亦或者她再微微抬头,就会亲到对方。
一线相隔,却比横着千山万水还要遥远。
“只信周大人?”
苏时寒重复这句话,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知是气苏问春不信他,还是气苏问春不肯招供涮了他。
以前苏问春最怕惹他生气,见他脸色不好,就会拉着他的衣袖服软道歉,这会儿见他生气却只觉得痛快。
他还会因为她而生气么?他不是已经把苏家给他的那些恩情全忘了吗?
思及此,苏问春低低地笑出声,无所畏惧的看着苏时寒:“对,除了周大人,不管谁来,我都不会说一个字!”
苏问春的语气相当坚定,卫恒适时开口:“案犯既然如此要求,下官以为苏大人应该立刻上报陛下,请陛下裁夺。”
“卫大人!”苏时寒松开苏问春的下巴,抬手甩袖,负手而立,眼神冰冷如霜:“大理寺断案,什么时候轮到案犯说了算了?”
如果所有的案犯都想苏问春这样,指定谁来才肯招供,那还要大理寺做什么?
别说大理寺没有这个规矩,就是历朝历代,都没有这个先例!
卫恒熟读律例对这个当然十分清楚,但苏时寒强硬的语气让他很不舒服,他不肯落于下风,:“苏大人,此案……”
“此案现在由我全权负责,卫大人应该没有忘记这件事吧?”
苏时寒态度十分强硬的打断卫恒,卫恒掀眸定定的看着他,两人目光在半空碰撞,无声的较量,像两把利剑,一旦出鞘,胜负难料。
“二位大人,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狱卒战战兢兢的开口调和:“案犯不想开口,咱们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还不会留下把柄落人口舌。”
大理寺的刑讯手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折磨犯人又不在犯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法子自然不在少数。
苏时寒扭头看向狱卒,狱卒立刻上道的列举:“大人,有一种法子最安全,不让案犯睡觉,好多硬骨头的铮铮汉子都是被这一招撬开嘴的。”
不让人睡觉这个法子乍一听没什么威慑力,但实施起来相当熬人。
苏时寒原地踱步转了一圈,轻轻点了点地面:“我没那么多时间和耐心。”
赵震珩给他定了期限,但没有规定具体的天数,只说让他在周常安复职之前给出满意的答复,这个期限其实可长可短,全看赵震珩的心情,他的确耽误不起。
“这……”
狱卒为难,要想立刻让人开口,多少都得受点皮肉之苦,还想不留痕迹,实在是不大容易。
“怎么?大理寺就这点手段?”
苏时寒的语气带了点轻蔑的意味,他到底还只是个廷尉,狱卒被这么一激,立刻不服输的开口:“法子倒也还有,就是有点上不得台面。”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