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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们没料到,会变成如今这样的情形,这是要罪上加罪啦!
皇贵妃身旁的几位亲王妃连忙同意着:“主子明察,静和伯府老太君前几日才病故,伯府的灵棚昨日才撤了呢。”
这京师原本即没不透风的墙,何况静和伯府的笑话人人皆知,谁不晓得他们府中搭了灵棚却不舍的办丧仪,对登门吊唁的宾客亦是捧高碾低,寻常亲戚登门连茶汤也难吃到一碗。
皇贵妃讽笑一下:“果真是好家风,大孝当中前来清华园赴宴,又作下这等禽兽不若之事儿,这样的人家竟然是世袭伯府,真是丢尽我朝的脸!”
她凉凉瞧着厥倒在席上任凭婢子掐人中灌热汤全都不曾醒过来的静和伯太太,还是有那边金家席上垂着头面色发青的闵氏,缓慢讲着:“静和伯府祖上也曾是太祖皇上时的功臣,才的了这世袭爵位,福荫子孙,可不曾想起后一生孙这般不成器,作出令祖宗蒙羞的丑事儿。他们怕是认为这世袭的爵位便是金汤永固,椒房万世了,却不曾想过如果然正坏了品行声誉,便是有爵位也难保住么!”
这几句话惊的闵氏魂飞魄散,皇贵妃主子是要……
果真皇贵妃主子看着静和伯太太那副死鱼一般的样子,沉音道:“我会把此事儿奏明圣人,削去静和伯府世袭爵位,以示惩戒。”
削爵!才给婢子折腾的有一些意识的静和伯太太再一回一翻白眼儿,又倒下了。
闵氏这会子亦是软绵绵倒在了婢子身上,她出身静和伯府,府中又穷又没成器的,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这世袭的爵位,亦是起先金老太君看中她,要人三媒六聘娶了她进大元帅府的原由,可如今便这样没了。
她恨不可以便这样死去,或是可以向静和伯太太一般厥过去也好,亦是不用这样难堪地坐在席上,任凭人嘲笑地端详。
可她不可以倒下去,她已嫁到了大元帅府邸中,还的应对接下来的事儿!
她轻轻侧过脸,果真看到金老太君阴阴地看着她,视线里满满是鄙夷和厌弃。娘家没了爵位,还这样丢尽颜面,金老太君那样的性情又怎么可能还容的下她。
闵氏的心如若坠了一块石头,凶狠给拽下。
皇贵妃主子却是不会理睬她们的各类悲哀和不甘,她绝不会轻易放过静和伯府,要令四海天下人好好瞧瞧,她也如昭文皇贵妃一般谨守妇德能教化四海天下,绝不会允许那一些乱臣贼子有机可乘。
她和黎姑姑道:“那一双坏了人伦的贱人呢?”
黎姑姑忙躬身:“已在殿外等候发落。”
皇贵妃主子讽笑一下:“把他们关进偏殿,待今日归宫后禀明圣人,再行发落。”
黎姑姑应着,吩咐人把路茂和路大太太拖回偏殿,分开关住,安排人好生看守着。
一边的亲王妃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君们连连点头道:“像这样坏了伦常禽兽不若的人便应当重重罪责,决不可以容他们再坏了我朝名音。”
最为年长的青阳侯老太君更为气的手脚乱战,指着殿外忿怒地道:“作出这样的事儿实在是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应当学着前朝,扯着他们去游街!”
她怎么可不忿怒,她可是守寡守了四十年,亦是不敢有半分愈矩,路大太太竟然才这样点时候便守不住了,还跟自个儿侄儿私通,简直教她气忿到要吐血。
闵氏听着一诸人的指责附跟,全都如若耳光一般一下下扇在她面上,可她却不可以有半分回应。仅是她如今顾不的难堪,心尖满满是担忧,她担忧皇贵妃主子不一定肯便这样作罢,还会有其它的处置。
而她更担忧的是路大太太那性情,怕是更要坏了事儿。
席散时人人面上全都是满面兴味儿,一边儿走着一边儿还不时地说上几句,到最终全都是掩着嘴笑的很有深意,哪怕是要到了园门边要上车驾了,还不愿停下谈论来。
到底这样的奇闻艳事儿可是难的一见,即使是在yin糜成风的前朝也少有听闻,这一些太太们往日便爱听个乐子,又怎会舍的轻易算完。
金老太君抚着婢子的手,带着婢子们走的飞快,脸板儿的如若浇了蜡一般,瞧亦是不看垂着头噙着泪的闵氏。
她的脸快要伴随着静和伯府丢干净了,没料到路大太太那蠢货,不仅没把金宝钗算计进去,反倒把自个儿给……跟侄儿私通,还是大孝当中在宫宴上,这样说起来,只怕圣人是绝不会轻易饶了静和伯府的。
抢了爵还丢尽了脸全然坏了名声的亲家还不若没!金老太君眼光愈发冰寒,瞧着背后强忍着泪垂着头走着的闵氏,面色更为阴沉,这样的主母怕是更会牵累金家和宝琼宝芝的名声!
她唤了邓姑姑过来,低声吩咐:“令二姑娘三小姐和我同乘这便回府去。”
提亦是不曾提闵氏,好似金家压根没这人一般。
邓姑姑瞧着金老太君的面色这样难堪,亦是不敢多说,忙不迭应着,下去去金宝琼和金宝芝。
闵氏听了皇贵妃在席上的话后,便是面色煞白如纸,身体摇椅晃抚着婢子才能站稳,她这会子心尖乱成为一团,一会子担忧娘家的世袭爵位便这样丢掉了,一会子又担忧圣人和皇贵妃主子不一定肯便此作罢,还会重惩静和伯府,那时候只怕更为几乎没法收拾。
出了这样的事儿,只怕金老太君肯定会所有怪在她身上,娘家如果然真的丢掉了世袭的爵位,又给责罚,只怕金老太君不一定肯轻易饶了她,她以后的日子怕是……
可她最担忧的却是这会子还关在偏殿的路大太太,她可是再清晰不过自个儿亲娘的性情,怕是只须吓上几句,便竹筒倒豆子全全都讲了干净,那时候连她也是要给牵连进去啦!
一想起这儿,她便心惊肉跳,连面上的泪全都忘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