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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栽下的刺，一半会儿是拔不出来了，可他并不在意。
“咝！”
转过眼前这座美丽的山谷，及待他们看到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深坑的时候，包括南苑在内，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他们看见满地的身穿红色弟子袍的尸体，还有一堆堆的明显是被火烧焦了的尸体的时候，绕是他们经历过无数的杀戮，也不禁喉头发酸，若不是及时制止，恐怕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十一个玄组女弟子干脆弯腰，大声呕吐了起来。
“牟小友，这些……都是你干的？”
沉默了足有一分钟，南苑低声开口。
“这难道不是你的意思？”牟平冷冰冰地开口。
他不知道南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这南苑想反悔不成？”
“那倒不是，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活口，上面……”他伸手朝天空一指，“上面……不好交差啊。”
“啊，这样啊，你怎么不早说？”
牟平冷着脸向旁一指，顺着他的手指，南苑这才发现，在火龙教的大殿旁边，一顺水跪着十五个身穿红色弟子袍的火龙教弟子，每人都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又像一群精神病人，目光空洞，面无表情。
“呼”
南苑瞅了牟平一眼，长出了一口气。